程咬金轻咬下唇：“李小子...你可别乱来啊！”
“陛下可没有让我们主动追击。”
李牧轻笑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程叔，唐军还能追击么？”
程咬金想了想，叹了口气道：“能，除了左威卫战斗力衰竭以外，其他五卫的状态都还不错，大有主动进攻的心思。”
“可是...”
李牧摇摇手指：“没什么可是的，宜将剩勇追穷寇！程叔，你带着伤兵回去，这事我一人做一人扛，带着唐军将士，踏破贺兰山缺。”
见的程咬金似乎想要反对，李牧紧接着道：“程叔，不要争了，我在河北道和突厥鏖战多年，结下了数不清的仇恨和梁子，这都需要有人付出代价。”
“我没事的，你带着将士们先回去吧。”
“好了，不要反对了，程叔，你的六个儿子也没事，带着他们回去吧。”
程咬金哼了一句：“好吧，有你程叔我在长安，量他们也没那胆子来攻讦你。”
“谁要有胆，我先赏他两斧子。”
此时的朝中情况未知，有一位前线将军回去稳住局势非常关键。
否则李牧回到长安，那渔轮风口很可能对李牧不利，从而让李牧还需要重新在渔轮导向上破局，再加上不服从君命擅自追击，恐怕革职都是小事。
程咬金的离去能在后方帮李牧稳住，绝非回去睡大觉。
这一点，程咬金心里自然门清。
“嗯，就这样说定了。”
程咬金离开了帅帐，带着一干将士伙同段志玄连夜朝着长安赶去。
他俩一离去，左右武卫的将士就暂时划归李牧指挥。
再加上薛仁贵的右威卫，此刻李牧手上掌握着八万完整建制的唐军，完全可以逐马塞北，剑指辽东。
整个草原将没有阻挡他们的力量。
同时后勤补给已经由程咬金交付给他，粮草也超过五十万石，足够三个月的支使。
八万唐军再加上玄甲军和左威卫能调集的骑兵，仅仅是精锐骑兵部队就有两万，即便在草原上和突厥展开骑兵大战也丝毫不虚他们。
李牧和左威卫的将士休整了三天，也给了几卫将士一些集结的时间。
三日后，李牧身上的疲劳已经尽数消除，足以上马厮杀。
伤口都是些轻伤，倒也不是太在意。
关键的是突厥大军此刻主力损失殆尽，切不能给他们复苏的机会。
草原游牧人尽皆兵，宛如野草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不一把火把他们的给灭了，根给刨了，迟早都会形成严重的北方威胁。
铲除他们正是对长城以南的所有黎民百姓负责。
……
北疆草原。
泥敦在营帐当中惆怅无限，不停地嘶吼。
“可恶的唐人！”
“阿史那莎，阿史那必，两个废物！我呸！还什么突厥新生代的骄傲，呵tui！”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泥敦怎么也想不明白，唐军为何能在那等困难的情况下坚守十五天，在那种绝境的时刻，还来了一支唐军骑兵的支援。
他们的斥候不至于这么不堪。
除非那支骑兵一日行进超过七十里...
嘶~
唐军的骑兵，行军能力甚至要超过他们突厥骑兵么？
可就算是这样，十五天的时间居然打不下来一个城墙矮小的云州。
五倍的兵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结果还是打不下来。
如今李牧没有抓到，反而折损了十余万大军。
就连吐谷浑的三万多人在后续的战斗中亦被唐军全歼，整个突厥的残兵败将不足万人。
就算是能回到自己的部族，又能如何呢？
临时征召三两万人，那不是给李牧送菜么...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而且，突厥和河北道的冲突染上了数不尽的仇恨，李牧绝对不会接受自己投降的。
怎么办？
一个疑问在泥敦的心底炸裂开。
同娥哑然道：“大汗，莫不如...联系一下大唐内部的世族，让他们去给大唐皇帝带个话？”
泥敦眼眸闪过一丝微光。
这倒是个办法。
曲线救突厥。
只要泥敦承诺永远臣服，永远不反叛，称臣纳贡，或许李世民会放他一条路也说不定呢？
“快！你速速派人前往。”
“是。”
……
四月初二，李牧率大军疾驰在宽阔的草原上。
“将军，为何如此着急要进军啊？”
发问的是程处默，那个李牧想撵走，却没有成功，反而被程咬金继续压在李牧这里的六人之一。
李牧叹了口气：
“呵呵，因为怕他们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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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