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电闪雷鸣。
骤雨初歇。
这场雨,来得急,去得也急。
便如生命,昙花一现。
屋内,陶谦病入膏肓,他手指远处,嗬嗬几声。
突然,手臂垂下,溘然而逝。
“父亲!”
陶玄目光一沉,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踏踏!
两道人影,步入屋内。
随即,便听到惊呼声:“子仲先生!”
陶玄转身看去,认出二人正是陈登与孙乾。
“少,少将军!”
陈登、孙乾二人讶然,不禁又看到陶谦病逝。
“元龙,公祐,糜竺卖主求荣,已被我杀之,你二人前来,正合我意。”
陈登、孙乾相视一眼,已知缘由。
“府君请讲!”
“公祐,你办事稳妥,召集徐州众军,为我父亲举哀,元龙,你派人关闭城门,不许放一人进入城中。”
“喏!”
孙乾、陈登稍稍犹豫,急忙拱手为礼。
陶玄点头,命二人前去。
二人离开,陶玄向陶谦手指处看去。
果然,在一个锦盒中,找到徐州牌印。
自此,陶玄领徐州牧!
得到牌印,看了眼陶谦的遗体,陶玄大步而出。
府邸外,一千杀神卫,抱拳为礼:“主公!”
“你等前往城门,不可放一人进入,一切,等我前去。”
“喏!”
没有犹豫,一千杀神卫,快步而去。
陶玄独自一人,往糜竺府邸而去。
糜竺,徐州富商,府邸极大。
李存孝领一千玄甲铁骑,围住糜竺府邸。
早有护卫将此事告知糜芳。
糜芳,糜竺之弟。
糜芳闻言一惊,他急步走到门口。
但见一千玄甲铁骑,威风凛凛,为首武将,气势非凡。
糜芳抱拳为礼,问道:“不知将军奉何人之命,围我府邸?”
一名玄甲铁骑喝道:“糜竺谋反,糜竺府邸上下,谁也不得离开!”
糜芳神色微变,赔笑道:“我东海糜氏,一直效忠府君,何以谋反?”
“谋反便是谋反,何必狡辩!”
“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存孝目光一沉,喝道:“主公有令,糜家上下,一个不留!”
糜芳闻言一惊,急忙命人关门,逃入府邸。
“杀!”
一千玄甲铁骑,撞开府门,杀入府邸。
糜家家大业大,仆役便有上万。
可这些仆役,岂能挡住玄甲铁骑?
惨叫、喊杀,响彻府邸。
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糜芳逃到后院,来找妹妹糜珍。
他打算带糜珍投奔小沛的刘玄德。
糜珍不知前院发生何事,但见糜芳神色焦急,她也吓得花容失色。
二人急忙从后院夺门而出。
玄甲铁骑,早已候在外面。
二人刚刚逃出,便被抓住。
一名玄甲铁骑,手起刀落,将糜芳斩于马下。
糜珍惊呼一声,顿时晕厥过去。
踏踏!
铁骑声中,陶玄从远方赶来。
“主公,糜芳已死,糜珍如何?”
看到糜珍姿色绝世,陶玄冷然道:“将她送到我的房中。”
“喏!”
玄甲铁骑不敢怠慢,将糜珍往陶玄房中送去。
来到糜竺府邸门口。
一千玄甲铁骑,已经将糜府上下,一个不留。
陶玄命人将府中粮仓、钱库搬运一空。
随后,派人贴出糜竺谋反的告示。
孙乾办事果然很快,不一会儿,城中军士,尽皆挂孝,在陶谦病榻前举哀。
而陶玄带领李存孝,往城门而去。
……
一路冒雨而去。
刘关张三兄弟,披着蓑衣,抵达徐州。
城上,陈登看到,眉头紧皱。
刘玄德看到城门紧闭,抬头又见陈登,问道:“元龙,可否打开城门?”
“刘使君,今日谁也不得进城,请刘使君回小沛居住。”
刘备神色一愣,顿觉胸口剧痛,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子仲命我速速赶来,元龙却紧闭城门,看来,城中有变。”
他向城上看去,便道:“元龙,请开城门,我有陶公手谕。”
陈登为难道:“使君,今日不同往日,请使君回小沛。”
张飞怒指陈登,喝道:“陈登,我大哥即将是徐州牧,你胆敢将他拒之门外?”
陈登犹豫不决,突然,看到陶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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