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
五千都嫌贵，更别提五万了，这对于展胜男来说简直就是打劫，“律师行业收费那么贵，人好歹还有个人道主义援助的免费服务，我们警察又不是做生意的，跟普通老百姓没什么两样，能跟商人一样张口几十万，闭口上百万吗？”
“拿我和律师比？”
楚渊摇头失笑，“律师有多少？每年又会增加多少？说句狼多肉少不为过吧？所谓人道主义援助不过只是那些实习生助理什么的熟悉业务的手段罢了，真正免费为老百姓打官司的有几个？”
“再说我们这种，你可劲的在整个成都划拉，能找出五十个吗？而且四十八个还是骗子，外加一个只懂点皮毛的二百五，真正的大师就是我这样，做高端服务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赶上心情好了，顺手免费帮个忙也是有的，所以........”
听到楚渊这话，展胜男突然眼前一亮，勾嘴笑道：“那楚.......大师，我看你现在心情就不错，反正大晚上闲着也是闲着，就顺手帮个忙呗！”
“完事我请你.......你们一家吃宵夜？”
好嘛，真会顺杆爬，连钱都不想花了。
楚渊也是无语了，“宵夜就免了，我这人还是喜欢实在的东西，你就直说吧，最多能出多少请我？只要凑合的过去，我也不是不可以顺手帮个忙。”
一提到钱，展胜男就有些尴尬了。
多少钱合适？
根据他们局的规定，超过两千块钱的支出就要打申请，上面给不给批是一回事，关键是她总不能说是花钱请个法师帮忙破案吧？
真这么说，别说能拿到钱了，就是说出去都招人笑话。
可楚渊的能力她也是亲眼见过的，特别是他身边的那看起来年纪也就十八九的可爱小姑娘更是揍的鬼满楼跑，那招个魂查个案岂不跟玩似的？
想了想，展胜男说，“要不这样吧，这都一点多了，要不你们先跟我回局里，咱先吃宵夜，我去跟领导汇报申请一下？”
楚渊失笑，“看不出展警官你心眼还挺多，把我们骗到你们警局，然后给我买顿宵夜就想我们帮忙？”
“吃人嘴短的事我可不干，你还是痛快点，直接说能出多少钱吧！”
“干脆点，要不你还是找别.......”
“行了你别说了。”
展胜男没想到楚渊戒心这么重，也知道自己的计划看样子是不能成功了，急忙说，“实话和你说吧，我们虽然是诚心请你帮忙，但确实拿不出太多的报酬，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一个月的工资加绩效加奖金差不多有一万出头，就按一万吧，如果我们领导批不了这么多，剩下的我从我工资里补，这样成吗？”
“楚大师，我知道和你的要求有不少差距，可你看我这诚意已经.......”
“行。”
不等展胜男说完，楚渊就笑着一口答应了。
“呃，啊，答应了？”
“好好好.......”
“快上车快上车........”
展胜男能不高兴么，八年前那起连环杀人案是她父亲生前接手的最后一个案子，结果案子没破，她父亲先倒下了。三年前她接手重新调查，结果被誉为破案小能手的她，到现在都没查到一点关键性的线索，这一直在她心里就是个疙瘩。今天见识了楚渊的手段，就想着如果楚渊能找到遇害者的灵魂，或许能给她提供一些关键线索，只要破了这个案子，能还死者一个公道，也能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所以，别说一个月工资了，就是把这一年的工资都给楚渊她也乐意。
如果楚渊知道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肝儿疼，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啊......
路上，经过聊天，楚渊了解到，别看展胜男年纪轻轻，也就二十来岁，但实际已经是青羊警局的刑警支队的副队长了，她的破案率在全市一直排名前三，算是警界一枝带刺的玫瑰花，把绝大多数男人都给比下去了，果然不负她胜男这个名字。
很快，到了青羊警局，因为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警局里除了值班的警察外，显得格外冷清。
展胜男说话算话，一边请同事帮忙去给楚渊他们买宵夜，一边就把八年前的那个案子的相关档案拿出来给楚渊看。
那是一起发生在八年前，一年内接连死了五个人的连环杀人案。
死者全是男性，年纪基本都在五六十岁左右，相互之间并不认识，死前的社会关系也不复杂，也没结什么仇家，各自的家庭也很美满，死后也没有财务损失，但全都无一例外招到了虐杀。
警方始终在仇杀和激情杀人这两者之间徘徊，因为如果是仇杀，但始终在几个受害者之间都找不到共同点，可如果说是激情杀人，但从凶手的作案手段来看，明显是有预谋，早有准备的，而且泄愤的意图很明显，所以最终还是认定是仇杀，只是还没找到线索证明罢了。
而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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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