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你要做什么?”
吕泽大皱眉头:“莫不是想要造反?”
“造反?
这话汉王说也就罢了,就凭你也配?”
彭越冷冷一笑,径直打开书简。
吕泽大惊,连忙摆手:“误会,都是误会!
是敌人的离间计,梁王千万不要上当!”
“上当?离间计?、
吕泽莫不是以为,本王这么好骗?”
确定了事实,彭越怒极反笑。
“真是误会,你心虚什么?
不仅装病,还如此涂抹书简?
嗯?”
吕泽气不打一处来,可此刻也不敢跟彭越正面硬钢。
眼珠子一转,连声道。
“梁王若是怀疑我,叫送信使者前来对峙便是!”
身负重任,吕泽当然不敢大意。
凡事都留了一手。
“就依你所言!”
彭越冷哼一声。
“来人,将方才送信使者押上来!”
吕泽随即喊来亲卫,低语吩咐。
很快,亲卫去而复返。
看了看彭越,又看了看吕泽,面色有些不安。
“说!
梁王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吕泽皱眉冷哼。
亲卫额头冷汗话落,随即颤声道。
“送信使者,服毒自杀了。”
“你说什么?”吕泽惊怒。
彭越冷笑连连:“好啊吕大人。
当真是演的一出好戏,把本王当猴子耍是吧?”
“梁王...”
吕泽又要说话,直接被彭越打断。
“什么也不用解释了。
吕泽,本王话放在这里。
敖仓,是本王的地方!
里面的粮食,壮丁、乃至于百姓,统统是我梁国的!
想要受降陈豨,痴心妄想!”
冷哼一声,也不管吕泽作何反应。
彭越怒气横刀劈开营帐,大步流星离去。
......
而蒯彻在彭越离开之后,并未闲着。
佯装回家养病,却是一路走羊肠小道。
确认没有人跟踪之后。
这才闪身走入田横营帐。
“蒯彻先生,您这是?”
田横见到面色发白,脖颈白布隐隐渗血,不由得讶异出声。
蒯彻连连摆手:“田将军,长话短说!
我此来,只问将军一句话。
愿意终此,碌碌一生吗?”
田横闻言,眼眸闪烁:“先生何意?”
蒯彻不言,田横顿时面色一沉。
“不愿!”
半晌,田横咬牙道。
“好!
那今日,彻,就给将军一个机会。
暗中有人想要离间梁王跟吕泽。
但梁王心志不坚,不敢跟刘邦作对。
在下只需要将军添一把火,让梁王别无选择!”
田横眼眸闪烁:“先生不怕在下去梁王面前告诉你?”
“田将军不是蠢人!
若想复国,唯有信我。
放手一搏!”
田横闻言,眼眸闪烁。
显然是内心非常纠结。
“先生保证。
他日若有机会,定会助我复国?”
复辟齐国。
这是田横唯一的心愿!
“定当竭尽全力!”
蒯彻毫不犹豫出声。
“好!如此,在下之命,就交给先生了!”
不多时。
田横便是带着一千旧部,悄然离开梁军大营。
一路小心摸黑,直朝北邙山而去。
......
汉军大营。
彭越负气离去,吕泽就深感不妙。
接连数道军令传达了下去。
“大哥!
彭越负气离去,但梁军未有任何异动!”
“是吗?”
吕泽闻言,若有所思,又道。
“严密监视梁军动向。
一旦关先鸣、扈辄回师,即刻传讯!”
“诺!”
吕泽之弟,吕释之应诺匆忙离去。
看着吕释之离去的背影,吕泽还是觉得不放心。
“产儿!”
“父亲!”次子吕产应声。
“星夜兼程,赶回洛阳。
让你大哥,派遣一万精兵。
务必不能让虎牢关,出半点差错!”
“诺!”吕产随即应声离去。
谨小慎微的吕泽,还是不放心。
唤来五名心腹亲卫,将五个装有属性的竹筒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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