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声音让大堂笑声凝固。
望眼而去,只见冉虚娇小的身躯站在原地,小脸流露冷漠,整个人宛如一块冰冷寒石。
没有人会料到,哪怕就是冉父也不曾猜到,幼龄的四子竟当众反驳自己,所以等到冉虚话语落地,一时间,大堂内众人目光略显惊疑。
坐在上首的冉穆眉头不可察觉一皱,他本以为四子性格柔弱,这次事件他和中年人早已经商量过,虽说今日才通知冉虚,却心胸有成竹。
哪曾想,四子当面反驳,这让他颜面略有些扫地。
“虚儿,为父给你安排的这门婚事难道还看不上眼吗?”冉穆语气不变,依旧是笑呵呵的,只是眼底笑容渐渐隐去。
大堂内,所有人目光玩味四起,就连那位红彤彤的女童也贝齿轻咬嘴唇,表现出一副气鼓鼓模样。
面对众人充满压迫的目光,冉虚仿佛没有看见,语气一如既往:“我现年幼,此事不急父亲费心,若是一定要我思虑,也请给我二天时间。”
一旁女童身前的中年人见状,不知是对冉虚不悦,还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身,对着脸色越发难堪的冉穆蕴含深意道:“看来冉侄儿还有心事未解,那就罢了,这件事就当我从未说过,冉兄,我等告辞。”
眼见众人就要离去,坐在上首的冉穆坐不住了,急忙起身拦住了众人,摇了摇头,略有些苦笑道:“郑老弟何出此言,四子顽劣,还请郑兄多多包涵,况且若那件事被耽搁,对你我两家将是巨大损失。”
冉穆瞥了眼冉虚,语气变得异常冰冷:“你母亲逝去,那么我命便是最大,今日这件事就定了,别给我打歪主意。”
小嘴张开,察觉那双不掩饰的冷眸,冉虚心底波澜起伏。
他从小心思聪慧,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和女童定亲,恐怕是两家利益上的来往,虽说不过幼龄,但一个人生活惯了,心性却早熟之极。
“给我下去!”冉穆严厉的吐了一句,感受着背后如被针扎的目光,冉虚对着父亲轻轻行了个礼,随即走出大堂。
与此同时。
大堂外,少女阿离还在原地等待,右手和左手交叉,略显不安。
等发现冉虚,她连忙跑了上来,可是还不等问上一句,冉虚却摆了摆手,没有多说,不紧不慢朝着自家院落走去。
半柱香功夫,熟悉院落就在眼前,冉虚面目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既没有怨恨,也没有愤怒,宛如之前气愤的表现,只是伪装而已。
“少爷,老爷他?”
和冉虚面目平静相比,阿离语气流露不安,因为只有她知道,冉虚的处境是多么艰难。
这些年来,除了阿离,走进这座院落的不超过双手之数,在他人眼底,四公子身处冉府无忧无虑,不愁吃不愁喝,可只有阿离明白,这里是一座牢笼,囚住四公子双翼的牢笼。
“你下去吧。”稚嫩的语气略显淡漠,无视颇有些不安的阿离,冉虚抬起脚步向房间走去。
走进房间,精美装修美艳绝伦,一张柔软的床映入眼底,恍惚间,一位美艳的韵妇坐在床头,正满脸微笑的看来。
神情一震,迅速回过神,冉虚小脸浮现复杂,摇了摇头,没有再看周围一眼,下一刻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双腿盘旋,眼眸紧闭。
风从窗外吹来,带来了点点清凉,双手环抱胸前,随着时间推移,一股股常人看不见的气在脑后浮现,幻化成一团神轮。
金色带着尊贵,绿色浮现生机,蓝色潮湿起伏,红色灼热非凡,黄色厚重弥漫。
五色神轮在脑后旋转,远远看来,一如嫡仙下凡。
“哇!”
忽然,冉虚猛的吐了一鲜血,旋转于脑后的五色神轮以肉眼可见消融,下一秒脑袋剧痛袭来,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
冉虚来到了一个不真实的地方,这里不曾有蔚蓝的天,也不曾有厚重的大地,拥有的只有无尽混沌。
大道之音响起,一如往日:“道玄之妙,何谓之玄,众妙之玄,道玄之妙。门生外界,谓之牧门,牧门之妙,玄牧之门。道可生一,衍化万物,度己度身,妙不可言。生门当寂,死门当归,一入尘海,万般皆休......。”
怔怔听着耳畔响起的道音,冉虚嘴角露出罕见微笑,望眼而去,一座巨大的金色仙碑出现在他面前,仙碑高有万丈,浑体散发不可琢磨的道韵,上面更是布满了蝌蚪文,宛如大道之始,忍不住升起敬畏。
见到这块仙碑,冉虚并无惊奇,因为这种事情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隐约记得,三岁左右,在某一天晚上睡梦中,这座仙碑便出现了。
这里是哪儿?冉虚不知道,这是有什么作用?他同样不甚理解,然而这却是他永远不曾告诉他人的秘密。
随着这些年的成长,随着冉虚参照上面一闪而过的画面,种种奇异与舒畅早已将心神占据,只有这里,才能使他升起点点波澜。
《五色玄光禁》!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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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