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转瞬间便过去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小宝时不时的带着小贝上山采药,不过基本上都是小宝在采,小贝在边上拿着皮弹弓瞎瞄。弹子打出去十多米便掉在地上,人小,力气不够,小贝刚开始还认为可以打几只鸟回家玩,可打了几个月,连根鸟毛都没打着一根。
自从发现野山参后,以免夜长梦多,小宝第二天,便慢慢的把“七品叶”起了出来。然后又用了十多天把“四品叶”以上的野山参尽数挖了,晾晒后用红布包着放在箱子里保存着。
自己亲力亲为,小心翼翼的,不让小贝动手,野山参叶根须繁多,一不小心就可能弄断,价值也会大打折扣,所以宁愿慢慢来,反正时间有的是,尽量保证全须全尾,每株品相都十分完美。
收获“四品叶”十株,“五品叶”七株,“六品叶”三株,“七品叶”一株,其余的价值就不是很高,也就不去动,就放在那里让它们慢慢生长。
三个月时间,小宝带着小贝把大山外部周围几乎扫荡了个遍,包括药谷里面的一些上了年份的珍贵药材都被二人尽数挖起,晾晒后封存,一些没够年份的,有些幼嫩的都留在药谷中,让其慢慢生长,采药人都不会把幼苗挖走,这是这行的行规,以免挖断根了,没地方寻。
药材也都在“惠民堂”尽数出手,好东西都留了下来,野山参一株没出,都留着以后自己用,三月间哥俩从大山里取宝,赚了有近二百多块钱,这在当时来说算是很了不得的。这时普通工人工资才三十八块钱左右。
小贝也分到些钱,所以这三个月来,小贝活的十分潇洒,非常滋润。不进山时就带着那帮小子从城南吃到城西。见什么好吃就买什么。活脱脱一小“款爷”。
今天小宝下午就从山里回来,近几天也不挖药,有价值的几乎也被他整光了,早早的回到家,在房间里捣鼓着那些草药,做着防虫防腐等处理。林向荣与顾婉珍也知道点这事,也不太在意,大儿子有分寸,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怎么管。
林向荣与顾婉珍下班回来后,就坐在客厅里闷着。林向荣不停的抽烟,一句话也不吭,眉头紧锁,满面愁云。顾婉珍在那里自顾自地不断埋怨着厂里的事。
夫妻二人都是南州市第二制药厂厂里的职工,林向荣是采购科副科长,顾婉珍是工厂里的会计,算是双职工。从去年建职工宿舍,厂里把帐上的几十万资金几乎都花了个干净,厂里的主要领导算是“福利”了一把,所以当时厂里称这次建房称为“福利房”。
从建房之后,厂里的资金开始紧张起来,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刮起,还没怎么吹到南州市这里,当时大大小小的工厂、公司都是国有资产,三角债问题十分严重,都是“一家人”,厂子也都是姓“公”的,大家也都习惯了。
原来帐上还有富余,现在“福利房”一分,这几个月工资又时常推迟发放,这个月更是打上白条了。
虽然家里还有些存款,可也不多,谁知道今后的日子如何,顾婉珍本身就在厂里做会计,更是清楚厂里的情况,夫妻二人就这事回家也没心情做饭,就在客厅里闷头商量这事。
“你说这日子怎么过是好,小宝和小贝还这么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看看别人家过的日子,三转一响,样样都齐,可咱家呢?现在单位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当时跟着你,我也就没涂跟着你享福,可是我真是怕苦了咱两个孩子!”说着顾婉珍心里感到十分委屈,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
“特么的,都是陈立国那班孙子,也不管厂里的事,天天在外面大吃大喝,还不忘往自个兜里装钱,你看他那肚子,和小王媳妇五个月那肚子有什么区别!过几天我向上面领导反映去!”林向荣气愤的高声说道。
“你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如果让人告到厂里去,你这个采购科副科长也得被顶下去。”顾婉珍赶忙让丈夫消停下来。
这时紧锁的大门砰、砰的被人砸着,二人的心都快顶到嗓子眼了,顾婉珍的眼泪也顿时止住,不能这么巧吧?陈立国那家伙是属“曹操”的不成,说他坏话,他还立马就知道了?
“开门啊,哥,你没事锁门干嘛!”
原来是小贝这家伙,夫妻二人的心顿时又回到了肚子里面,互相看了一眼,都相视而笑起来,顾婉珍边笑边把眼泪擦干起身开门,便看到小贝浑身脏兮兮的,脸也和小花猫一般,手上更是黑的白的红的黏黏稠稠,都快认不出人样来。
“哟,这是谁家的小孩啊?不会是街边耍猴的猴崽子穿上衣服跑出来吧!”顾婉珍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便抱着双手,站在门口打趣道。
小贝看到自己的妈妈站在门口,还不让自己进门,便腆着脸,笑嘻嘻的说道:“呀~妈你今天这么早就回家啦,我当然是你儿子啦,难道还能是别家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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