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笙:“也没盖印章,证明是你所作?”
凤君迟:“嗯。”
牧笙:“那我知道了。”
顾今苑坐在轮椅上抱拳:“笙丫头,你和太子殿下可一定要找到这幅画!”
牧笙也只能说会尽力而为。毕竟她没见过,原主也没见过。也可能不是原主没见过,只是没注意府里的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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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顾今苑这回去,已经半夜三更了,牧笙也没急着问卫伯,直到第二日早上,牧笙才问卫伯有没有见过这样一副画。
卫伯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沉吟着说:“老奴是见过这样一幅字画的,之前都挂在将军书房,老奴记得,老奴被牧迎山撵走那天,老奴正好带着人在打扫将军书房,还见过这幅画,挂在角落里。”
顿了顿,又说:“但挂的太角落了,加上篇幅又小,虽然字画很好看,人却很难注意的到,也难怪大小姐不知道这字画,我也是打扫了好多次才注意到的,问将军,将军说是人送的,但没说是谁送的。”
“后来,”卫伯一边回想,一边继续说:“老奴一家被牧迎山给撵出了将军府,就没再见过那幅字画了。然后就是的大小姐拿回将军府,老奴重回将军府那天,老奴有让人收拾,但都是些太过鲜艳、俗气、上不来台面的字画,并没有这一幅,老奴也不知这幅字画的去向,说不定真被牧迎山不识货给丢了,烧了。”
牧笙听完,便吩咐卫逢:“牧迎山占了将军府那段时间的下人,不是都还活着吗,你去问问,有没有下人知道这幅画。”
卫逢道:“那些被打了几十板子放了的,以及那些还关在牢里服刑的,都容易找到,问这个事,只是有些人已经被流放、或者发配到一些地方去服劳役了,想跟这些人打听,就有些难了。”
牧笙正想说,打点一下官府,知道那些被流放和发配的人都去了哪,突然,北辙大步走了进来,说道:“这个去打听流放等人的行踪,并询问这些人的事,就交给属下吧。”
说完,北辙才抱拳跟牧笙行礼:“爷派属下前来协助大小姐。”
牧笙笑道:“有你自然好了。”这人是凤君迟这个太子殿下的人,能轻易从官府知道那些被流放的人都流放去了哪。“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大小姐放心。”北辙仍抱着拳,一躬身,然后便去办这个事了。
卫逢也赶紧去忙了。
三日后,卫逢禀告:“我这边都问过了,并没有人知道那幅字画。”
牧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北辙身上了,希望北辙能打听出来。北辙要是没打听出来,她就得想办法去问问牧心心和牧知礼了,看看这两人知道不知道。
这日,凤君迟又出宫了,来到将军府,听牧笙说了这事,他只是点了点头,才问:“我要去祭奠护国王,你可去?”
护国王,就是韩大将军。
关于韩大将军被追封护国王的消息,早就传开了,牧笙能不知道?
一听是去祭奠韩大将军,牧笙立刻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你去吧,我就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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