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盯着二人看了一会,缓缓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来此有何贵干?”
刘玄笑道:“管辂平原神算的名号不是白叫的,管辂掐指一算就知道韩将军在此埋伏。至于我们来的目的。”刘玄说道这里听了下来,左右看了看。
韩遂怒道:“这些都是我忠心耿耿的将士,公明有话但说无妨。”
刘玄道:“是吗,我看却未必。”刘玄对赵雨生使个眼色,赵雨生突然欺身而进到一个将士身边,举起手中大锤二话不说砸了下去。那个将士忽然间看到赵雨生到了身边,就知道不好,急忙拔剑,可赵雨生的大锤已经砸下,那将士伸手挡了一下,却哪里能挡住赵雨生的大锤,只听到咚的一声,**迸裂,坑也么吭一声就倒地身亡。
韩遂大怒道:“把这两个人拿下。”其他将士纷纷掏出兵器围了过来。
赵雨生将双锤左右一摆,厉声道:“哪个敢来!”众将士眼见赵雨生如此勇猛,一锤砸死了韩遂的大将孙波,顿时被赵雨生的气质压住,一时无人敢上前。刘玄趁此机会蹲到孙波身边,从他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扔给了韩遂。
韩遂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杨将军的密信超已经收到,杨将军放心,事成之后,自然如你所愿,还望将军密切注视韩遂的动静。韩遂看完气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自己带了本部全部兵马来帮马超,马超居然不相信自己。还收买自己手下的大将,这孙波跟随自己过年,居然投奔了马超,真不知道有多少将士被马超收买。
众将士看着韩遂,韩遂叹了口气道:“你们都下去,把孙波的尸体弄下去。我有事跟公明谈。”两个将士抬了孙波的尸体下去,众将士跟着走出屋子,自有人把血迹打扫干净。
看着屋里已经没有外人,韩遂说道:“我不知道公明如何得知马超收买了我的将士,不过,公明若是因此而劝说韩遂跟马超翻脸,这个万万做不到,公明还是免开尊口。”
刘玄笑道:“韩将军与马超的父亲马腾有八拜之交,韩将军为人忠义双全,这个管辂早有耳闻,也知道韩将军不会做对不起马超的事情,所以管辂此来不是为了此事。”
韩遂奇怪道:“那公明所为何事?”
刘玄从怀中掏出一张折的方方正正的手帕来到韩遂跟前递给韩遂道:“将军看了这个自然知道。”
韩遂接过那张纸,打开一看,却是一个普通的手帕,奇怪道:“此是何意?”
刘玄盯着韩遂的眼睛道:“马超既然已经对将军起疑,将军又何必为马超卖命,不如退回西凉,继续独霸一方岂不更好。”
韩遂两眼发直道:“公明所说不错,我这就退兵回西凉。”说着走出屋门命令道:“退回西凉。”
韩遂手下的将士大吃一惊,不知何故主公竟然要退兵,韩遂的心腹大将杨秋道:“不知将军为何退兵,若退兵必将惹恼马超,还望将军三思啊。”
韩遂怒道:“难道你也被马超收买,我是主公还是你是主公。”杨秋不敢再说,当即下令退回西凉。
屋内,刘玄将手帕收起。赵雨生道:“这手帕上是什么?韩遂见了居然会退兵。”
刘玄挠了挠头道:“这手帕只是一个普通的手帕,韩遂退兵是因为我对他施展了催眠术,把他的意志催眠了,所以他才会退兵,但是这催眠顶不了多长时间,等他醒过来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马上点火起烟,让徐晃过河。”
赵雨生听了对刘玄更加佩服。刘玄却知道,这手帕是左慈交给自己的,上面配制了***,再加上自己从左慈那里学来的催眠术,这才让韩遂退兵。
渭河北岸的徐晃于禁见管辂赵雨生二人过河后进了一个村镇,过了一会,韩遂便带兵从村镇出来,竟然退兵了。徐晃心道:这管辂果然厉害,不但算到韩遂埋伏兵马,更能说动韩遂退兵。然后就看到浓烟滚滚,知道管辂让自己带兵过河,
当即和于禁率领兵马过了渭河,来到村镇见了管辂赵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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