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直言质问许大茂。
他那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傻柱，你……你说什么？！”许大茂瞪大眼睛，情绪激动。
何雨柱一字一顿地道：“我是问你，那事是不是你这个孙子干的！”
“胡说八道！”许大茂急眼了，大声道，“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指责我？！”
何雨柱说道：“就凭你不打自招，如果不是你干的，不知道这个事，那为什么早上一碰到我就说那样的风凉话？肯定跟你有关！”
“大家也都知道，你和我关系很不好，是这个院里最为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我买了车，你眼红，心生妒忌，所以想要毁掉！”
许大茂指手画脚地道：“你这是无中生有，含血喷人！没错，我们两个是在这院里关系不好，我看不惯你那股傻劲，但是我绝不是那种小人，你看扁我许大茂了！”
“你不是那种小人？”何雨柱忍不住笑道，“你说出这种话来怕不是要让大家笑掉大牙！你傻大茂是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大家没说，不等于心里不是那么认为！你嫉妒不嫉妒我，会不会做那种事，大家也心知肚明！在这院里，你的嫌疑最大！”
周围的人都没开口说话，任由他们两人对质。
“哦，我嫌疑最大就是我做的？你有真凭实据吗？就凭你的猜测能服众吗？”许大茂连声质问。
“那你证据证明事情不是你干的吗？”何雨柱反问。
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娄晓娥，说道：“我家小娥能证明，昨晚我给领导放映回来，身疲力竭，困得要死，一回来就倒在床上睡觉了，从晚上八点一直睡到第二天七点，你说我偷偷跑到你家门前扎破你自行车车胎？我难道会分身术不成？”
“娄晓娥，是不是这么回事？”一大爷问娄晓娥。
娄晓娥站起身来，连忙点头道：“是的，昨晚大茂确实下班回来吃了点东西就睡了，没看他出去过。”
“你就那么确定他没偷偷跑出去过？”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回答道：“我是没看到，但我昨晚也睡得早，早上才起来的。”
何雨柱一摊手：“这不得了，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他身边人说的话也不能形成证据吧？”
“傻柱，你什么意思啊你？你非要全院的人为我证明才算证据么？就算我没有，你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证明我跟扎破你车胎的人有关。”许大茂说道。
“我认为啊许大茂说得对，不能单凭两人之间有过节就认为事情是他干的，总得拿出真凭实据来不是？”二大爷开口道。
“没证据，这种事情确实不能信口开河。”旁边有人随声附和。
“傻柱，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人？”三大爷说道，“你脾气太急躁了，动不动就跟人翻脸，甚至大打出手，这样很容易得罪人的，这个脾气得改改了啊，不是我三大爷爱说你，我是为你好。”
何雨柱盯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我能查出来，那车上面有指纹，用的什么东西扎的胎也能查出来，到时候看你怎么狡辩！”
“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许大茂气呼呼地道，“你查啊，尽管查，跟我有毛关系！我许大茂顶天立地，没做亏心事问心无愧！”
他摇头晃脑，很有底气似的。
一大爷问道：“那你早上为什么那么阴阳怪气地嘲讽柱子？”
许大茂说道：“我……我随口说的啊。”
“大家没人站出来承认了吗？”
一大爷环视一眼四周，严肃地问道。
没人说话。
他说道：“那好，傻柱，看样子这个事没法我们自己内部解决了，报案吧，让警察来处理，我们查不了的案子，警察肯定能破，到时候会给你一个公道，而查出的那个人，那后果很严重，不但要赔礼道歉，可能还要进局子关几天！”
说这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许大茂，好像是在暗示他，让他说出实话，自动招供。
“不对，不对！”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他一脸若有所思之色。
好似想到了什么。
“傻柱，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一大爷问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环顾四周，打量着场上的人。
大家看到他这个反应，都是大惑不解。
“傻柱，你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一大爷着急地看着他。
何雨柱问道：“一大爷，院子里的人都来了吗？”
一大爷回答道：“该来的都来了啊。”
“不对，还有人没来。”何雨柱摇头道。
他抬头朝坐在人群中的秦淮茹看去。
与他目光相触，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从来没看到过傻柱那么锐利的眼神，还是看自己。
“还有谁没来？在院里的大人，除了老太太，还有两个病人都来了。”一大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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