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老人的车子就停在了酒店门口。
林染看到，便在天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人和司机乘着专用电梯登上了酒店天台。
“先生，这边坐。”
“林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袭击了科学小组吗？”
林染呵呵一笑，说道：“我说了，不是我袭击了科学小组，是科学小组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自我毁灭……”
“自我毁灭？”
“我借给你的虚空头骨，你给他们拿去分析，但他们却用来提取化合物注射体内，这个事情你可以去调监控，以证真伪。”
“什么……我明令禁止他们进行活体实验！”
“所以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话说，注射了虚空化合物的人，他的尸体呢？”
“被我回收了。”
“你交给我吧！”
“不行。”林染直接拒绝，“斩除虚空是我的职责，他们的尸体归我保管。”
“那个科研人员，还有家室，得把尸体还给人家。”
林染不傻。
当然知道老人索要尸体的具体原因。
但他也不会说出来。
而是侧面回答道：“抱歉，他已经感染了虚空，留在外面只会招惹来更多的虚空怪物，如果真想要守护他的家人，那以后他们最好不要和虚空扯上半点关系！”
老人微微忖量。
看着林染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转移了一个话题。
说道：“那么实验室里的设备呢，那些设备，可是耗资数十亿……”
“被虚空袭击了！”
林染果断甩锅。
反正，当时他第一时间破坏的就是摄像头。
后面具体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些仪器里，全都保留着当时的实验数据。
不是他非要摧毁那些仪器，而是，要销毁所有实验数据！
只有这样！
只有保证任何一丝数据都不泄露，才能修正这一个足以导致人类灭世的异常时空节点！
在这一件事情上，不存在什么主观心理因素。
就和搞科学一样！
该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老人看着林染的眼睛，林染的眼睛，他的眼睛平静如水，眼神坚如玄冰。
以老人的眼界，自然可以分辨出来一个人是私心还是大义。
于是。
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么，对于那个头骨的研究，我们就等于一无所获了。”
“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至少，我们知道了，虚空裂口兽的头骨所提取的化合物，不能用于活体实验这一件事。”
“嗯……但愿他的家人，节哀顺变吧。”老人说着，“对了，关于你说的那个山谷，我已经派人测量过了，那个地方确实出现了辐射场，已经在边缘建立了围墙，禁止任何人进入了！”
“果然如此么，有本土神复苏的地方，就是人类的绝境。”
林染皱起了眉头。
老人看着林染的眼神，不由问道：“嘶，我想问你，你对于神祇，好像十分的痛恨。我们大部分的人都是在一个个神话故事的熏陶中长大的，而你，却像是……”
“因为认知方式的不同吧。”林染缓缓说道，“当你第一次见到本土神复苏的时候，就知道，那不是人类该仰望的东西，更不是神话故事里的美好传说，而是人类必须根除掉的……怪物！”
老人眉头紧皱。
但旋即。
咧嘴哈哈一笑，说道：“哈哈，那我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那种东西！”
“哈哈……但是，那不可能，因为已经过去两年了，下一次出现，估计就在眼前！”
“关于这件事，我们稍候再说，跟国际会议那边约好了下午见面。既然提前见到你了，那我们直接去开展视频会议吧，提前一步，对我们都好！”
“嗯，请。”
“请。”
……
……
林染坐进老人的车里。
司机稳稳的开到了一处地方。
走入之后。
便有两侧若干护卫。
林染以他历练三年的眼光一看，便看出来，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远比之前看到的士兵强。
“嗯，不错，挑选出来的这些人，都很有潜力。”
“那你能训练他们吗？”
“抱歉，我没有时间。而且，我是说，他们很有测试新式单兵作战装备的潜力，并不是成为我这种人的潜力。”
“唉，新式单兵作战装备，那还只是一个概念，遥遥无期，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先生何必叹息，昔日我国何尝不是从零做起！”
“走！”老人重重的看了一眼林染，直接抓住了林染的手，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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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