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清本想阻止,但又止了住,心想:“韩奕这孩子,是自古少有的聪明孩子,又乖巧可爱,确实难得,张仁说他什么都会样样精通,就是脾气坏受不得激,得让他吃吃苦头才是,慢慢把脾气改了,我们先生再加倍培养,定能造福百姓,有利国家,收拾五代残局,成为国家栋梁。”
却不知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说不定韩奕空有惊天纬地之才,万古亿年难出的知慧,最后什么也做不了,有才无处用,只得含恨而终。
陈抟也是这么想,虽是惊异韩奕小脑袋,但也看不惯,他这哭笑无常,时哭时笑的脾气,不住在心里嘀咕:“韩奕啊?韩奕?你虽然聪明,小脑袋也好使,更是惊人,但骄傲自大,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谁也看不起。你这脾气若不改,就算你再厉害,你再了不起也终究是害了你自己啊!你这般脾气,定是被爹娘宠的,或者被爹娘惯的,不吃些苦头,不尝些厉害,也是一事无成。你啊!要相貌有相貌,要人才有人才,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偏了点,尝些苦头也好。”
刚才,他见韩奕口里念叨着什么,再直划一剑,斜划三剑,配和铜青镜,龙涎香,造出幻觉,明显是什么道术也是好奇,想跟他学学,见韩奕也不哭了和谭世忠说说笑笑,嘻嘻哈哈,给他擦着泪痕,笑问:“韩奕啊?陈爷爷刚才说的对吗?”
看着他,笑着说完,心想:“韩奕怎会这些古传道术?他说是师父教的?他师父会是谁呢?难道是什么世外高人吗?”
韩奕本也听到了,故作不知,笑答:“陈爷爷?你刚才说了什么啊?”
心想:“就算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陈抟看着他,笑答:“就是你用铜青镜,龙涎香,结合易学数理,推演推算,按照所占的卦象,造成的幻觉啊?雕刻《石鼓文》当时的情景啊?怎么你不记得了?”
也有些喜欢韩奕了,心想:“你这孩子,明明知道,故作糊涂。”
也不多想,等他回答。
韩奕听他说完,看了看谭世忠,看了看查良清,再看了看了张仁,陈抟,众先生和一些书童,呵呵笑道:“哦!你说这个啊!”咳嗽一声,咽了一口口水,打了一个喷嚏,忙道:“对,你说的没错,就是利用铜青镜,龙涎香,结合易学数理,推演推算,制造出的幻觉,才能看到当时的情景。”
郑重说完。
韩奕这一解释,心想:“你问这个?也想学吗?”
陈抟笑了笑,指着另外几副画,问道:“那你给爷爷们讲讲?看看另外这八副画的来历?”
心想:“你这孩子也学打哑谜了,装糊涂了,你以为不说装糊涂,我就不知道了吗?”
笑呵呵看着他,越看越是乖巧,越看越是可爱,小巧玲珑,聪明活泼,娇小伶俐,说不出可爱,说不出的惹人喜欢。
韩奕哈哈一笑,连打几个喷嚏,叫谭世忠把他放下,自己挣扎了下地,从讲桌上取过小木剑,长吸一口气,看着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众先生,一些书童,就准备说长话了,叫道:“你们看好了?不要打岔,要问什么,等我说完了再说,我没说完,谁也不准再问知道吗?”
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和众先生,那些书童,见他这般样子,都微微一笑,表示答应,同道:“好,你说啊?”
韩奕这才咳嗽一声,不由转过身,指着第二副《泰山石碑》说道:“第二副《泰山石刻》,又名《封泰山碑》,秦始皇廿八年东巡泰山,臣相李斯等为颂秦德而立。铭文二十二行,共二百二十三字,传为李斯书。”
“此石刻用笔沉着疑重,线条古劲厚实,结体略宽,严谨工整,外形长方,笔画排列匀称,给人以形态肃穆的感觉,体现了篆书端庄威严,雍容朴实厚重的艺术精神。说的是:皇帝临立作制明廿六……”
韩奕说完这些,指了指铜青镜和龙涎香,忙道:“你们请看?当时的情景?”
他直划一剑,斜划三剑,口中默念道决,眼前顿时出现,当时刻碑情景,笑问:“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谭世忠,查良清,张仁,陈抟再一次目睹,这种奇术和奇景,也只有嘀咕,不住的称奇,暗自叫好。
谭世忠看完,笑着问道:“韩奕啊?你说对了?”
咳嗽一声,接着道:“这座《泰山石碑》别名是叫《封泰山碑》,秦始皇廿八年东巡泰山,臣相李斯等为颂秦德而立。铭文二十二行,共二百二十三字,确是李斯书。怎么?你是去过泰山吗?还是利用易学数理?把他推演推算出的啊?”
心想:“韩奕啊?韩奕?你这般小年纪?怎知道这么多?你小脑袋是怎么装下的啊?”
嘀嘀咕咕,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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