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17日,杨闲看过时间,手机的时间、、手表的时间、宿舍电子屏的时间,确定,今天就是17日。
上午7点05分,杨闲、魏洁、张志、黄琪佳在学校北区的食堂坐在一起吃早饭,还有25分钟上课。
杨闲确定,就是这个时间。
似乎是着了魔一样,他对于时间看得非常频繁,看了手表还不算完,还要再拿出手机确认一番,不这样做,心里不踏实。
虽然是个学机械设计的理科生,可杨闲对于人文方面涉猎颇广,心理学也有研究,他深刻的明白自己目前的状况,并且明白这种状况在心理学方面的解释:
由于某种原因,自我对于外界的认知出现颠覆,导致了极度的不安全感,不信任感,表现为变态式地对于一种或几种客观存在的反复确认或需求。
就像生活大爆炸中的谢尔顿,研究受挫,被理论物理无穷无尽可能性的弦理论淹没了智慧,于是反而追求火车这样实实在在可以触摸,可以确认的事物。
杨闲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他看得清楚,却也无能为力。就像一个病人同样也是医生,知道病在哪里,可却无法解决!
要解决,怎么解决?看病需要药物,这他妈哪里来的药?
不想明白这些混乱的根源,他永远都会深陷入这种恐怖的心理漩涡之中,以后就算这事自然平息了,就算是过去久了,他离开学校,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也再也忘不了了!
走夜路都不敢!
晚上一点小动静,没准就能让他吓醒!
今年他21岁,以后几十年都要生活在这种恐惧之中,没个安稳觉睡!
这东西就是漩涡,进入的刹那,要么脱离出来,要么被吞没下去,时间在人心面前显得脆弱,或者说,时间无法搭救被恐惧植入过的心灵。
眼前,就只有一条路!
把这事给它干明白了!这样的想法出现在脑海,杨闲牙齿都是紧紧咬着的,腮帮子都随之鼓了起来。
如果有人这种时候看到他的脸色一定会被吓上一跳,嘴唇紧抿,眼睛微瞪,低头看着桌面,不知道在看什么,目光凶恶,像极了一个即将暴起的恶徒!
“妈的,好累啊!又要去上课……”饭桌对面,魏洁抱怨着,声音几乎淹没在食堂高峰期打饭时的嘈杂之中。
“我也是,累得很。”张志随声附和。
这时,杨闲抬起了头来,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凶戾神色,微微笑了笑,看着两人道:“很累?有多累?”
“就是那种像一晚上通宵了的感觉。”
“对,我也是。明明睡到天亮的。”
听两人这样说,杨闲目光微眯,昨晚上他半夜里醒来之后就再也没睡过,两人是早上才回来的,期间一直不在宿舍,看来两人并不知道自己夜不归宿。
眼下,他俩都有些黑眼圈,张志得更重一些,并且两人的脖子上都有血痕。如果说照之前那样,张志的血痕是护身符的红线睡觉时勒出来的,那么魏洁的脖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都在自己的梦中被那个屠夫斩下头颅,又都脖子出现了血痕,很明显这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
目前看来,血痕与屠夫一定有着联系。还有一点,那就是魏洁和张志两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是感觉有些累。
由此完全可以引申出两种可能的方向。
第一种,杨闲现在是在梦中,现实存在的一切都是虚幻,梦境中的才是真实。这一点无从下手推断,因为他此时此刻的认知来自于周围的环境,如果环境是虚假的,那么他来源于环境的认知也是虚假,也就不能产生推导这个概念。
换句话说,如果现在处于梦中,那么完全可以放弃挣扎了,根本就是无解的局。
第二种,杨闲现在处于真实,梦中发生的事情和现在有关联,也有影响,但是影响不是很大。
这一种目前支持的证据十分有力:两人接连被斩头,脖子上只是出现血痕,虽然夜不归宿,可毕竟活得好好的。
假定这个可能是正确的,那么梦中的事情完全可以理想化地作为真实发生事件的替代版本。
因为,杨闲对于前两晚的记忆就只来源于梦境,不如就把梦境当做当时发生事件的记忆!虽然两者相差甚远,但是总有关联,可以理出个时间上的顺序,也就有了整理清楚的可能。
这样的话,时间顺序上,可以做出个排列:
14日,杨闲和黄琪佳通宵上网,魏洁和张志在宿舍里玩笔仙。
15日,晚上舍友带着黄莉和周娜娜吃烧烤,澳国发生血月,几人谈到了笔仙,屠夫出现。
16日,早上杨闲做了噩梦,发现张志脖子上的血痕,下午买了开山刀,晚上舍友聚餐,张志与周娜娜没来,魏洁被屠夫斩头。
17日凌晨1点,杨闲做噩梦醒来,早上7点,张志和魏洁回到宿舍,很累,脖子上有血痕。
17日早上7点10分,,张志和魏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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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