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伊邪那美。
斩月的独有瞳术。
是实现梦想的瞳术。
斩月的写轮眼梦想成为写轮眼之皇,拯救一切陷入痛苦中的各种形态的写轮眼
当目标发动伊邪纳岐时,伊邪那美会感应到目标写轮眼的怨愤和哀嚎而自动触发,目标会陷入否定现实的逻辑混乱,导致伊邪纳岐发动失败。
此瞳术无视距离!
斩月的写轮眼,否定了忍界一切可以使用伊邪纳岐的条件。
这是规则系的力量。
超越了一切写轮眼而凌驾于写轮眼之上的皇者力量。
扫了一眼鼬那震惊莫名的眼神。
斩月的心中更加的畅快了。
第一次。
鼬被木叶暗部救走。
第二次。
鼬利用伊邪纳岐逃得一命。
现在是第三次。
否定了伊邪纳岐。
死司凭血下,鼬将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至于何时死?
那得看飞段准备享受多久的天照焚烧的痛感了。
或许,一分钟。
亦或许一个时辰。
若是条件允许,或许真的能灼烧七天七夜也说不准。
飞段的不死之躯,让天照的那可以焚灭万物的效果大幅度降低了。
想要灼烧掉飞段的不死之躯,不是短时间能办到的。
但是,灼烧的痛感却不会因此而减弱半分!
这就是为什么,斩月利用飞段的死司凭血来惩罚鼬的缘由。
一刀斩杀,太过于便宜了。
孝子鼬既然有了灭族的觉悟,自然不会畏惧死亡。
对付不怕死的鼬。
就得让其在死亡之前,经历无尽的痛楚。
而飞段的死司凭血,恰好可以办得到!
为了控制力道,斩月对飞段释放的天照都只覆盖了一部分。
而不是直接让飞段被天照全部覆盖。
避免鼬在一瞬间就被死司凭血杀掉。
只有这样,才能让鼬在死前体验到最大的痛楚。
只有这样,才能无辜死亡的宇智波族人的灵魂安息。
“鼬,很惊讶吗?”
斩月徐步走向鼬。
猩红的三勾玉,直视跪在地上的鼬。
斩月的语气很低。
低得只有鼬很斩月两人可以听见。
但斩月的语气,却是杀意强烈。
强烈的一字一顿,都仿佛在敲击鼬的心灵。
“你背叛了一族。”
“而如今,你的写轮眼,也同样背叛了你!”
“不论是你的须佐能乎,还是你的天照,如今都已经归顺了我的这双写轮眼!”
“就连你的伊邪纳岐,也同样被否定了!”
鼬的语气变得惊讶,甚至于惊骇。
写轮眼会背叛?
写轮眼怎么可能会背叛?
不过是一双眼睛罢了!
难道还能有情感,有意志吗?
“斩月,你在说什么?”
“我完全听不懂!”
斩月轻笑一声。
语气中有戏谑、也有嘲讽。
“我觉得你曾经在族内,大言不惭的说过一段话。”
“执着于组织、执着于名号、执着于一族,这些都是制约自己,局限自己能力的可怕事情。”
“对于为曾见过的、未曾知晓的东西心存恐惧和憎恶,愚蠢至极。”
“因为我们太执着于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错失重要的东西。”
“真正的变化,无法局限在规则制度、预感或是想象的边界之内。”
“而你想要达到的,是我们无法企及的巅峰!”
斩月将唐刀朱雀立在地上,刀刃对准了鼬。
“可悲啊!”
“有如此深刻认知的你,竟然连写轮眼的真正力量都不曾知晓。”
“你理解不了我的话,也正是因为你的狭隘蒙蔽了你的双眼。”
“你所谓的器量巅峰,在我的这双写轮眼面前,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罢了。”
须佐能乎在斩月的牵引下,犹如铠甲一般覆盖。
此时。
斩月的须佐能乎,只是将其控制在了人形大小。
更像是穿戴了一件铠甲外衣。
而在斩月的右手。
火焰纹的酒葫芦,此时蕴含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还记得这种感觉吗?”
“鼬!”
“这原本是寄宿在你的写轮眼中的力量,十拳剑!”
“被刺中的人会永久的封印在醉梦的幻术世界里面。”
“但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拥有十拳剑了!”
如果说,斩月的天照只是让鼬怀疑。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