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只要一个人,一旦被环境造就,一旦生成这样脾气,天生如此,你要改变很难,而韩奕被爹娘宠着惯着,这是鲜明对比。
不用说,他的脾气有多坏,娘不给他喝奶,叫他吃饭,他不吃,你再喂,干脆滚地大哭,把碗砸在地上,不达目的不知休,更不会停止。
生逢乱世,如今世道,他这脾气,他这性格,那是极其凶险艰难,可以说寸步难行。苦了自己一辈子,也害了自己一生,更造就一个悲剧,他自己的悲剧。
你说改变,这根本不可能,归根结底,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韩奕如何,看现在,就知将来,会怎么样?遇到什么事?有什么作为成就,谁也不知,这要看他自己,这要看他选择,自我安排。
韩世信这时在书房收拾奏折,整理公文,他招呼一声:“先让啊?咱们去吧?”
梁先让应了声,正要走出。
韩奕快步追了出来,一把抱住爹爹,癞皮撒娇问:“爹爹?我跟你一起去?”
韩世信看他这样,慈祥一笑,蹲下身来,抚摸他小脑袋,就问:“奕儿啊?你跟爹爹去,这可不行。”
“爹爹啊!是去上朝,不是去玩,你在家好不好?听娘话,不可顽皮,知道吗?”
韩奕怀抱着他,回道:“奕儿不顽皮,奕儿听话?不是跟爹爹上朝,奕儿没哪个资格,奕儿是和爹爹一起出去,去见师父。”
韩世信这才放心,回道:“啦好。”
本要抱他,韩奕这时拉着他手,外面有人叫了声:“世信啊?我们走吧?”
韩奕哈哈大笑,抢先答道:“我爹爹来了。”
韩世信看着他,只是神情一苦,随机一笑,咳嗽一声,牵着韩奕手出了门去。
韩奕一出家门,对外面人揖了一礼,笑问:“傅伯伯早上好?”
停了停,又问:“你去上早朝啊?”
外面这人叫傅仁中,年纪六十,苍老不堪,比韩世信大三岁,位至宰相。
傅仁中见是他,抚须而笑,低头打量着,走近前看着韩奕,回道:“奕儿也去上朝啊?啊?”
抚摸韩奕小脑袋,蹲下身,补充道:“真可爱,真乖巧和画里仙童一样,真招人喜欢。”
看了看韩世信,笑道:“韩大人?你家有此小儿,真让人羡慕啊?嫉妒啊?”
“哈哈”不由慈祥一笑。
韩世信看了韩奕一眼,在眼里满是溺爱,笑答:“哪里,哪里,丞相大人严重了!这孩子啊!就知道癞皮撒娇,哭哭闹闹,没完没了,特别的烦人。”
韩奕听爹爹这样说,看着爹爹,不高兴道:“爹爹才烦人,整天就知道唠唠叨叨和小孩子一样。”
走到傅仁中跟前,一摸他的长须,笑问:“傅伯伯?你真可爱?你真乖巧?”
笑着说完。
傅仁中和韩世信对视一笑,只道:“这孩子。”
韩世信这才牵过韩奕,咳嗽声,一边走,一边问:“宰相大人?你早饭吃了吗?”
傅仁中苦笑着,回道:“尚书大人?你说呢?”
各自一笑,嘀嘀咕咕,说说笑笑,进了早餐店,张罗了吃的,津津有味吃起来。
还没吃完,韩奕一看天色,才真正算是清早,只见大街上人也多了,大多是打理店铺,摆摊的人。
太阳稍稍露出脸来,公鸡叫了最后一遍。
这时举目四顾,被雾气笼罩,白茫茫一片,有一只雕儿出现,往千山之外飞去。
途径战场上空,见哪里烟雾覆盖,堆堆战火燃烧,兵器箭支插满一地,周遭全是横七竖八尸体,有少部分幸存者在痛哭呻吟,说不出的凄凉。
随着雕儿一声悲鸣,扑腾展翅飞过,离开战场,途经城镇村庄,山林田野,大多是荒无人烟,四处是被战火波及的百姓,颠沛流离的难民,无家可归小孩。
这就是五代十国,不折不扣的乱世,真正的人间地狱,易子而食,吃人不吐骨头世界。
韩奕看不到这些,也不知道发生这些,但是他听说过,知道现在有好几个国家,只要它们没有统一,那么战争会一直存在,百姓永远不会安居乐业。
韩奕吃着早饭,这样思考着。
他仿佛不是小孩,而是一个大人。
韩世信自己吃,也喂韩奕吃。
他们吃完,擦了擦手,一嗉口,站起身,付了钱,见大家都吃完了,招呼一声:“我们走吧。”
按说应该是坐轿子,但他们是步行去的。
韩奕和爹爹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一出正街,还没走出三步,离家不到一米,突然住了口。
这时他东张张,西望望,审视四周,那些茶楼,附近酒店,不见师父,就满是疑问,很是失望,心想:“师父会在那里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韩世信,傅仁中,梁先让,这时见他神情凄苦,各个笑着,还没问他,为什么苦眉毛。
只见乾坤祖师立在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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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