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半一听就觉得这墓主人怕是癔症了。
“哪来的狗屁天宫,我怎么没看到。”王月半骂骂咧咧的嫌弃了一把后就不关注这个石碑。
反倒是吴天真凑了过来说:“这话应该不是这么理解的,墓主人只是想说关于天宫的消息,这石碑上会有线索。”
“是不是都无所谓,这石碑放在这里肯定是有深意,现在不明白晚些时候自然也就知道了。”吴宁随口安抚了一句,心想这汪藏海就是会故弄玄虚,不就是想长生不老么,干嘛玩这些虚的。
“大妹子,你看出这玩意儿的深意没有?”
吴宁摊手,“还真没研究出来。”剧情她倒是记得一些,只是照镜子什么的,似乎有些早了。
王月半觉得没劲,正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时听小哥说自己想起来了,并且给众人讲了个故事。
故事有些长,等说完时小哥就找到了昔日的天道,四人依次进入,里面还渗着积水。
小哥最前,吴天真其二,吴宁第三,王月半最后。
吴宁倒想过走最后,可王月半说他胖,加上这通道也不知道前面是窄是宽,他走在最后好一些。
这条小道吴宁三人走起来没什么感觉,反倒是王月半在说这工匠歧视胖子,走起来真不舒服。
吴宁调笑道:“胖爷不如减个肥?”
王月半一听就给拒绝了,“胖爷我在潘家园可是名声赫赫,道上的人见了都得叫一声胖爷,我要减肥了岂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吴宁漫不经心的说:“真看不出来,胖爷名气这么大。”
吴天真走在前头听着这话时忍不住嘴角一抽,心想老妹这是在墓里无聊,又要那人开刷了?
王月半跟吴宁不熟,一听吴宁这么说,也只是当客气话。
四人向前走了会儿,突然走在最后的王月半哎哟一声,前面三个停脚转身看着王月半,吴天真问:“胖子,怎么了?”
“这路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窄了?”
“窄?”吴天真左右看了看,“这石道宽度不一吧,你往后面退一下,看看能不能退出来。”
王月半按照吴天真的话往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恰好退了出来。
“这墙有些蹊跷。”吴宁双手展开按在墙壁上,随之感觉这两边墙壁正在缓慢合拢,“这墙在合拢!”
王月半一听就准备往来的方向跑,还没转过去就被吴宁给扯了回来,只听吴宁说:“你体积大,这样跑指不定什么时候卡住,先上去!”
说完,吴宁就带头往上,且速度不慢。
有吴宁带头,剩下三个也紧随其后。
下面王月半忍不住问吴天真,“你这妹妹到底是学什么的?居然这么流弊,爬得这么快,该不会是攀岩运动员吧。”
“什么攀岩运动员,我怀疑她是不是跟小花到老二爷哪儿学唱戏了。”
“老二爷是谁?”
“红家的老太爷。”
吴宁已经爬到顶部,顶部是用青砖铺着,她正打量周遭环境的时候吴天真也上来了,“哥,是青砖。”
吴天真查看过后,“是空心的。”
可等他细细看过后并没发现盗洞,四人决定继续向前,赌一赌那个盗洞有没有在这条线上。
四人队里,体力最好的莫过于吴宁与小哥,其次王月半,最后吴天真。
横爬比起爬高更消耗体力,这才过了十几米,吴宁就发现跟前的老哥已经开始腿打颤。
“哥,这次出去后你还是找个地方健健身吧。”吴宁可是半点面子都没有留,直接点出吴天真体力不支的事来。
“你少啰嗦。”吴天真也没想到都这时候了,老妹还来拆台。
就在这时前头小哥停了下来,他用手电示意吴天真与吴宁两个上去看字。
只见前头上方的青砖上留了血字。
吴三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解连环。
吴天真整个人都呆在哪儿,半许后才说:“这话什么意思?又不是武侠剧…还有这个解连环是谁?为什么说我三叔害他?”
“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读。”吴宁将青砖上的血字看了一遍,又重新规整读了出来,“解连环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吴三爷。”
吴天真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无论怎么读,他都接受不了。
前者,他三叔有可能是个杀人犯。
后者,他三叔早就已经死掉了。
“哥,你先别着急,不过就一行字。”吴宁看出吴天真情绪不对,连忙宽慰,“你看这边也没有尸首,想来这事儿应该就是烟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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