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
薛鸿文啪地拍手叫好:“同意!人生在世,就得快意恩仇,谁得罪我,我不仅杀他儿子,我还杀他全家!”
他斩钉截铁地道。
说得毫无转圜余地。
“不愧是薛少,我敬你一杯!”孔平大笑地举起了酒杯。
“来来来。”薛鸿文也开怀笑着。
咣当。
两人再一次碰杯。
“说吧,孔少,你要对付谁,我安排人。”薛鸿文掏出了手机,一副我很有人脉的样子。
“不急。”孔平意味深长地笑着:“我再敬你一杯。”
他给酒杯满上了。
然后高高举起。
旋即。
哗啦一下子,祭奠在了薛鸿文身前的地下。
“啊?”薛鸿文怔住了,不明白什么意思。
紧接着。
孔平森然地道:“薛少,这杯酒,送你上路,我请大家见证一下你是怎么死的哈!”
此言如轰雷。
贯入了薛鸿文的双耳。
隆隆作响。
一瞬间。
他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事情!
对方是来杀自己的!
薛鸿文大叫一声:“来人保护我!”
同时拔腿往后跑。
孔平抄起了那瓶路易十三的酒瓶,咵嚓地砸在了他的后脑壳上,砸得他惨叫地摔倒在地。
“怎么回事!”
“薛少被打了。”
“我的天!怎么回事。”
现场一下子就骚动起来了。
外面旋即就冲入来七八个拎着收缩棍的保安,他们想要制服孔平。
砰砰砰砰!
孔平冷笑了几声,一轮飞腿踢出。
踢得这群保安倒飞出去,噼里啪啦地撞在吧台上,摔在地上。
一时之间,整个酒吧就乱成了一锅粥。
人们纷纷往外逃。
“你想干嘛……你是谁……有话好说!我爸跟你有什么恩怨,你找他报就是,你找我,你不公道呀!!”
薛鸿文趴在地上,后脑勺哗哗地流着鲜血,他惊恐地不停往后挪。
“你小子说话就是放屁,明明是你说赞同我的意见的。”孔平鄙夷地摇着头,慢悠悠地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尖刀。
“别别别!我可以给你钱,多少,你说句话就行。”薛鸿文哆里哆嗦着嘴唇说道。
“太俗了吧,跟我讲钱?”孔平纳闷地道:“你们家全部财产,都抵不上我海外账户的零头,懂不懂?”
“这样好不好?我回去……我回去杀了我爸,给你解恨,你……你饶了我!”薛鸿文哀求道。
“你呀你,你这个不孝子!”孔平一本正经地训斥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你亲生爸爸,真是禽兽不如,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啪。
他一脚直接踩在了薛鸿文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四肢挣扎,但无法动弹。
“你……你要……干嘛~”薛鸿文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呀,什么都会点皮毛。”孔平扬了扬手中尖刀说道:“其中我很精通人体生理学,能把人的肉一片片削下来,再用针线缝上去,缝上去一时半刻还死不了,能走能蹦的。”
说着。
他森然地笑起来。
“不!不!”薛鸿文眼眸子喷出了巨大的恐惧之色。
但已经晚了。
噗嗤。
一刀下去!
鲜血飞溅而起!
噗嗤!
第二刀下去!
……
一刀接着一刀。
鲜血犹如莲花般不停地绽放,撒在墙壁上,撒在地面,不停地染红。
薛鸿文身躯疯狂地痉挛着,痛得他嗷嗷鬼叫,声音几乎盖过摇滚劲歌。
现场一些顾客没来得及走掉,看见了这一幕画面,吓得几乎直接昏厥过去。
……
……
一个小时后。
京都。
北区。
独栋别墅。
“老爷!老爷!”一名女佣人急急跑过来说道:“少爷回家了,但他喝醉了酒,一位朋友陪他回来的,说找您。”
薛同化披着睡袍从旋转楼梯里走下来,骂骂咧咧的:
“这臭小子,明明让他早点回来商议急事,又喝个烂醉。”
很快。
他就走到了一楼大厅。
此时已是深夜,大厅的水晶吊灯没开,有些黑蒙蒙看不太清楚。
薛同化隐隐约约只看见有两条人影走进了家里,从身形辨别,他认得其中一个是儿子薛鸿文,另一个不认识。
只见薛鸿文摇摇晃晃着身躯往里走,确实是“喝醉了酒”,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嘴里发出了让人怪异的毛骨悚然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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