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前,姜府中。
“旦儿,你确定那法器是这样式?”了尘忧将画纸举起,阳光穿过薄薄的纸面,显得纸上之物格外清晰。
穿越党一干人等想不到的是,被他们放回来的姬巴旦,会凭借记忆将沙漠之鹰的样子还原个七七八八。
这也是了尘忧将弟子齐聚书房的原因,问了一圈,无人能答出这器物究竟来自何门何派。
他们头次下山,对穿越党的了解只限于略有耳闻,知道他们手中有强大的法器,曾经名盛一时的千秋道人便是死在穿越党的法器之下。
“不错,师父。”姬巴旦双眼乌黑,脸颊瘀青未消,说话却利索不少:“当时那蒙面人便是用此物顶住我的额头,徒儿感觉锻造材质与黄冰玄铁颇为相似,不知暗藏什么机关。莫看这玩意儿小,但流露出的杀气不比成师兄的枪少。”
“姬师弟,你怎么脸上的伤势又重了些,我记得你离开时可没有这巴掌印。”成煜在旁冷不丁地说道。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将大家的目光通通吸引了过去。
“这、我、”姬巴旦面红耳赤,不知是伤还是羞愧的缘故,支支吾吾半天才交代:“那蒙面人问我姓名,我如实交代后没想到他不讲武德,非说我侮辱他,于是乎给我一巴掌,我我我......”
“吾派教规你竟忘的一干二净?!”了尘忧听弟子这般窝囊,面带愠色,哼道:“丧尽脸面!”
姬巴旦一声不吭,两根手指在衣摆下画着圈,头快要埋进胸里。当时还手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那小器物散发的危险气息令姬巴旦还是打消了想法。
哪怕是面对成煜的枪锋,姬巴旦都没觉得距离死亡如此的近!
“姬道长,敢问犬子后来如何?”在场的姜老爷突然插话道。
有人解围姬巴旦高兴还来不及,急忙答道:“这个......姜公子被那伙人装进麻袋里扛走,他们似乎对山阳城极为熟悉,等我追出去时已经没了踪影。不过我观地面脚印猜测应该是往东城门方向而去。”
“嗯......”姜老爷沉吟片刻,拱手道:“多谢姬道长告知。”
令了尘忧大出所料的是,说完话的姜老爷并没有什么行动,坐在原处不动如山。
“姜家主。老朽师徒借住贵府,无以为报,今令郎生死未卜,还望姜家主放心,寻找令郎下落,老朽师徒必定鼎力相助。”
了尘忧观姜老爷的反应,冷漠的眼眸里,像一潭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
“多谢了长老。”
此间讨论告一段落,了尘忧师徒几人出了议事厅行至花园的卵石路上,了尘忧忽然止住脚步。索性背后的壮汉眼疾手快同时停下,才没有撞上师父。
“清晖。”了尘忧头也不回地唤道。
“师父。”壮汉听师尊开口,忙上前躬身道:“敢问有何吩咐?”
“你看到姜家主的反应了吗?”
清晖点点头:“不咸不淡,不温不火。”
了尘忧抚须道:“姜家就这一根独苗,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姜老爷这样的反应,实属反常。”
“师父是猜测?”了尘忧唯一的女弟子说道:“一切都是姜家主的谋划?”
女子一双似笑似嗔的柳叶眼,齿如含贝,面若桃花,正应那句“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素面朝天并不能阻止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谋划不谋划为师也不知道,不过为师想,姜家主起码知道些什么。”了尘忧面不改色,对女人吩咐道:“画眠,你多留意。”
“画眠知道了。”女人冲了尘忧欠欠身道。
“为师有种感觉,”了尘忧变换成另外一种语气,颇具感慨道:“距离那件东西越来越近,仿佛它就在我的面前。”
说完,了尘忧枯木般的手朝前一抓,抓住的只有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尘忧慢吞吞收回手,眼光又变得飘忽不定,自顾自叹道:“差在哪呢......”
了尘忧想不明白。
他不动,几个徒弟也只能像稻草人一样杵在原地。姬巴旦位于最后,悄悄伸手捅捅前面的成煜,小声问道:“成师兄,师尊说的什么?什么东西?”
他年龄最小,见识最少,本以为这次下山是为了传说中的道纹,顺便带他们见见世面,现在听师父的话怎么感觉另有所图。
成煜不耐烦地回过头,打发他道:“你修为太低,这些事你还不到听的时候,眼下当好生修炼才是。要不再和师兄切磋切磋?”
姬巴旦缩了缩脖子,摆手表示拒绝,再跟成煜切磋,自己能不能站着都会是问题。他把视线转向别处,看天上流云奔涌,如同海面冰山浮动。
如果能够把这些白花花的云变做棉花糖该有多好,他想,关于道纹是什么远不如制糖的手艺对姬巴旦的吸引力强。
年岁仿佛一座大山,隔绝了师徒两代人的悲欢。
......
山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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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