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在钟姨的悉心教导下我丝毫没有长进,要不是怕她杀了我可能还会退步,于是在某个漆黑的夜晚,我的床头多了一本老旧的古籍,弯弯扭扭的字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好在里面有图,于是我照着图摆出了奇怪的姿势,通过这个奇怪的姿势,我梦见了一个小金人,就像当初我在黑石头里看到的那个一样,小金人告诉我此功法乃是上古之神的炼体之术,练到圆满可凭借肉身开天辟地。这个小人像极了以前院长搞传销的样子。如果不是顾虑会不会被他打死,我一定打死他。就这样,在他传销式的传授下我渐入佳境,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钟姨呆在我床边盘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守着我,而我身体下的床单早已被一团团黑色的淤泥一样的东西糊满,恶臭至极。我只能悄悄地起身,跑到了卫生间里清洗,我在出来的时候床单整套已经换成了干净的,还有一身赶紧的衣服摆在床边,说实话,我想哭,因为我妈都没有对我这么好过,虽然我没妈。以前我尿床都是自己收拾,撤了被单,洗了裤子,光着屁股睡到风干。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冬天很冷,夏天很痒。
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一股甜甜的味道从被单上传来。伴着这股味道,我再次沉睡过去,这一次我没有做梦,只是醒来的时候床上湿了一块。钟姨告诉我我哭了,可是我不信,因为凭借我尿床多年的经验,那他妈的分明就是尿印。呵,真讽刺,18岁了还尿床。
接下来的日子,凭借着这个传销似的功法我的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胖起来。本来175cm不到100的体重也渐渐的越过了150的界限。钟姨告诉我,因为我吸收灵气的速度过快,有没有得到很好的消化多余的能量找不到可以存储的经脉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我知道她在骗我,我明明就是胖了而已。于是她告诉我以黄帝内经为基本,人体以经络分看,分为十二经别,十二近筋经,十二皮部,其中经脉分为十二正经和八奇经,络脉分为浮络十五别络,其中十二脉与任督二脉各生一支别络,加上脾之大络共十五支,合成十五别络。十五别络之外最小的叫做孙络。我体内的的灵气必须通过我的引导把他们分别引入这些经络中,对身体的训练好比是开河挖渠,只有不断的拓宽自己的河道才能让其能储存更多能量,自己也才能变得越强大。说实话,我是一句也没听懂,只能照着钟姨告诉我的方法去做。可是依然不得要领,天地灵韵没怎么感受得到,但是我能清洗的感受到不断袭来的睡意。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月明星稀的大好河山,我拿上了外套,决定出门走走。
钟姨的这个院子不是很大,但是也小不到哪里去,从被带到这里,我几乎没怎么逛过,一草一木对我来说都显得格外的不同,此刻我蹲在树下,看着两只铁甲将军努力的推着粪球,我试着用小棍把粪球拨开,一次又一次,铁甲将军重也复着自己捡球推球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我被感动了,被它这种毫无理由的坚持所感动,于是我丢掉了手中的棍子,把粪球踩入了土中。看着努力扣着粪球的铁匠将军我说了一句“共勉,加油。”站起身来决绝的向后山走去,正当我沉溺于铁甲将军的努力和坚持的同时我手上的引铃发出了阵阵轻响,一个黝黑的身影从我身前快速的窜了过去,拱了拱我刚才踩粪球的地方,一口吞掉了正在努力的铁匠将军。
“卧槽,什么玩意儿。”受到惊吓的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黑色的身影在吞下铁匠将军后转身看向了我,从它滴着口水的样子我不难猜出,它应该对我有兴趣,至于有多大兴趣这就取决于我是不是能打得过它或者跑得过他。借着月光,一颗猪头出现在我面前。
“猪猪乖~”我试着用最古朴的方式安抚他现在焦躁的情绪,可是从它的鼻息中我感觉不到我的安抚有什么鸟用,我努力的思考着对策,就在我决定大声呼救的同时猪也动了。
“救。。。。啊。。。。。”猪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了我的腰眼上,我以极为难听的惨叫中断了呼救的声音,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这只猪在我娇嫩细腻的脊背上疯狂的肆虐,我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块肉离开身体的疼痛,只是我叫不出来,我叫不出来的大部分原因应该是一只猪蹄稳稳的踩在了我的脸上。接着疼痛变成了麻木,麻木变成了委屈,委屈变成了愤怒,我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了脸前的猪蹄上,随着猪的惨叫,一口腥臭钻入口中。
“tui”一口污血吐出,随着吞入腹中的肉块我的身体也在快速的修复着,猪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我身体传来的分崩离析的感觉也在加快,我快速的吞咽着,撕咬着,最终在互食这场战斗中我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胜利,看着下半身漏出的白骨,我抱起了手边的猪头。
“吃啊!!!咬啊!!!!~!@#¥%……你不是牛x吗。你在凶啊!!”愤怒咆哮着的我在猪惊恐的眼神中张开了嘴。
“无为。醒来。无为。醒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猥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意识。在他的催促下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此刻眼前,一个长相清奇的老头站在我的面前。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