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让开,我要回去做饭了!”秦淮茹见许大茂径直进屋,心里咯噔一声。
她身后就是何雨柱那张大床。
“原来你还记得我名字,知道我是谁啊!我当你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你拿了我的午餐,就忘了我是哪个了!”许大茂背着手,绕着秦淮茹来回踱步,阴阳怪气的同时,把她从头到脚是好一番打量。
他言语间,完全是要跟秦淮茹算账的意思。
“许大茂,那鸡的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可我也没说不赔你啊!都是乡里乡亲的,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了吧!”秦淮茹扶着桌子,勉强稳住底气。
她只挑傻柱担当的事情,也就是那只进了棒梗肚子的鸡说话,完全不再提许大茂给她买的午餐。
那几个大白面馒头和烩菜,都还在她的背篼里,放在她家进门右手边的柜子上。
“噢,秦淮茹,你这是亲口承认是你家偷了我的鸡,对吧?这事昨天闹那么大,你就楞跟没事人一样,还装傻让大家伙帮忙找。怎么,整个院里,就你一个能耐啊!”许大茂歪了歪脑袋,跟秦淮茹掰指头。
因为担心自己气势上输给何雨柱,许大茂来的时候还喝了两杯酒,以他的酒量,现在也满了。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见许大茂步步紧逼,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上前一步,立马嗅到了许大茂身上的酒臭味,被熏得险些栽一个跟头。
“我什么意思?这样,拢共六十五元,你赔给我,这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许大茂的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完全忘记自己的初衷是跟何雨柱杀价。
“什么?六十五!”秦淮茹仿佛听了个晴天霹雳,眼前一黑,就瘫坐在凳子上。
继而,秦淮茹像要复仇的母狮子一样,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了起来。
“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一只鸡你要六十五!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值不值六十五!”秦淮茹只感觉一股火气冲在脑门上,脱口完全不计后果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哪里还记得许大茂现在是她的债主,更是一手掌握着她家棒梗的名声。
果不其然,平生最恨别人怀疑自己的价值,许大茂一听秦淮茹这话,登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一边大踏步地朝秦淮茹扑过来,一边怒吼着:“好你个秦淮茹,真是给脸不要脸,蹬鼻子上脸啊!我怎么不值六十五了,我能挣来,我值得更多!不跟你似的,成天东家诓西家骗,现在好了,都偷到我头上来了!我告诉你,六十五都是便宜你了,你再得意,一百块,少一毛我不姓许!”
“你说什么?许大茂,你凭什么说我偷说我诓骗!你是什么?你就是没人要的光棍汉!”秦淮茹原本还是以防御姿势闪躲着许大茂的推搡,越听许大茂的出言不逊,越是咽不下那口气。
她今天来这里,原本是想和许大茂坐下来,经过傻柱的赔偿,平心静气地把鸡的事情谈妥,往后这件事就不再提起了。
但是看许大茂喝醉酒这架势,如果傻柱不能够及时出现,秦淮茹觉得今天的事情又要闹大了。
秦淮茹不怕闹大,她一个弱女子,有的是理由推脱。
但秦淮茹怕被许大茂纠缠上,一旦沾上了,就甩不脱了。
往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评价她!
说她一个寡妇,勾引未婚青年许大茂,那都是往好了说。
一旦多几个嚼舌头的人,她就从清白的,变成水性杨花的一个了。
不说秦淮茹自己都无法忍受这样的评价,那要是有一个字传进她婆婆贾氏耳朵里,指不定要跟她闹哪样呢!
秦淮茹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对许大茂说的话有些过头,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回收。
更别提,是对着一个发怒的醉鬼,倒了一盆冷水。
许大茂被“光棍汉”三个字刺激得双眼发红,上前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随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擒住她的双臂,凑头就要轻薄秦淮茹的脸,他嘴里还嚷嚷着:“敢瞧不起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汉子!”
一看许大茂真的生气了,秦淮茹是又疼又害怕,连忙一边推拒许大茂,一边扯开了喉咙喊:“救命啊,许大茂杀人了!救命,快来人救命啊!”
离何雨柱这间屋子最近的就是何雨水,她正被二大娘叫出来说话,一听自己哥哥房间里的动静,何雨水嗖地一声就朝何雨柱房门口跑。
声音传自何雨柱的房间,又是秦淮茹喊的救命,那许大茂会杀谁?
何雨水吓得心肝俱颤,第一时间就掀开了何雨柱房门的帘子,被屋里的情形惊得呆住了。
二大娘紧随着何雨水来到何雨柱的房门口,一看里面的两人,拍着大腿连呼:“造孽啊!”
二大娘的年岁到底是比何雨水大,见到的风浪还是多。
她拉着何雨水进屋,来到呆愣的秦淮茹旁边,给她把衣衫不整的肩膀提了提,关切的问道:“淮茹啊,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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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