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坑了老师的渣渣，还敢来魔都？”
曹明长一听这个消息，瞬间就炸了。
和一般的师生关系不同，研究生、博士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就有点儿古代时师徒关系的味道了。
学业上，导师手把手的教。
生活上，学生困难，老师也会接济些许。
尤其是奚君羊他们这一批老一辈的学者。
更是讲究。
视如己出不敢说，但也是付诸真心以待。
曹明长本来就已经把这事儿记心上了，正琢磨着将来怎么坑他的学生一手。
但现在正主居然还敢到大本营来……
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曹明长咬着牙：“师弟，这次不是网络直播吗？
咱们想个办法，让他斯文扫地！”
“师兄，我这儿倒是有个办法……”
林顾有点犹豫。
这个办法，很厉害，绝对能达成他们想要的效果。
唯有一点不好的地方，动用的资源比较大。
“你快说。”
犹豫间，林顾还是把办法说了。
曹明长听完后，瞪着眼睛，沉默了片刻。
这办法，林顾自己是做不了，甚至颇有点先伤己再伤人的感觉。
但想着气得饭都吃不下的奚君羊。
曹明长再次咬牙。
“就按你说的办，我亲自去给董事长解释！
妈的，我就不信了，治不了他！”
……
三天后。
周一早上，林顾前往魔都电视台。
第一期，节目组只是试水，所以为了不占用太多资源，将节目定在早上十点开始。
主题就是学术和实践，思想的碰撞。
邀请了共计十位嘉宾，其中八位来自各大券商或金融机构。
包括林顾。
节目组很会搞事。
这八位，按节目组的说法，都是年轻的俊男靓女，也是收视率的保证。
还有两位，一个是来自津大的教授，研究生导师，范文正。
请他的目的很简单。
有一定的学术地位，微博上还有五十来万的真实粉丝。
关键是，不要钱。
谁不乐意？
电视台乐意得很！
另一位，是复旦的一个年轻海归教授，李朝阳。
三十六岁，尚未被社会打磨圆滑，锐意进取。
光是他和范文正的碰撞，已经足够吸引眼球了。
……
“是林顾林主任吧？这边儿这边儿！”
电视台来接洽的，应该是一个实习生。
穿着不太习惯的正装，招着充满学生气的手。
小姑娘化了淡妆，脸上微微的小雀斑也不知道是画上去的，还是自带的。
有种青春活力的感觉。
林顾收起电话，跟随她走进电梯。
“林主任好年轻啊，比明星还好看！”
林顾微笑点头。
“对了，林主任，我给您说一下注意事项吧。”
“节目共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台里的固定问题，之前已经发给林主任了吧？
只需要发表一下相应的看法就可以了。
第二个阶段是嘉宾和观众的交流时间，节目组请了五百位现场观众，大部分是在校或才毕业的大学生。
由观众主动提问，嘉宾回答。
到时候……林主任可能会比较忙。”
小姑娘看着林顾的脸，捂着嘴偷笑。
由于知道节目的来源，林顾之前应对记者的表现，她也看过。
当时就迷得不行。
求了她爸爸好久，才算是抢到了林顾的接待工作。
这会儿，自然要找各种机会，多看两眼才够本！
林顾被直晃晃的看得有点不自在了，轻轻咳嗽一声，小姑娘才红着脸继续说道：
“第三个阶段，也是节目的重点阶段。
就是嘉宾之间，就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提出的问题，进行深入讨论，甚至辩论。
总共一个半小时，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各二十分钟。
第三个阶段五十分钟。”
林顾点点头。
他和曹明长，不愿意也不能去左右节目组的安排。
怕针对性太强，把人吓跑了。
但给第一个阶段和第二个阶段，加一点私料。
做一些不那么明显的陷阱……
节目组不仅没有不同意，相反，还非常乐意。
连第二个阶段的托，都给林顾准备好了。
有激烈的争辩，才能在事后，产生更大的影响。
这节目，可不止办一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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