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在一旁听着，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感情别人为了自己好，自己不感激不说，一个挨了顿打，一个被开革回家养老。这可说不过去。
方皇后也无奈的看了眼嘉奖。“那后来呢。你找到张太医了？”
“奴婢找到了，可是张老太医已经死了半年多了。不过张老太医临终前，惦记着这事。就嘱咐过他小儿子。如果宫里有人找来询问仙丹解毒之事，就让去找一人。”
当大家听到张太医已经故去。嘉靖叹息了一声，把脸侧了过去。
“张老太医让奴婢找的人名叫，李时珍。当时看过派去的人带的仙丹之后。李时珍当时就要往京师而来。说是要劝说陛下。不过被奴婢派去的人劝住了。后来，李时珍就长期与奴婢有了联系。这些年所有的仙丹，奴婢都偷偷的送一份给李时珍。在从他那里，拿来解毒的方子。”说完，李芳深深的磕了个头。“奴婢该死，在皇爷和各位贵人饭食里参东西。请主子赐奴婢一死。”
众人听完，皆都无语。没想到堂堂大明皇室。竟然还要一个太监来保全。朱载壡也明白了为什么裕王和几个公主，从小就服食那么多丹药，还能活蹦乱跳的原因了。起初听李桂说起此事，朱载壡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很多李桂那听来的小道消息果然是有出处和原因的。
一直没有转过脸来的嘉靖突然开口。“李芳，你老实告诉朕。你还知道些什么？”
“奴婢知道的都说了。”
“李芳，你跟了我几十年了。宫里大大小小的太监都喊你一声老祖宗。你今天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朕，朕想知道真相。当着朕还剩下的这些家人，你就告诉朕吧。朕已经有些怀疑了，也从陈洪那里听到了些许消息。可是查不出来。不要让朕到死都不能瞑目。”嘉靖说着脸转了过来，眼眶已经有些红了，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皇爷。。。”李芳看见，眼眶也是一红。再次磕了几个头之后，擦了下眼睛。再次开口，而这次，一段嘉靖朝一段陈年宫廷往事被揭开。听的众人毛骨悚然。
“皇爷既然想知道，那奴婢就说出来吧，奴婢也不知道又几年活头了。本来陛下您的生母慈孝皇太后薨之前就嘱咐过奴婢，不能告诉皇爷这些事。可现在皇爷既然想知道。那奴婢就当一回不肖之徒了。”李芳一直低着头，可是眼前的地面上几滴眼泪还是说明，李芳现在真的是情真意切了。
“皇爷还记得孝洁肃皇后吧。陈娘娘当初怀了龙种，被许多人就惦记上了。皇爷当时还没有那么沉迷方术。只是在见识过邵元节的一些手段之后才惊为天人。其实那邵元节和靖妃早就相熟。而靖妃和顺妃在皇爷还在兴王府时就关系甚好。后来孝洁肃皇后怀了身孕，奴婢就察觉当时皇爷每次给孝洁肃皇后的赏赐里就多了许多的丹药。说是固胎之用。后来。。。后来。。。”李芳说道这里，又停了下来。
“后来张顺妃故意身着华贵跑到朕的面前，朕一时失神。竟吓的皇后跌倒，从而流产而。。。。”嘉靖接着李芳的话说了下去，可是语气是那么的机械，硬帮帮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孝洁肃皇后薨后，张顺妃为后。皇爷唯一龙种没了之后，便让邵元节设坛做法向上天祈祷。没过两年，阎贵妃便生下大皇子。”
“嗯，朕记得。是邵元节替朕祭天之后，朕才得以有了载基。”
“皇爷，您还记得吧。大皇子最像您了，笑起来真的一模一样。”李芳说到这，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是很快就散去。“大皇子3年不到就夭折。这一切都是张皇后和靖妃搞得鬼。当时就是靖妃怂恿张皇后在大皇子的吃食里下的药。当时奴婢还不知情。可是后来那下药的宫女在井里被发现了，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把事情说了出来。慈孝皇太后知道后，立刻就要遣人去拿靖妃和张皇后。可是没想到靖妃竟然先一步到了皇爷那里。皇爷听信了靖妃所言，废除了张皇后。慈孝皇太后知道后，便让奴婢暂时别把事情说出来，宫里一下子处置两位娘娘，对皇爷的声誉也不好。只是警告了靖妃一番。
后来，太子，裕王，景王相继出生。几位公主也在那几年出生。靖妃产下景王之后，皇太后就没有太过针对她了。谁知，靖妃竟然又开始和邵元节勾结，一年半的时间，先后害死了颍王，戚怀王，蓟哀王，均思王几位皇子。奴婢当时未能保住几位皇子的性命，请陛下赐奴婢死罪啊。”李芳说到这里，终于还是哭出了声。
“他们是怎么死的？死时可曾痛苦？”嘉靖木讷的说着。
“奴婢万死，几位皇子都是皇爷派邵元节前来点化新生皇子之时，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当天就死去。对外都是夭折。奴婢也没有确实的证据。皇爷当时也即为宠信邵元节，奴婢只好先护住太子和裕王。不让任何人靠近，还把奴婢的干儿子派给了太子当伴伴。”
“靖妃！！！邵元节！！1”嘉靖用力的说出了这两个名字。
朱载壡在一旁听的也是心寒不已，这嘉靖的老婆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呐。感情自己和裕王这货能活到现在还真不容易。
“可能是靖妃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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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