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贾氏泼辣的性子,哪怕秦淮茹只是破了点皮,她也肯定要从许大茂身上咬下块儿肉来的!
许大茂哪里承担得起这样人财两空的后果,心中一急,想起是何雨柱叫他到自己屋里,立马拉着一大爷喊起冤枉来。
“什么傻柱害你?你还敢赖人家傻柱头上?许大茂,你别狡辩了,傻柱当时可是去给老太太送饭了,他还能抓着你的手打秦淮茹吗?我可跟你说,要不是二大爷三大爷拦着,傻柱昨天就把你揍扁了!你是没看见秦淮茹被你打的多可怜!我再跟你重申最后一遍,这事儿,说破天,你不占理。再怎么着,也不能动手打人啊,不是吗?”一大爷一听许大茂还冥顽不灵呢,居然把莫须有的罪名往何雨柱身上扣,原本只是教训许大茂的心情,瞬间来了火气。
这么一对比,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形象在一大爷心里已经高下立现。
何雨柱当时可是勤快地去给老太太送饭了,就这份孝心,谁也挑不出来个不字吧!
你许大茂倒好,仗着两分力气,就打女人,现在又不敢承认了,缩着脑袋往傻柱身上扣黑锅,瞧把你能耐的吧!
许大茂听到这里,也不跟一大爷争辩了,蔫头耷脑地看着地面发起呆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一提到孝顺,一大爷绝对是无条件站在何雨柱这边了,自己现在跟他蹦跶得再高,也没用。
“行了,许大茂,经过我们三位大爷的商量,决定让你赔偿秦淮茹的医药费,并且改过自新,以后再也不喝酒闹事。若是再犯,全院开会收拾你,听到没有!”一大爷也不想再跟许大茂废话,言简意赅地说了对他的惩罚,见许大茂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在原地琢磨了下,许大茂觉得这次对自己的裁决里全是漏洞,不仅自己有活动的余地,也有秦淮茹拿捏他的空间。
许大茂挠挠头,秦淮茹这下完全可以狮子大开口了。
搞不好啊,秦淮茹家因为这次伤,就赖上自己的钱包了也不一定。
不过,反正一大爷没说让许大茂什么时候赔秦淮茹的医药费,大不了他先拖着呗!
许大茂捶捶脑袋,努力想要想起来昨晚自己到底对秦淮茹做了什么,却始终无果。
无奈,他回到屋里拿了瓶酒和猪头肉,悄咪咪地敲响了二大爷家的门。
既然一大爷说二大娘是目击者,那许大茂就有把握从二大娘口里获取昨晚的现场情形。
虽然许大茂不觉得自己会动手打人,但以秦淮茹那张利嘴,指不定说了什么让自己不高兴的话,情急之下,也是有可能的。
并且,许大茂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只打了秦淮茹吧!
那么鲜嫩的一朵花在嘴边,自己怎么可能不吃呢?
确认自己这样的心思之后,许大茂抚着下巴奸笑了一下。
“这么一大早,谁啊?”二大爷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我,许大茂。来找二大爷喝酒了,不知道二大爷有空没?”许大茂可太清楚不能落了二大爷的面子,把手里的酒瓶子在门纸上晃悠了下。
“有空有空,他大娘,去给许大茂开门!”一看见酒瓶影子,二大爷就来了精神,坐直身子叫二大娘迎许大茂进屋。
何雨柱想到要看好戏,就起了个大早。
他一推门,就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身影,朝二大爷那院过去,略一寻思,登时了然。
以何雨柱对许大茂的了解,就算自己真不占理,也要把能走动的关系全给摸索透了。
他现在直奔二大爷院里,多半是为了从二大娘口中获取第一现场的信息。
这二大爷是个糊涂官迷,自己家里的婆娘,其实也算不清楚账。
要说二大爷的爱好是开开广播听上头的政策报道,那二大娘的唯一乐趣就是跟一群老娘们嚼舌头。
一群老娘们闲得无聊,兴致一上来,指不定从她们嘴里蹦出什么令人惊掉眼球的新闻呢!
尤其秦淮茹还是个寡妇,出了这么个惊动全院的大事,绝对从一干老娘们嘴里活不出来了。
平时无事还要起三分浪呢,这次秦淮茹可给二大娘提供了十足的在一群老姐妹中吹嘘的资本。
如果许大茂从二大娘口中套出夸张版现场,那他不得先在心里头美死,再想办法把秦淮茹整死?
别人何雨柱不知道,这许大茂,是绝对不可能乖乖赔偿秦淮茹。
“唉,给老太太做饭去咯!”何雨柱想到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情还要再发酵一段时间,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他昨天给老太太煮了甜丝丝的玉米粥之后,老太太拉着他的手说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十几岁。
看到老人脸上笑出褶子,面对自己满是慈爱,何雨柱就感到欣慰。
如果神泉真有奇效,何雨柱希望聋老太太能多留一些时间,自己能够多陪陪聋老太太。
这几日,何雨柱从未松懈神农空间的土地种植,一天两收,小仓库里已经积攒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和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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