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个军官站在叛军队伍的身后,对着几个后退的士兵打了一梭子,四五个士兵顷刻之间倒在了血泊中。
“糟糕!”
我从瞄准镜中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由于对方站在1公里以外,超出了mk12的射击距离,我只得干着急。
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军官挥动步枪驱赶士兵,再次向政府大楼发起攻击。
街道上一下冲出几百个叛军士兵,绝大多数拿着ak外,还有一些人扛着rpg和重机枪。
“队长,叛军开始强攻了!”
我一边向队长汇报,一边在瞄准镜中锁定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
“打!”
在敌军快冲到我们楼下时,毒蛇和我同时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
几声枪响之后,冲在最前面的四五个士兵被撂翻在地,没有当场毙命的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看到这种情况,叛军士兵们也意识到了有狙击手的存在。
一个个迅速的趴在掩体后面,疯狂的向着自己认为可能存在狙击手的方向射击。
数十发子弹打在我们隐藏的位置附近,跳弹噼噼啪啪的乱飞。
由于四周都是水泥墙壁,子弹没办法穿透,打在墙上产生不规则的跳跃。
“当当当!”
三发跳弹打在我的头盔上,震的我脑袋晕晕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地上趴。
一发子弹就打在离我一米的砖头上,“嗖”的一下反弹过来,从我的肩头飞了出去。
我被吓了一跳。
扭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军装被穿了一个大洞。
到处都是乱飞的子弹,我的心脏砰砰砰直跳,生怕下一颗子弹就会带走我的生命。
额头冷汗沉沉直下,大脑不断的充血,胀得晕晕的,有些头疼。
我极力压制身体本能想要缩头的欲望,死死地盯着瞄准镜。
叛军都缩在街边,小心又缓慢地向政府大楼靠近。
我打死了几个探头张望的敌人,耳中突然传来了毒蛇痛苦的闷哼。
听到他的呻吟我被吓了一跳,又击毙一个敌人之后我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头皮被掀去一大块,露出了白森森的头骨,鲜血顺着耳朵不停的往下滴。
他缩在墙角,半边脸都被血水染红了。
由于太过疼痛,他用手使劲的捶打着墙壁。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心中直痒痒。
但是不敢过去帮他处理伤口,这个时候任何暴露我们位置的动作都将招来致命的打击。
叛军已经摸到我们楼下了,我又打死了几个把身体露在外面的家伙。
“轰!”
大猩猩找准机会打了一发高爆弹,把四五个躲在汽车后面的叛军士兵炸得支离破碎,鲜血伴随着内脏和残肢断臂洒满了街道。
“毒蛇,你怎么样?”
我找了个机会询问他,眼睛仍然没有离开瞄准镜。
“哼…哼…”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疼得直哼哼。
我对着街道上的敌人不停的点射,心中焦急万分。
“毒蛇怎么了?是死是活?”
无线电中传来了队长紧张的声音。
“被子弹掀去了半个脑袋,没死!”
混乱之中我随意的答到。
无线电中队长沉默了10多秒钟,然后有些难过的说道:
“救不回来就给他一个痛快!”
“fuck,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可能是因为我的话让队长误判了毒蛇的伤势。
“嗯…嗯…”
毒蛇也在无线电中哼了两声,似乎在抱怨队长。
他艰难的从背包中找出止血绷带,摸索着给自己包扎。
我心中十分佩服毒蛇这样的老兵,从受伤到现在他都没发出一声叫唤,只是直哼哼。
看到队友如此痛苦的模样而我又无可奈何,心中十分难受,把气都撒在了楼下的敌人身上。
不一会儿又打死了10多个敌人。
距离实在太近,而我又在不断的射击,楼下的叛军终于发现了我们的大致位置。
子弹像是不要钱一般,朝着商场大楼疯狂扫射。
被打得抬不起头来,混泥土的碎块飞溅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rpg!”
我在无线电中喊了一声,再也顾不上是否会暴露位置了。
飞快的冲到毒蛇身边,把他压在身下。
“轰!”
炮弹在我们不远处爆炸,震得整个大楼微微颤抖。
混泥土砖块啪啪的打在身上,痛得我龇牙咧嘴。
爆炸刚一停歇,我便迅速抄起枪,把那个扛着火箭筒的混蛋脑袋开了瓢。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