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禄恨道:“这姓关的小子不知道跑哪里鬼混,惹了这等冤孽,自己身亡不说,还连带累俺们受气。他多亏是死了,就是不死,俺也要叫他好看。”
曹寿笑笑:“他就是死了,才有这些晦气。若是不死,老巫婆何必上赶着来找咱们的麻烦?”
包禄也笑:“那倒也是。不过这小子死状诡异,不像是人做的,那老巫婆偏不信。要她上天师那,去求天师帮忙看看,她又不肯。偏赖着咱们兄弟不放,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曹寿回道:“你以为死的是她什么人,面首,面首啊哥哥。要是个沾亲带故的人,凭着击退珊蛮的功劳,再加上老神仙从旁引荐,还怕天师不答应?
“可一个面首,你让她有什么脸面去求人?只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不对,这话说的是咱们兄弟啊。受了那老巫婆的冤枉,担了这杀人的罪责。可不是往肚子里咽?”
好家伙,我还在这儿呢。
有什么事你们别藏着掖着,说出来让我也长长见识啊。
邵文是有苦说不出,他也不能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人家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他也没办法。
还是焦福为人老道,给他解释道:“当初,俺这四弟的确是放了那个关延意没错。可是地点就有问题了。他把那关延意掳到了一个荒郊野岭,放的时候也把他扔在这里就不管了。
“可关延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万一碰上了什么毒虫猛兽,又能有什么活路?
“没想到,毒虫猛兽没碰上。他反倒碰上了另一种诡异难测的东西……”
邵文奇道:“诡异难测得东西?那是什么?”
他好奇心大起,不由自主的便问了出来。
这也是身为一个倾听者的良好品德。
焦福继续道:“是……妖孽!”
“妖孽?”
邵文重复可以了一遍。
是他想的那个妖孽么?
这时,他的心里只感到兴奋莫名。
妖孽都有了,神仙还有什么不可能?
范喜也惊疑道:“要说这世界真是千奇百怪,什么也有。它总是时不时地冒出一两件新鲜物来,打破你对它的认知。
“而人惯是利用已知来揣测未知的,便容易陷入自大的地步。俺们兄弟也是如此,当初死活也不相信有妖孽的存在,直到与老神仙在天际山上谈天论地,说起这件事来,才最终确信。
“那关延意身死之后,被人找到时,月匈前背后是几道五指抓下的手印。这手印不惨烈血月星,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旖旎。
“可老巫婆却不管这些,就凭着俺抓了他,俺又会一手‘缚龙爪’,就硬说是俺杀的,找到俺,要俺赔人。俺说把自己赔给她好了,她反倒又不愿意了,要卸俺一条臂膀。
“俺岂能答应,与她打了一架,果然不敌。俺就说:‘你是成名的高人,欺负俺像什么话?’她又道:‘你们兄弟四个近些年也闯出了一些名声,还和我较什么有名没名?’
“俺又道:‘你有名师教导,使得一手好剑法,俺敌不住你,不是真的打不过你,而是没有像你这样好的师父。’她又笑道:‘你们兄弟的四象阵、缚龙爪以及白龙刀法,无一不是出自高人之手,还说没有名师?’
“俺心想她这样聪明,什么都看得透,偏偏看不透他老山羊是个渣滓。俺转念又一想,这女人厉害非常,就是俺们四个也拿不下。
“于是俺便又想了一个说辞:‘就算俺有名师,可终究练武的时日短,比不上你们自幼习武的。要是再给俺几年时间,想来就能赢你。’
“这回她可再没有话说了,想了半晌便道:‘这也容易,你们的臂膀暂且寄放在你的身上。再过十年时间,我必定教出一个弟子来,让他与你比个高低,到时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原来是这样,巫截泪还有点高人的矜持。
要不然当时就能宰了这个范喜,何必再等上十年?
不过就凭着几道手印,就说是妖孽所为,也太想当然了。
邵文说问就问,焦福又道:“何止是血手印,那个关延意全身干瘪的像个木桩,据老神仙所言,这个样子,分明是让那些精怪吸了阳气。”
哦。
邵文顿时就明白了。
聊斋呗,还是个女妖精。
怪不得要找天师了。
这时,一座富丽堂皇的别院出现在他们眼前。焦包曹范齐道:“到了到了,这里就是守备府了。”
说着也不走大门,带着邵文从后院的一个角门进去,边走边道:“俺们兄弟的情况,大抵就是这样。因为有这个十年之约,不得不隐名埋名,除了为生计外,也是躲避老巫婆的意思。所以在城外被先生败了,俺们还以为你是老巫婆的姘头呢。现在误会解开,再好不过。只是这些话,还望邵先生不要再对外人提起。”
邵文自然懂这个道理,回了一句:“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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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