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姓赵,人称赵伯,老伴早死,只有一子相依为命,儿子叫赵雨生。赵伯在武城县内有一所住处,县城外有两亩薄田,生活虽然艰辛,日子却还能过。三年前,经媒人介绍,儿子赵雨生也有了未婚妻,决定是年年底结婚。赵伯眼见赵雨生要娶妻生子,心内自然高兴,每日里辛勤劳作,只盼着赵雨生早日结婚。
这一天下午,赵伯与赵雨生在田地里干活,当时小麦刚刚结穗,眼见得今年风调雨顺,小麦长势喜人,赵伯不禁喜上眉梢。这时,从城外跑过来几批快马,马上的人高喊着“莫让它跑了,围住它。”其中夹杂着狗叫声。说话间那些人骑着马冲进了赵伯的小麦地中。赵伯仔细观看之下才明白,这些人在追野兔。赵伯知道,如今战争频繁,马匹都被官府征用,家中有马的都是官宦人家,可是眼看着这些长势良好的小麦要毁于一旦,而这些小麦是要为儿子结婚用的,也是一家的生活来源,如何不心疼,当下顾不了许多,见一匹马经过自己身边,伸手拉住了那马的缰绳,那马正在奔跑,被赵伯一拉,一声长嘶站立起来将马上的少年掀翻在地,马脚在落下的时候正踏在赵伯的胸口,赵伯一下被踏倒在地,马又踩在了赵伯的左腿上,赵伯的左腿一下被踩的骨折。
那少年被掀翻在地,不禁恼羞成怒,翻身站了起来,喝了一句:“给我打!”其他人听了全部下了马,直奔已经摔倒在地的赵伯,更有一只猎狗,率先冲了过来。赵雨生见父亲被马踹倒,正在查看父亲的伤势,听得那少年不分青红皂白竟然喊了一句“给我打”的话,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拎起锄头站了起来,只见一只猎狗冲了过来,当下把锄头举起,对准那狗头就是一下,一下将那狗头给砍了下来,一个大汉从背后将赵雨生抱住摔倒在地,这时其他人也已冲了过来,上来对着赵伯父子一顿好揍,将赵伯父子打的互相不认识对方方才罢手。
那少年见猎狗已死,把赵雨生父子打的也够呛了,摆了摆手道:“算了,真他娘的扫兴,我们走。”
赵伯眼见今年的收成已经无望,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喘气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欺压良善,难道不怕王法吗?我一定要到县衙告你。”
那些人听了赵伯的话,突然哄然大笑,那少年来到赵伯身边:“我爹是宋刚,我叫宋小刚,你要告我,好啊,我在县衙等你们。”
此时田地里也有其他的人在地里干活,本想上来劝一劝,看到打人的如此凶残,而且是官宦人家,如今是战乱年代,人命如草芥一般,哪个敢上来劝,一个个唯恐惹祸上身避了开去。赵伯父子眼睁睁看着那宋小刚扬长而去。众人见宋小刚带人走了,这才围了上来,见赵伯父子被打的如此之惨,少不得将那宋小刚咒骂一番,众人见赵伯左腿骨折,赵雨生也折了两根肋骨,一起帮忙把赵伯父子送进武城县,找了跌打医生。赵雨生正直年少,两根肋骨没过多少时日便愈合,赵伯毕竟岁数大了,这条左腿养了多半年才养好(这是后话)。却说赵雨生伤好后,见父亲受如此欺辱心内气愤,当下来到武城县县衙,敲响了鸣冤鼓。
只见一年轻人从县衙走了出来,喝到:“何人击鼓?”
赵雨生一看,正是宋小刚,把自己年迈的父亲打的卧床在家的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赵雨生心中的怒火一下起来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宋小刚,直似要把他吞了一般。宋小刚见击鼓的少年如此看着自己,这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突然想起在城外小麦地里的事情。宋小刚一笑:“真的来告我了?进去吧。”
武城县县令宋刚宋大人听到鼓声来到大堂,赵雨生把事情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此时大堂外已经围了几个百姓,宋大人便是宋小刚的父亲,有心要包庇儿子,可也不能当着百姓做的太过了,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宋小刚,赵雨生所讲是否属实?”
宋小刚见到赵雨生便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此时上前禀告道:“回大人,赵雨生是诬告,那日我与仆人打猎回家,家中的猎狗在前面,那猎狗毕竟是畜生,竟然跑到了赵雨生地中,这本是小事一件,猎狗又不知人事,而且即便是损坏了小麦,也可以照价赔偿,谁知赵雨生见那猎狗居然咬了他地中的小麦,拿起锄头一下将猎狗打死,我在后面看的真切,便上前与他理论,怎能不问青红皂白把我的猎狗打死,这时赵雨生的父亲也过来跟我争吵,说猎狗跑到他的地里咬了他的小麦,并举起锄头吓唬我,我的马因此受惊,将赵雨生的父亲撞到,一下踩到他的腿部,赵雨生见他的父亲受伤,便拿着锄头要来打我,我一边躲闪一边解释,说我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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