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你为什么第一眼见到我,就对我使用卦数,来窥探我命格的原因。”
在一处小巷的拐角,赵风听到徐梓的解释后,微微颔首,陷入思考。
徐梓和她的婢女,则像乖巧的两只小兔一样,一声不吭的站在在赵风的旁边,紧张兮兮又楚楚可怜。
徐梓的祖籍,原本是荆州人氏。父亲是当地孝廉,被举荐后,前往江夏附近做小吏。
徐梓的家世,和一般的书香世家差不多。生活条件虽然算不上富阔,但也十分优越。
母亲早些年间,师从一位高人,学得求卜问卦之术。并在徐梓出生后,她将自己这一脉的卦术,悉数传授给了徐梓。
不过,徐梓虽然是道士职业,但她并不像张角赵风那样,能够呼风唤雨、驱雷策电。
她学习的是卜算问卦一脉,只会测字看相之类的,对于攻伐道术方面一窍不通。
徐梓的母亲精通卦数,在徐梓很小的时候,就发现她的命相浅薄:
徐梓日后必定是克夫煞星般存在,好似先秦时期的那些红颜祸水般薄命福浅。
即使徐梓再怎么洁身自好,但因命格缘故,必定招蜂引蝶;晚年时期更是凄沛流离,孤独而终。
这种命格,也就比天煞孤星要好上一点,对于女子来说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
徐梓作为徐母唯一的女儿,徐母自然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的女儿改命。
哪怕徐梓这辈子只能过着粗衣粝食的生活,她也心满意足。
但越是凄苦的命格越难改变。一直到徐梓成年的时候,徐母都没有找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只能一边让徐梓自强不息,刻苦钻研卦数,谋求自保能力;一边积极的留意各种异象。
就在数月前,她在望气的时候,突然发现北方天降一道、纯正无比的紫金气运,并一闪而逝!
如果不是她已经湿透的背后,说明这并不是做梦,徐母都以为自己都产生幻觉了。
徐某立刻准备推算,这究竟是谁家潜龙子的命格,居然能有如此惊天异象。但徐母仅仅是测出冀州两字,她便七窍流血,气若悬丝。
第二天徐梓向母亲请安的时候,意外发现原本风韵犹存的母亲,现在犹如时日无多的垂垂老叟,躺在床上几近了无生机。
徐梓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她母亲说的每一个字:“阿梓,你要记住。在冀州那儿,有一位命格十分恐怖的潜龙子。你如果想要改变这辈子薄命红颜的命格,必须依附在他的身边。”
“还有一点,那名贵人,命格之高,贵不可测。娘亲窥测他的时候,只是随意好奇,心中并无半点歹意。但就算只是这种毫无歹意的气运反噬,也足足损耗了为娘几十年的生机!”
“一定要记住那人的命格:贵,不可测!阿梓,你赶紧收拾行李,去找冀州方向寻找那人吧。”
徐梓含泪辞别自己的母亲,随即带着从小就跟在她身边的婢女,两人千里迢迢的从荆州赶到豫州长社,准备从长社在进入冀州。
却没有想到黄巾之乱的爆发,让她只能困守在长社,蹉跎多日都无法离开。
但她今日观气时发现,原本暮气沉沉的长社县,突然变得生机勃勃,外面更有喜鹊衔枝,枯藤新芽的异状。
她连忙从暂住的客栈,一路往城门的方向小跑,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冥冥之中,她恰巧碰到了赵风,并恰好对视在一起,双方均发现了对方的不寻常之处。
徐梓一个没忍住,便想查看一下赵风的命格。结果还没测出半个字,她差点连命都没了。
贵,不可测!
徐梓想到了母亲对她的再三叮嘱,所以哪怕她并不知道赵风究竟姓甚名谁,现居何职。
但有自己母亲的这番叮嘱,她这辈子,就认定赵风这个人了。
【倒也没有多少坏心,只不过是想借用我蒸蒸日上的龙气,压制她那苦命的命格罢了。】
赵风思索一番,在徐梓期盼的眼神中点了点头:“这样吧徐小姐,我府上还缺一位平时祭祀的礼官,你就做我麾下的女礼官吧。”
“至于婚姻之事……虽然小姐长得国色天香,书香世家。在下也十分意动,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这样吧,小姐写一封书信给令尊大人,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我也需要时间,准备各种聘礼。到时候婚事方面不会有任何的偷工减料,并且我也会给予你名分,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毕竟是三国名将级的面板,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动人的道士贤内助,赵风也不惺惺作态,直接果断将徐梓笑纳。
就算现在没有感情,但毕竟【日】久生情,来日方长嘛……
徐梓娇艳欲滴的脸蛋满是羞涩:“奴家多谢郎君厚爱。”
“对了,我观小叔子的面相,似乎尚未婚配吧。”
徐梓看了一眼刚才为她说话的赵云,姿态贤淑有礼,语气亲而不近,完全带入了赵风妻子的身份,大嫂般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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