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航躺在一张暗红色木床上,床前立柱上雕刻着说不出名字的异兽,四周布满白色帷幔,室内天花顶上雕梁画栋,周围的墙面全部用原木板围合而成,地面地板的木质纹路清晰可见,其他的柜几等家具全部用原木打造而成,一张雾蒙蒙的铜镜嵌入在梳洗柜上,旁边几案上的毛巾整齐排放着。
揉了揉有些痛疼的脑袋,在床上翻了个身,昨晚跟一帮损哥们在一个偏僻的小酒馆喝酒喝到凌晨两三点,几个醉酒的青年走在路上喝的醉气熏天,昏暗的路灯下,宋玉航不小心才踩在一片湿滑的路面上不小心,一下磕到在地,脑袋正好撞在一颗工程车上飞洒下来的尖石上,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从头上的石子撞破的口子中流出了一地的鲜血,顿时他失去了意识。
“这哪个酒店,装修的这么有特色,这张床和家具都用原木做,造价不菲啊,这住一晚上价格不低呀,那几个家伙怎么舍得大出血了,平时吃个饭都扣扣索索的,难道是昨晚我摔倒了,他们觉得心里有愧,想要补偿我”宋玉航躺在木床上,在心里诽谤那几个损友
“哎哟,这脑袋真疼,昨晚我到底干嘛了”醉酒后的记忆在宋玉航的脑海中已经完全模糊了,挣扎着准备起身。
“夫人,夫人,将军他醒了”一个丫鬟端着铜盆准备进屋给宋玉航擦洗身子,看见宋玉航准备起身的动作,高兴的把铜盆放在地上,去喊人去了。
宋玉航一阵莫名其妙,夫人,将军,难道这酒店还有提供代入式场景服务,这服务员入戏真深,不过,她怎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进入我的房间了,难道这酒店都不保护客户的隐私的吗,不行,我一会得去酒店大堂投诉。
就在宋玉航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的时候,一位瓜子脸蛋,柳叶弯眉,皮肤略有些发黄,身材微胖,一头乌黑秀发的的少妇从屋外的小跑进来。
“夫君,你可算醒了,哪吒这个死小子真是太过分了,下手没个轻重,你也就说了他几句,他怎么就可以出手,并且还下这么重的手,好在没伤的太重”这少妇摸着宋玉航的额头,一脸心疼的样子。
闻着少妇身上散发的香气,宋玉航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脸上滚烫滚烫的。
“咦,夫君,你是不是还没好,怎么额头这么烫,凝翠,在去请军中的医师官过来给夫君看一下”。
“夫君,你可吓死我了,当时哪吒的乾坤圈突然就用乾坤圈打在你的额头上,当时你就被打昏了过去,这个死小子一定也是气急了,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打,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这还没长大呐,要是长大了谁还管得了他了”少妇也没等宋玉航说话就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
“这位美女,你能不能把手拿开一下,我想去上个厕所”宋玉航完全没在意少妇说的话语,一股尿意憋不住了。
“夫君,你称呼我什么,你说你要干嘛,”少妇完全忽略了宋玉航的话,只顾着说话
“我是说,我要找个地方尿尿,”宋玉航不得不在次强调了一遍。
“哦,出恭啊。“
“碧翠,给夫君拿个痰盂过来”
“你们都出去一下”
碧翠听到宋玉航的吩咐转身出了屋,只有少妇和宋玉航两人在屋内。
“美女,你也出去一下”
“夫君,我们是夫妻,用不着回避的”少妇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在我尿不出来”
少妇一边往门外走,一遍嘴里嘀咕着:“夫君为什么称呼我美女,真奇怪,美女是不是就是漂亮女人的意思,呵呵,还挺好听的。”
宋玉航完毕后,将手在铜盆中洗洗,对着铜镜准备清一把脸,这一看不要紧,模糊的铜镜中出现的是一个清瘦脸庞,皮肤松弛,有些黝黑,下巴上还留着一缕长长的胡须,宋玉航呆立在铜镜前。
“我怎么成了这副模样,昨晚我不过就多喝了点酒,摔了一跤,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貌,这不会还是在梦里吧”
宋玉航把自己胳膊上的一块肉拧了一圈。
疼痛的感觉直传向脑海,证明了这不是一个梦。
正好少妇从门外进来,瞧见把自己捏的龇牙咧嘴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夫君,你是不是傻子,哪有自己拧自己的,哈哈”少妇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叫我什么。”宋玉航莫名其妙。
“夫君啊,我是你的夫人殷十娘,咱俩都成亲十几年了。”殷十娘有些奇怪的回道。
“现在是哪年,我是谁”宋玉航迫切的想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今年是大商纣王七年,你是李靖啊”
“糟糕,哪吒那一下是不是把你打失忆了。这可怎么办。”少妇一听宋玉航的话,立马就急马上要喊医师官过来在给宋玉航看看。
“等等,你是说现在是大商纣王七年,我是李靖,就是那个陈塘关总兵李靖?”
“没错,你就是陈塘关总兵李靖,还好,还没算完全失忆。”殷十年摸着自己的胸口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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