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左领队一行人离开女舍园,同行的目统愤懑不平的向左领队说道:“老大,你为什么刚才拦着我。分明这瑾侍书就是在不配合您办事,就因为那两个不起眼的官家小姐。这瑾侍书凭什么这么嚣张。”
“先皇钦定历长公主亲自挑选,就连她身边的婢女都来自宫里。她的身份我们没有资格和她发生正面冲突。”左领队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将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过他还是怀疑这个杨池鱼,一个小小的姑娘还是个痴儿为何能在他提问时顺着就把伤露出来,怎么就这么巧。这是他想多了,还是这个官家小姐不简单。
他正在思考的出神,一旁的目统喊了几次左领队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胆大人傻的目统捶了他一拳他才回过神来。这小子下手可真狠,直接把左领队捶的直不起腰。他还在一旁笑嘻嘻的讲:“左领队,我看你神都丢了,喊你半天你都不理我我一拳就把它给你打回来了。我厉害吧。”左领队不想和一个傻子一般计较,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示意着现在他的心情。结果目统这小子直接憨厚老实的回道:“领队,你笑的可真是丑。像个揽院看到舞姬的腻老爷一样。”
这一下把左领队气的差点连脚都没站稳:“目统,我还是劝你不说话,你还算个人。”郑重的拍了拍目统的肩膀,脑子里满是无奈的离开了。
“哎呦,小鱼儿这可真是心疼死我了丫头你受苦了。我这去宫里才走了几天你这儿受这么严重的伤,孩子你这以后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扔在书院啊。”帮杨池鱼处理好伤口的瑾侍书心疼的摸了摸杨池鱼的额头,眼里是含不住的泪水。这个孩子是她心里那个人的遗孤,她为了这孩子进了宫选上了侍书,想着从前没有能力护住心爱的女人这次一定要护住她的孩子。可是看着受伤的杨池鱼,就像看着当时被夺走她时的心情一样令自己窒息。
而杨池鱼缺根本不知道这些其中的渊源,她只觉得这个瑾侍书只是出身卑微也同样见不得身份相似的杨池鱼受到伤害罢了。所以,在瑾侍书面前她一直都是一副痴儿的形象。当然,戏演久了戏中的人不知不觉就步入自己设好的局中了。现在的杨池鱼看着面前这个虽然已三十有余却依旧五官清冷孤傲的女人生出一种想扑在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这种感觉不像是和七姨娘在一起时的感觉,这更像是孩子对亲人的依赖。
但是,杨池鱼还是在临近崩盘之际忍了下来:“瑾,侍书.....别...哭,不痛....痛痛飞...我不痛啦......。我...困.....”杨池鱼作势打了个哈欠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瑾侍书。
瑾侍书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又多安慰了杨池鱼几句还不忘关心了一下收到了惊吓的房蔺倾,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杨池鱼她们的厮院。
瑾侍书回到自己的房中后打开自己的衣橱,在一排清一色无欲的白灰色衣服中。挂着一身张扬的双襟步琉璃广袖裙,她温柔的将裙子拿了下来细细的抚摸着这裙子的每一处。好像那个人就在身边,那个红衣似火吵吵闹闹的小姑娘就在身旁一样。这一晚瑾侍书更衣沐浴换上和她初遇时穿着的墨莲金印广袖衫抱着那身像朝阳一般艳丽的衣服沉沉的睡去。梦中她看到了她,梦外她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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