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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平将陈大郎拉到一边,顺势砍倒了一名冲上来的敌兵。
“三郎不用管我,一会城破之后,你和二叔、伯钦想办法逃走!”
“城破不了,附耳过来!”
陈大郎听完他所说,“这样行吗?”
“一定行,记住,这是你想出的主意!”
陈大郎早就对自家兄弟深信不疑,跟李靖打了个招呼,立即下了城墙,叫来一些后勤兵,让他们把刚才推倒的土墙和成稀泥运上城。
“陈护卫,你这是干什么?”正带领一队人拆民房的赵慈景问道。
“自然是守城之用,请赵将军把拆掉的土墙都和成稀泥!”
赵慈景能当上将军,智商自然不低,“你的意思是把稀泥置于城下,以阻敌军攻势?”
“正是!”
“好办法,土墙之泥粘性甚大,又取用方便,如能奏效,当是大功一件!”
陈季长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到兄弟的嘱咐,也就没有解释。
大批的稀泥倒下城墙,脚踩进去,陷入半个小腿,半天拔不出来,
恢复清明的李世民,看到一筐一筐稀泥倒下城墙,然后又看到大批的西秦士兵在稀泥中苦苦挣扎的景象,不由大喜过望,“何人想出如此妙计?”
“殿下,是陈侍卫的办法!”
“哦,莫非是季长的主意?”赵慈景见淤泥阵管用,乐得为陈大郎请功。
“正是!”
“哈哈,吾得季长,如得韩信也!”
陈大郎没读过多少书,不过韩信是谁还是知道的,双手摆的跟荷叶似的,“殿下过奖了,俺可不能跟淮阴侯相比!”
“当得,当得!”
……
淤泥阵让西秦的破城计划功亏一篑,他们也曾试图垫木为桥,无奈城中淤泥取之不尽,在损失惨重之后,不得不暂时退兵。
扶风城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这早就是共识,所以李世民马上带兵撤出,李靖和陈大郎带领一千精骑断后。
终于到了离别之时,陈季平不免又要啰嗦几句,“大兄,以后做事莫要鲁莽,凡是多与李兄商议!”
“我省得,阿翁年纪大了,母亲不要让她太操劳,家里就交给你了!”
李靖听兄弟俩话别,不由说道“三郎,为何不向二殿下辞行?”
“他若留我,拒绝他岂不等于得罪了他,不如就此离去!”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季长这边你且放宽心,有我李靖在,绝不会让他受委屈!”
“有劳了,李兄可有信件转交?”
李靖匆忙写了一封信,“请三郎务必交予大兄!”
“没问题,告辞!”
陈季平翻身上马,与陈元礼、刘伯钦打马而去,飞驰百步他打了个手势。
陈大郎不禁也举起了手,比划了一下,这正是: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数日之后,三名骑士来到了青石镇,正是陈季平一行。
“二叔,姐夫,咱们给家里买点东西,再买点酒吧!”本来打算在扶风郡城采购一番,谁知碰到了战争,什么也没买到。
“就依三郎!”
要采买的东西,无非是一些吃食和日用品,主要还是买酒。
“马老板,这才刚到下午,为何关门?”
酒铺老板对陈三郎这个大客户早就熟悉,“小郎君,我这不是要歇业,而是彻底关门,酒坊开不开去了!”
陈季平一愣,“为可要关门,你的生意不挺好嘛?”
马老板叹了口气,一脸愁苦之色,“小郎君有所不知,现在粮食腾贵不说,还买不到,没有粮食如何酿酒?”
“前些日子不是好些了嘛?”
“最近几天连降大雨,夏粮必然欠收,多余的粮食谁还会卖?何况官府也在收粮,今年注定是不好过啊!”
听了这些话,三人都感觉事态严重。
“马老板还有没有存酒,我愿意高价收购!”
“还有一些,小郎君愿意要,还按原来的价!”
“多谢,马老板若是要转让酒坊,我可以盘下来!”
马老板露出为难之色,说到底,他并不甘心放弃酒坊。
陈季平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样吧,如果你哪天愿意卖了,可以去长寿村找我!”
“好嘞!”
东西置办齐全,驮着五十斤酒回家。
途中路过刘家寨,自然要看望一下“准亲家”。
刘母一见儿子回来,终于放下心来,又热情的招待陈元礼和陈季平。
刘家族长刘长保闻讯赶来,客套了一番后,“小郎君,这高梁不耐水,你们山里好些,地势高没怎么招灾,我们这山外却是涝灾严重,这夏粮欠收,我等如何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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