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没有人再过来,大壮叔也不再等,直接就拉着两个人回去了。牛车晃悠悠地走在路上。
正午的太阳有点毒辣,看到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赵随往那般侧了侧身子。
王喜儿感觉自己的左边突然出现了一块阴影给她挡住了太阳,她抬起头来就看到夫君高大的身影正对着她,给她把太阳都挡住了。
赵随的脸上都是汗水,王喜儿也没多考虑,直接用自己的衣袖给赵随擦了汗。
擦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夫君温柔的笑脸,有点脸红地低下了头。
赵家村离镇上不算远,只载着两个人牛车走得也快一点,半个时辰两人就回到了村子,依旧是停在那颗老槐树下。
赵随和王喜儿两人大包小包地往家走,路过吃完饭正在家门口纳凉的村里大多都看见了,又引起了一波议论狂潮。
“这随小子发财了?买了这么多东西?乖乖,那是棉布吧,打猎这么赚钱吗?”
有些人羡慕地看着,顺便盘算着让自己家的儿子去跟赵随交好,看看能不能学点本事,即使赚不到那么多钱也可以给家里打打牙祭。
有些人则轻蔑地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去哪里坑蒙拐骗来的钱,混子就是混子。”
刚好旁边的二婶听到这话,笑了一声说到:“阿山家的你就不知道了,随小子那是之前去山里打猎时挖到了灵芝!估计是拿去医馆卖了钱呢。”
灵芝!旁边的人听到都围了上来,追着二婶问是知不知道在哪里挖的灵芝,卖了多少钱。
二婶只含糊地说在深山里,太危险了,随小子差点都回不来,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众人也只能羡慕妒忌,毕竟深山里实在危险,前两年村里也是有个人去山里说要寻灵芝,结果被大虫叼走了,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赵随两人自然不知道村里人的各种猜测议论,回到家后,赵随把东西都拿出来,王喜儿进厨房淘米煮饭。
赵随早上时候买了两包糖,他拿出其中一包,想着下午往村长家里去早日把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办好。
吃过饭和小姑娘一起歇了一会,赵随照例是被热醒的,他本身一个大男人就火气大,身边还躺了一个人,被热得满头大汗。
他坐起来,小姑娘昨晚没睡好,此刻还在沉睡着,睡的小脸红扑扑的。
赵随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出汗。
随后他轻轻在小姑娘额头亲了一口,就起床把那一小包的糖提着往村长家里去。
到村长家时,院子里只有两个小孩,一个大概八九岁的小孩带着一个小一点的在院子里玩耍。
赵随敲了敲门,随后往门里喊了一声:“请问村长在吗?”
李大婶从屋里走出来,她看到赵随过来,笑着迎上去打开门:“又来找你正则叔?”
赵随把手中的油纸包递过去,笑着说:“是啊,有点事想要麻烦正则叔。”
李大婶接过赵随手中的东西,捏了捏,随后就要还给赵随。
“这是糖吧,来你正则叔家里不用带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好好补补吧。”
赵随摆摆手,给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他笑着说:“小子来找村长是有事相求,婶子不收下小子都不好意思说了。”
事实证明这招对于淳朴的农村人来说是百试百灵的,李大婶听说赵随有事找村长,也不再推脱,把赵随迎了进去,村长正坐在自己家大堂抽着旱烟。
“村长。”赵随坐下后,李大婶照例给他端来一碗糖水,赵随笑着接过喝了一口。
“嗯,随小子怎么了?”村长把自己手中的烟枪放下,敲了敲,好奇地问到。
“村长,我听说有银哥是望月楼的大掌柜。”
“嗯,你想去镇子里谋个差事?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村长以为赵随想求望月楼做个伙计跑腿,想了想觉得如果他开口的话,应该也不难。
赵随摆了摆手,说到:“正则叔,不是,我是想做点小生意,就是这地方,想在望月楼外面摆个小摊子做个小吃食,不知道村长能否帮我问问有银哥那边。”
“当然,我做的东西肯定不会跟望月楼有任何相同的地方,不会影响到望月楼的生意。”赵随想了想,又接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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