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台上肥瘦两人,拳脚之间招招放水。眉来眼去,分明是一伙不守信义之徒。”
倒吊罗汉在人群里开了一个话头。中年人听闻风向有变,用胳膊肘戳了戳旁侧的年轻小伙。年轻小伙不知是何用意,只得回了一个无辜的眼神。这个时候,倒吊罗汉又继续道:
“我先前听到他俩言谈,要坐山观虎斗。先在一处划水,待到有人胜出,再联手将那精疲力竭的胜出之人打落台下。坐收渔翁之利。”
“嘶。”年轻小伙倒吸一口凉气,总算是回过味来,道:
“这人怎的如此歹毒不义。不讲武德,胜之不武。实在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我江湖同道人人得而诛之!”
中年人见年轻小伙如此上道,欣慰的附和道:
“该当如是!”
随后便由中年人起头,在人群里掀起了一场口号接龙:
“胜之不武!”
“武林败类!”
“累累恶行!”
“心狠手辣!”
“辣手摧花!”
“龙傲天公子先前不也以逸待劳坐收渔翁之利了么?”一个叫花子从人群里探出脑袋,问出话语,接龙声刹那间就被打断了势头,众人齐刷刷的看着那名叫花子。就像是看见了杀父仇人那般,盯得他心里发虚。
叫花子摸摸脑袋,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故而又继续说道:
“我记得方才,是倒吊罗汉说的兵者诡道,乃是大格局大智慧。是侠之大者。现在怎么就……”
“放肆!”倒吊罗汉大喝一声,一脚跺在地上,地面都被砸出了一个脚掌印记。刀客看见这脚威力猛辣,暗自心惊道:
‘也不知倒吊罗汉大师哪买的靴子,居然如此耐穿,我定要去打听打听,买它一架马车!’
叫花子被倒吊罗汉呵斥的一哆嗦,却仍未发觉自己错在何处,只能冲着周围人露出笑容,企图蒙混过关。却不料周围人但凡和他对上了眼,都像是躲避污秽之物一样倒退出去。
叫花子看了一圈周围人,周围人都躲避开两米有余,将他一个人孤立在了中间。还投来了或是愤怒的瞪视,或是鄙视的眼神。
中年人看了叫花子的嘴脸,已经按捺不住落井下石和幸灾乐祸的冲动,伸手指向那叫花子道:
“就是你吧!”
叫花子被一声吼给喊懵了。脑海里蹦出一日三省吾身:
我什么我?什么叫就是我?我做什么了我?
中年人不待叫花子回神反驳,马上扯开嗓子连珠炮道:
“场上那肥瘦两人如此嚣张,不惧武林同道耻笑。敢公然行不义之举,造作弊之势,定然是买了水军门的人替他俩操弄口舌,口水洗地!”
“你就是他俩买来的洗地水军吧!!”
中年人大喝完毕。叫花子一脸懵逼。什么水军门?那是啥玩意?什么叫洗地?我就说了实话怎么就成操弄口舌了?
而周围的看客先前就被倒吊罗汉刷了一波龙傲天的好感度,现在又见他人行不义之举,企图用作弊的伎俩颠倒比试结果,皆不明就里义愤填膺,全都破口大骂那叫花子。叫花子此时才反应过来,大声辩驳道:
“误会!误会啊!”
“我就说两句实话……”
“放屁!”
“龙傲天公子的大德大智,大义大勇,岂是这俩肥瘦小儿可以相提并论,你不止是在洗地,还想碰瓷我们龙傲天公子!”
“渔轮碰瓷怪!给爷死!”
看客人群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骂的火热。叫花子但有一句反驳,引来的便是更多的海量口水,他差点就淹死在了盐汽水里。远处的裁判清风遥遥看见喧闹的人群,又不好上前阻拦。毕竟这比武场地众多,值班弟子稀少,分到此处作裁判的仅有他一人。
清风暗自算了一下绩效,又看看场上就要决出最后三名的局势。果断无视了场下的吵杂声。继续喝起了凉白开兑二锅头。叫花子已经陷入了绝境,被一群武林人士围在中间,饶是他自诩练过两年拳脚也恐怕双拳难敌四手,只能讨饶道:
“各位大侠,我真不是那胖子瘦子找的水军,我要怎么证明你们才相信啊!?”
“你要证明,老夫就给你一个证明的机会。”
倒吊罗汉走进了包围圈,围观党们见大师过来,就收了口水。叫花子听闻有一线生机,赶紧请求道:
“大师你说,你说便是。”
倒吊罗汉从刀客手里取过一把短刀,丢到了叫花子脚下,刀刃扎进地面一寸有余,刀尾震颤不止。可以看出倒吊罗汉用了暗劲,随手一甩,力道却是过人。叫花子不明其中意思,没敢去拔出刀子,愣愣的看着倒吊罗汉,等待大师明示。
倒吊罗汉道:
“你要与台上那两人划清干系,就要做得利索。”
“此刀借你一用。你去杀了那台上两人,便是断了干净了。”
叫花子一听要叫自己杀人,慌张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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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