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朱天富赶人,几人才回过神来,一切都如做梦一般,显的那么的不真实。
“天富,刚才我……有点冲动。你别介意,我已经知道你有钱买下商店了,呵呵,我还知道,你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哈哈,这玩笑开的好逼真,吓死我了。”店老板首先投降了。
他把朱天富的行为定义成了玩笑,而且还赞杨玩笑很逼真,其实就是想耍赖。
这个商店是村里唯一的商店,除了这个店,村民们要买东西就要到镇里去买。去镇里可是有几十里的路呢,路虽然修成了公路,但是是泥巴路,并没有打成水泥路,更没有通客车,有摩托车的可以骑车去镇里,没有摩托车的只能走路去。几十里,大半天的路程。
可以说这个商店非常的赚钱,每天纯收入一两千是妥妥的,每个月就是大几万的收入,这在乡村来说真的不错了,和养猪相比,基本没有风险。
店老板怎么舍得丢呢?就算丢也得谈一个非常高的价钱才丢啊。就这样三十万,半年就回本了,把一个赚钱的小店一下就转让到了朱天富的手里了,他心不甘啊。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朱天富真拿出了三十万,他想装逼给年轻人一个机会,这就是把老虎当成猫来调戏,结果自己悲剧了。
“冲动?冲动就要接受冲动的惩罚。老子开玩笑的时候,你叫老子别开玩笑,老子来真的,你又说老子在开玩笑。你想反悔难道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顶?不怕你一家老小死于非命?”
“生意人,不管大小,讲的就是诚信,你这样出尔反尔,输了想反悔,你和那路边的赖皮狗有何区别?你要不要把名改成赖皮狗?”
朱天富口若悬河,一股脑地全是一套一套的说辞,如果连这几个乡巴佬也说不过,还考什么大学?
店老板见朱天富得理不饶人,自己在口才上又说不过。他也是爱面子之人,标榜自己说活算数,一口唾沫一个坑,因此只好来一个缓兵之计,先离开这里,等想到办法再回来找这小子,反正店搬不走,自己认识的狠人又多,让他经营两天又何妨?到时还能叫人来敲诈他,让他赔偿,这家伙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钱,正好让他都吐出来。
于是店老板说道:“朱天富算你恨。你给我等着。过几天老子回来,店里少了一样东西,就让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店老板也不是一般人,在镇里也是有点势力,所以他也没有与朱天富多说,而是放下狠话后就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就离开了,想来是去找人来收拾朱天富了。
朱天富也不管他,随便他去叫谁来,到时候吃亏的不可能是自己。
见店老板投了降无法把店收回来,那什么冬伯,李叔,黄爷爷这三人又开始投降了。
“天富,我家缺一袋米,本想着回去的时候再买的,没想到你现在把店盘下来了。我只有从你手里购买了,现在等米下锅呢。”
“天富,我家的洗衣粉用完了,你婶婶要我买回去呢,你买一包给我呗。现在衣服堆成山,都换不下来啦。”
“天富。黄爷爷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爱喝两口老酒。你原谅我刚才说了酒话吧,我家的酒也喝完了,你能否打两斤酒给我?我这一顿没酒,觉也睡不好呀。”
三个人其实都是来买东西的,而且是他们的必须品,买不回去交不了差的那种。他们来的时候心想商店一直都在,回去的时候再买也不迟,几个人一见面就吹上了牛逼,停不下来。
没想到一眨间,商店老板就变成了朱天富,而且朱天富宣布了不买任何东西给他们三人,这一急可是非同小可,难道非要跑到几十里路的镇上去买?
他们三人家里都没有摩托车,也不会骑车。因为山路不好走,不小心就要摔跤,技术不好的不敢骑,就算家里有那笔钱,也不会用来买摩托车啊。
他们之前以为得罪了朱天富无所谓,正好避免他们家去借钱。
现在倒好,人家根本不缺钱,轻松转个账就把商店给盘了,而且不卖任何东西给他们。
嘴就是贱啊,少说两句会死么?三人都想抽自己那张臭嘴。
可是事以至此,也无法挽回。
朱天富其实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也会看和谁好说话。
“滚、滚、滚,你们不是见了我老爸就想躲么?既然要躲那就躲远点,这是我家,我老爸马上就回来了,万一他向你们借钱怎么办?借了又很久不还怎么办?他的儿子大手大脚花了你们的血汗钱……你们还不滚。”
“天富,我们错了,我们没文化,不像你读了那么多书,原谅我们吧。”三人一起求情。
朱天富根本不理他们,只是一个劲地把他们赶走。
几人正要推搡,只时,一个怯怯的女声传来。
“老板,给我打一斤酱油。我没带钱,一会我爸回来给你。”
朱天富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亲妹妹朱翠芳。只是妹妹是一个高度近视眼,这时候没有戴眼睛,她还没有发现朱天富呢。
只是朱天富听到妹妹的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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