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两个,自幼在小孤山长大,水上练就十分本事,只可惜无人赏识。
如今只落得在江边作私渡过活。
平日里若是赌钱输了,他两个也在江上做些黑心买卖。
先由他驾一只船,渡在江边静处做私渡。
有那一等客人,贫省贯百钱的,又要快,便来下我船。
等船里都坐满了,却教自家兄弟,也扮做单身客人,背着一个大包,来趁这船。
待他摇到半江里,歇了橹,抛了锚,插一把板刀,却讨船钱。
本合五百足钱一个人,他便定要三贯。
却先问自家兄弟讨起,教兄弟假意不肯还他。
他便把兄弟来起手,一手揪住头,一手提定腰胯,扑通地撺下江里,排头儿定要三贯。
旁的一个个都惊得呆了,把出来不迭。都
得足了,却送客人到僻静处上岸。
他那兄弟自从水底下走过对岸,等没了人,却与兄弟分了再去赌。
只这等生意,不是常有不说,惹到了人被找将上来,也少不得受上一顿好打。
且做的久了,兄弟两个的名声也坏了,连带着这正经私渡买卖都冷清了。
常常十天半月捞不到一个客人,日子愈发艰难。
如今兄弟两个都到了年纪,却连个上门说亲的也无,直让老娘也跟着遭罪。
兄弟两个都有心事,相对半晌无言,忽听得棚外有人喊:
“张家昆仲可在?
快些回家去,你家老娘似是背疾犯了,倒在地上直喊疼,吓死个人!”
兄弟两个大惊,出外看时,见是邻人王二。
央着这人帮忙看了船,两人不敢停歇,火急火燎的朝家中赶去。
三日后,卢俊义府上。
“石秀兄弟,可是嫌天雄军队将之职轻微,是以请辞?”
卢俊义蹙个眉头问道。
今日里天才明朗,这拼命三郎便上门拜访,竟是来请辞队将一职的。
前世之时,卢俊义深受石秀大恩,两人在梁山上也相交莫逆。
是以对这个人,卢俊义的态度格外的不同。
石秀是个直爽之人,听了员外的话,慌忙道:
“都监大人当面,石秀一介草民,蒙大人不弃,简拔小人与草莽之中。
队将是军中将官,能统领五十禁军,多少人十数年不能得,小人又岂敢嫌这等职司轻微!
只是石秀屠户出身,论武艺,比不得史文恭,杜壆,卞祥酆泰,张清这些兄长勇冠三军。
论带兵,又比不得李成,索超,王定,丁得孙等人熟悉军伍。
便是与小人相交甚笃的苏定哥哥,在教练军卒武艺上也强出石秀许多。
小人不是受不得军伍之苦,也不是嫌弃队将之职,实是怕辜负都监大人看重。”
卢俊义听了这话,哈哈大笑,想不到这拼命三郎也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做的确实有些差了。
石秀之能,不在军伍之间。
若是强让他领兵,怕是只会让他泯然众人。
想到自己前些天谋来的一个职司,本来还在犹豫人选问题。
现在看来,还是石秀最为合适。
看着下首闷闷不乐的石秀,卢俊义并未直说,而是话题一转,问道:
“石秀兄弟,一直未曾过问,你除了那病故的三叔,可曾有别的亲眷在世?”
石秀不清楚都监大人为何有此一问,却依旧老实答道:
“石秀父母早丧,一直跟着三叔过活,并不再有亲眷在世了!”
“既然如此,我有一言,三郎你休要见外。
想你此间必无亲眷,我今日就结义你做个弟兄,如何?”
卢俊义这边话音才落,石秀听的一惊,惶恐伏地道:
“大人何等身份,小人能够附您尾翼已是福分,怎敢和大人结为兄弟,实在承受不起啊!”
卢俊义故作不悦,沉声道:
“莫不是石秀兄弟觉得卢某也是那等贪官酷吏,自心底瞧我不起。
是以不愿与我结拜,污了清白身子?!”
卢俊义如今身处要职,身边追随投奔他的豪杰众多。
只论本事,拼命三郎石秀根本排不上号。
之所以动了和他结拜的心思,更多的还是想要偿还对方前世的救命之恩。
石秀见到卢俊义这样说,不敢拒绝,当场拜了四拜,口称兄长。
卢俊义大喜,扶起他来道:
“既然做了结义兄弟,那哥哥也不再见外。
前两日我从留守相公那里将两院押狱的缺给讨了过来。
正还没有十分合适的人选,正当你来做!”
两院押狱总管监狱事务,虽然品级不高。
但在监狱之中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许多人眼里的权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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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