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把那木偶递给了胥文琰,胥文琰仔细端详了那木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当他看到木偶的背面时,表情凝固了,上面赫然写着清音的生辰八字,还有一个红点,仿佛是血迹干涸后形成的,胥文琰摩挲着木偶,发现有些地方凹凸不平,细看之下发现了许多针眼,胥文琰一惊,木偶摔在了地上,这一摔可把木偶里面的东西摔了出来,是一些头发,“听雨,秘密寻找道士,高僧寻找破解之法,另外派人去各地寻找名医,重金求药。”
“是。”听雨退了出去。
胥文琰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一桌的饭菜索然无味,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仿佛有一只巨大的手在推动着这一切,先前清音落水,之后中毒,现下父亲病了,清音又遭人毒手,会是谁呢?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搅乱朝堂,不会是……胥文琰突然想明白是谁,只有梁王的嫌疑最大,可他不是想求娶清音吗,贺家?可当初贺馨宁也差一点就折在了徐府,贺渊断不会拿自己女儿的命去赌。到底是谁,胥文琰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坐在桌前,屋内蜡烛渐渐燃尽……
(军营内)何洵在营中四处寻找清音,却怎么也找不到,自从她被付子瑜带走以后自己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时正有一群人在讨论,“喂,你们听说了吗?前日宣政殿前丞相被贺将军打了!”
“竟有这等事?”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丞相就病了,昨日都没上朝,今日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说是丞相何时上朝贺将军何时上朝。”
“这丞相也太弱不禁风了吧,文官就喜欢无病呻吟。”何洵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了然,难怪见不到她了,丞相出事,她自然不会在这。看来她短期内是不会回来了,那我也回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忙。何洵说走就走,这几日的军旅生涯把他累的够呛,何洵骑马去了军营外树林,脱去了兵甲,换了身白衫,到溪边用水洗了脸,溪水中那张平白无奇的脸渐渐有了变化,他正是去寻药的上官瑾。上官瑾策马狂奔,以极快的速度奔向相府,心想很快就能看见那一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姑娘了,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清晨的阳光照在上官瑾的脸上,衬得他皮肤白里透红,少年策马而行,意气风发,一袭白衣随风飘动。相府两字就在眼前,上官瑾飞身下马,踏上台阶,来到大门前,“去通报一声,我要见你家公子。”
“公子上朝去了,刚走。”
“那你家小姐可在?”
“小姐去了宫里当值。”
“丞相大人可在府上?我听闻近日丞相身体有恙,不知可好些了?晚生可有幸拜见?”
“上官公子客气了,自然,公子请在大厅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老爷出来。”管家把上官瑾带到了大厅后,吩咐丫鬟上了茶,亲自去请胥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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