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了!”
毛玠昂然迈步上前,眼神里带着目空一切的狂傲。
“在下毛玠见过安民公子!”
曹安民上下打量几眼毛玠。
毛玠三十多岁,身材不甚高大,却带着一股孤傲。
曹安民坐在软椅上一拱手:“原来是毛玠先生,不知毛玠先生有何长技?”
“无!”
卧槽!
没有一技之能居然还答的这样干脆?
就连曹操在下面也是不由的暗自摇头。
“这穷酸怕是疯了吧,没有本事还敢跑到招贤台来!”
“就是,这不是耽误时间?”
“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脸皮这般厚的!”
......
要不是招贤台四周站着几十名曹军士卒以及燕云十八骑,恐怕底下的人早将毛玠从招贤台上拉下来。
曹安民淡淡的道:“毛玠先生,兖州可不收酒囊饭袋。请便吧。”
“叮,宿主羞辱毛玠,作死成功。奖励黄金五百两!”
毛玠被羞辱,怒极反笑。
“我毛玠素来听闻曹操礼贤下士,求贤似渴,真是想不到也不过而而!”
“毛玠告辞!”
毛玠扭头就走。
曹安民淡淡的说了一句。
“奉天子以令不臣,脩耕植,畜军资,缓称王。”
曹安民这句话一说出口,毛玠整个人都僵在了招贤台上!
毛玠这次来兖州就是要献上这一道谋略的,可以说这就是毛玠的筹码!
学的文武术,货与帝王家!
这就是毛玠的文武术,这就是毛玠以此为晋升的最犀利的武器。
这套理论毛玠已经钻研了十年,他真是没有想到曹安民居然一口就说了出来。
毛玠心灰意冷,耗费十年心血弄出来的东西,居然被曹安民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抬贤台下面的旁人听了曹安民说的这两句话倒没有什么反应。
曹操和郭嘉心头大震。
这句话的意思很浅显:应当拥戴天子以命令那些不肯臣服的人,致力于耕植业,积蓄军用物资,等发展壮大起来才称王称霸。
“主公,安民公子竟然考虑的如此深刻!大才!”
“安民,其才不可限量!”
曹操心中热血翻涌,真是天佑曹家!
招贤台上,曹安民喊住毛玠。
“毛玠先生,请留步!”
“安民公子还有何事?”毛玠苦笑,一开始的清高孤傲已经一扫而空。
耗费十年心血才总终出来的这一套治世理论,却被曹安民一个才十六岁的青年人随口轻松了说了出来。
这对毛玠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他毛玠还有什么资本狂傲?
“毛玠先生,理论是死的。没有人去执行永远都没有用!要有人去做,才有用。否则就算是再好的理论,说的天花乱坠也是毫无用处!”
“嘶!”
毛玠,曹操,郭嘉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太犀利了!
这话说的又是太对了!
曹安民不到弱冠之年居然有如此卓越的远见,实在是令人惊叹。
“所以,毛玠。本公子任命你为兖州功曹。专注办理此事!”
毛玠眼中闪过泪花,士为知己者死!
像毛玠这样的人,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不被人理解。
曹安民不仅和他的理念相同,还将这套理论让他去实施。
毛玠一躬到地,声音发颤抖:“毛玠遵命!”
毛玠退下去以后,招贤台下面站出来上百名穿着各色服饰的人。
曹安民拍了拍手:“诸位都听好了。他们才是招贤台的主考官。本公子不过是客串一下罢了。”
让曹安民真的坐在招贤台上对这近万名的前来投奔兖州的人一一进行考核,这还不要了曹安民的小命。
他可不会将这些琐事缠在自己的身上。
招贤台的点子是他想出来的,第一天嘛曹安民当然得过来捧捧场。
顺便也过过考官的瘾。
瘾过完了,曹安民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所有木匠都叫过来,跟着本公子走。”
曹操和郭嘉一脸疑惑,曹安民这狂徒又玩哪一出?
叫上木匠,这小子要干嘛?
“奉孝,反正无事就跟过去看看。”
“是,主公。”郭嘉也想看看曹安民到底想干嘛。
“夫君,累不累呀?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呢。”
貂蝉一脸娇媚,身后一名着青衣的丫鬟赶紧将捧着的陶罐端了上来。
鸡汤微温,喷香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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