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弦师鼓师都来了,带着八方的响器,自然不能浪费了。”
“对。”
“我们今天呢,要唱一个开场门柳。所谓门柳儿呢,当初没有客人,我们要招揽客人来看,无论是在地上演出,还是把您喊进茶馆里看演出,都是为了吸引住您。当年的日子那是多苦啊……不愿意看,扭头就走……”
“嗯,现在得先买票,你要进来了不听,不听不退你票钱!”
于阡翻了个包袱。
郭德刚一扭头,怒视着于阡:
“你说这个干嘛呀!”
……
霎时,全场观众哄堂大笑,多缺德啊!
“退票!”
“退票!”
同学杵了杵晓斐:
“快喊呀!”
张晓斐这才反应过来,笑不可支:
“退票!”
……
谢泽站在后面,也乐不可支。
这么一个说相声的过程,笑骂由人,互相坑来坑去,的确是有趣得紧。
郭德刚等观众的声音稍稍落了下去:
“行,你们把票退给我吧,然后就走吧。”
于阡冷笑一声:
“对,然后你把钱眯起来了啊?”
郭德刚一扬头:
“你管得着管不着啊!”
观众的笑声又起来了,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大笑几次。
“一说一笑的话,咱正式开始门柳。”
郭德刚抄起了手中枣红色的醒木: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啪——是沧桑!”
字字清晰,观众们纷纷叫好!
这定场诗,定不住场,反而更热闹,也着实是一景了。
张晓斐的眼中全都是好奇,在她眼中,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首先是发四喜,我呢,今天请了我的徒弟,还有一位新人,一起来唱门柳。”
此话一出。
一身湛青大褂的曹云郎,剃着圆寸,首先站了出来,浅鞠一躬。
“这位是我徒弟,曹云郎啊!学了不少年了,有些本事!”
郭德刚介绍道。
台下的观众自然是捧场的,纷纷鼓起掌来。
这是德雲轩用三年时间捧起来的小角儿,热度自然不低,与何云贝在云字科同享半壁江山。
晓斐的同伴疯狂的叫好……
这大概就是那个时代,德雲女孩的先驱者。
谢泽,踏出一出。
就在此时,穿着那身黑色五分纹梅兰竹菊的大褂,飒飒然出现在台前,深鞠一躬。
抬起头来,未发一言。
“这位,名叫谢泽,是宝字辈老先生谢天舜的二儿子,第一次出现在德雲轩的正式演出里,算是来玩的,您了多捧。”
郭德福介绍着,就看谢泽微微颔首:
“在相声门来说,他和马季先生是一个辈分……文字辈!”
在场的观众只有一半是四天前见过谢泽登台的。
再瞧谢泽。
这一身黑色大褂,正应了“男要俏,一身皂”。
再加上素雅的纹饰,到了惊人的颜值……
还有他的辈分。
观众们发出了惊呼——好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帅哥。
张晓斐却握紧了拳头,心头浮上了激动,她认识:
“等等,是他吗?”
同伴都吓傻了:
“好像……是他!谢泽学长!天呐,他今年毕业吧?怎么来说相声来了?”
张晓斐这次是真的傻眼了——这位谢泽学长,绝对是北影04级最强的一颗星,大一就能拍戏,将仙剑的刘晋元演绎得炉火纯青,但在唾手可得的名气前,却选择了沉浸话剧。
江湖有句戏言:“北影出明星,中戏出演员。”
但就连中戏学子,也不得不承认谢泽的演技。
中戏04级的丫丫,曾经亲口承认过自己的演技不如他!
这是北影04级的最后尊严了!
“怎么会……来说相声来了?”
张晓斐喃喃自语道。
……
这个首秀来得十分震撼。
郭德刚笑眯眯的却没继续给观众们震撼的机会:
“来吧!发四喜,两段架子曲,还有公道老爷劝善歌。咱们是打板就唱。”
鼓弦声响起。
郭德刚亲自示范,一口气吸足了:
“福字添来喜冲冲,福缘善庆降玉瓶。福如东海长流水,恨福来迟身穿大红。”
“豆豆那个起豆起豆呛!”
那声音就带着韵味,郭班主自然不是一般人,既然是拿出来卖的拿手好戏,自然而然就要做到最好。
郭德刚手一摆,示意曹云郎接着唱、
曹云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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