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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役们愣住了,僵硬的扭头,四双眼睛看向不惧危险,捍卫官府威严的贺文。
他们脑子里都是问号。
这新来的贺仵作脑子应该没问题吧?
应该是没问题,不然也不会破了房家的案子。
可是,刚才这贺仵作被盗圣暗器打的,躲在房间里都不敢露头。
人盗圣这会儿被斩恶司镇住,怂了,准备跑路,你怎滴又怎么窜出来挑衅人家?
是想着他们四个人,四把刀,能跟盗圣斗上七八百个回合?
这不是闹呢么?他们四个都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戳的。
贺文无视了白役们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义愤填膺道:
“盗圣,按洪武律,你试图击杀官府官吏,并破坏官府建筑,当入斩恶司冥榜。”
“是你束手就擒,还是让本仵作,将你拿下,押解斩恶司!”
汪汪!
旺财很是捧场叫了两声,站在贺文身边,冲着盗圣龇牙咧嘴。
白役们的嘴,都快抖掉了,一个个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贺文。
屋脊上,陈裕明大口的喘着气,气到发抖,抖到下面的白役,在月光下都看的一清二楚,跟发癫一样。
四名白役看着即将大开杀戒的盗圣,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往院门口慢慢的挪动脚步。
死道友不死贫道,贺文要作死,他们也不能拦着啊!
陈裕明杀意滔天,他最后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率先动手。
再动手,必死在斩恶司的屠刀之下。
不过真要动手,必须要快速杀死那四名白役外加贺文,以灭口。
此时,那四名杂役已经退到了这县衙胥吏值班小院的院门口,转身就能跑掉,不好追杀。
瞬杀五人的想法,不切实际。
他压着杀意,声音沙哑道:
“贺文,爷爷就站在这里,想要拿下爷爷,押解斩恶司,你就自己上来动手,莫要逞口舌之利。”
贺文听着这冰寒刺骨的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虽然心中害怕被那跟炮弹差不多威力的暗器打中,想想刚才盗圣扔的满地碎银。
贺文的眼光直冒,要是有颜色,一定是绿的。
他站的笔直,朗声道:“你盗窃房家白银,违反洪武律法在先。”
“本仵作秉公查案,竟然被你怀恨在心,意图谋害本仵作性命。”
“你说,这是江湖盗圣的侠义之风?”
陈裕明心里一堵,想想自己的所为,确实是错的,犯了盗窃罪。
可是,他气的不是被贺文揪出来,而是这小子骂人骂的太厉害了。
还不等他辩解,贺文继续道:“昨日房家内,你与本仵作交手,真以为本仵作没本事将你留下?”
陈裕明愣了,旁边将贺文惊为天人的白役,也愣了。
他们五个脑子里都是一句话:‘这么牛的么?小小仵作能留下江湖盗圣?’
下一瞬,贺文再次上前一步,双手负后,正义凌然道:“本仵作念你盗亦有道,劫富济贫,救助了不少百姓,对你网开一面。”
“你却并不感恩,继续追杀,本仵作的良苦用心没有告知与你,让你对本仵作误会,这点是本仵作的过失。”
陈裕明嘴角抽抽,他想起了贺文的袖箭和那还算可以的身手。
还有跟贺文交手时,有两次,贺文都下意识的摸向了怀里,最后又移开,选择退让。
陈裕明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臭小子说的难不成是真的?”
可一想到贺文骂人的话,陈裕明心中就怒火中烧,怒斥道:
“贺文,莫要牙尖嘴利,你数次辱...”
贺文强行打断道:“盗圣,你先对本仵作动手的。”
呃呃呃...
陈裕明一想,好像还真是,当时自己向贺文扔了根鸡骨头,戏耍他在先。
这下,陈裕明想挠挠他自己的脑壳。
他出手的力道,他知道,贺文要是被鸡骨头砸倒,必定会昏厥,再从屋顶摔落,不死也得断腿。
这么一想,他差点要人命,被人骂上几句,好像也不太过分,吧?
贺文见陈裕明沉默不语,激动的心脏砰砰跳,白花花的银子,快到手喽。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故作忧郁道:“罢了罢了,本仵作不跟你计较了。”
“今夜之事,就此作罢。”
陈裕明愣住了,内心狂呼,“这小子,刚才不是要拿下我送往斩恶司么?”
“这会儿就,就不跟我计较了?”
“耍我玩呢?”
旁边的白役,已经完全被贺文的话,带入了情绪。
一白役忍不住义愤填膺道:“盗圣,虽然你是侠盗,救助了不少贫苦百姓。”
“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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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