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林默却无心享受,扶稳了雪蕊的身子,底下的海棠才喘过来气,急匆匆站起来揪着雪蕊的胳膊,“想压死我不是,你都说说最近是不是偷嘴了,又胖了几分?”
“才没有,阿姊莫乱说……这是丰腴……”
雪蕊骄傲地挺着胸膛,瞥了一眼海棠一贫如洗的部位,捏着绣帕子偷笑。
“好啊你……今天我不治治你这小蹄子,迟早爬我头上来……”
“阿姊你要是想当妹妹,也不是不能商量……”
没理会两个小丫头的拌嘴,林默伸手就要撩开帘帐,然而手刚搭上帘子,就听到外面林子恒的大喝声。
“莽货,城门纵马,冲撞少君车驾,你莫是吃多了酒,敢在少君面前撒野……二三子,还不与我绑了着莽货,听候少君发落!”
林默的手慢慢收了回来,侧耳听着车外的动静。
英照骑在马上,看了一眼赶车的林子恒,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脑袋,但随即想起了怀里的书信,挥了挥手,身后的亲骑兵信拦住了冲上前的六率人马,“少君?且看老子认不认,林默,有胆的你就从车里滚下来……”
说完,提着马鞭一指被六率人马团团包围的车驾,半空中口沫横飞。
“坏事了,坏事了……”
身旁的徐天宝连拉都拉不住,只能苦笑着下了马。
两帮士卒已经抽刀在手,他拨开剑刃,走上前和林子恒搭话,“恒帅莫恼,我家大人有要事汇报,情绪激荡之下,言辞不当,言辞不当……”
英照还在马上叫嚣:“徐天宝,你个驴汆的,给老子滚回来……”
“言辞不当?”林子恒瞥了一眼口沫横飞的英照,一张阴沉的脸笑了,毫不留情地骂道:
“你徐天宝放的什么屁!这厮分明是想造反……什么叫不认少君,什么叫让少君滚下来,兵乙,你来给老子解释解释……”
“兵帅也来了?”徐天宝是彻底慌了,还没来得及行礼,就看到一匹四蹄踏雪的黑马从车驾后面缓缓走了过来。
背着一杆铜枪的兵乙黑沉着脸骑在马上走了过来,看也不看徐天宝,直接朝着英照吼道:“我离开左卫的时候,可从来没听说有人敢城门纵马,逼停少君座驾,莫非十来年时间,左卫已经烂透了……英照,谁给你这泼天的胆子!”
一声呵斥,全场都为之一静,连叫嚣的英照也似被掐住了嗓子,不敢胡言乱语。
车里的海棠两眼放光,小声道:“兵乙大人好威风啊!”
雪蕊也忙不迭地点了点脑袋,看着林默一脸说不出的表情,跟着补了一句:“郎君也很威风,稳重钓鱼台。”
林默笑着拍了拍雪蕊的小脑袋,真是个小机灵鬼。
既然有兵乙出面,他便无须再操心了。
兵乙十年前便是左卫大帅,本该接任大统领之位,但是他却毅然推辞,回到林氏庄园担任守卫长。
十年不在,可在左卫中的影响力确实不减分毫。
骑在黄骠马上的英照看见老帅也慌了神,连忙喝退亲卫,谄笑道:“兵帅,您怎么也跟着来了……”
“你不必管我怎么来了,你是喝马尿黄汤迷了心窍,冲击少君座驾,不敬少君这种事你都敢做!”
庄园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到底还是自己手底下的兵,兵乙只说他是喝酒发疯。
可英照却一梗脖子,说出了一句晴天霹雳般的话。
“兵帅,我并非是疯了,我只想问问车子里的少君大人,我林氏大君何在?”
英照的声音尤其之大,响彻了整个城门内外。
大君何在?
一个贩菜的老农道:“大君不是在城中吗?这莽汉瞎说什么?”
衣着华丽的商人坐在马车上,意味深长地道:“那是晋安军左卫的英照大人……须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想来这几日的确没有看到大君露面,不过即便大君真的不见了,这将军为何要质问少君,莫非……”
这人带着一顶草帽,大半张脸掩藏在草帽的阴影之下,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说到这里,没敢再说下去,但是没说完的话,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这世道,从来不缺少阴谋论以及相信的阴谋论的人。
等林子恒寻声望去,那人已经飞速地混入百姓之中,看不到踪影了。
英照听着百姓的议论声,还在马上沾沾自喜,他也不是蠢货,骑虎难下之际,他索性以势逼人,即使最后闹错了,他也是林氏的忠臣良将,少君难道还能打重了板子?
“蠢货!”
坐在马上的兵乙气急了眼,这般机密的事情,这蠢货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
这帮百姓知道了不要紧,林氏还有少君,又非绝嗣,在百姓心里,这晋安城只要还是林家人当家做主,就闹不起风浪。
可是若是消息传来外边,传到那帮虎视眈眈的士族耳中去,可就是一场倾天之祸?
坐在马车上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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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