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要召开全院大会吗?”秦淮茹一推门,就听到何雨柱的话,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但她是谁,那可是整个四合院里首屈一指的影后。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一边打圆场,一边对何雨柱频送秋波。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家丢了鸡是小事吗?而且,偷鸡贼就在这里,咬死不服,今天非要开全院大会,说个敞亮!”许大茂误以为秦淮茹就是帮何雨柱说话,立马就炸了。
“成,我这就去召集大家!今天非帮你找着偷鸡的!”二大爷在何雨柱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正找不着地方撒火呢,一听许大茂的坚持,横了一眼何雨柱,当即同意,转身离去。
以二大爷的尿性,绝对要跟其他两位大爷把何雨柱好好编排一顿。
“许大茂,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你非要把这事做绝吗?”一听许大茂已经认定何雨柱就是偷鸡贼,秦淮茹登时心头暗喜,但她眼珠一转,还是摆出假意维护何雨柱的模样。
何雨柱仔细一听,这秦淮茹的字里行间,不就是间接替何雨柱承认他就是偷鸡贼吗?
好啊!这就是恩将仇报的典范吧!
如果之前何雨柱对秦淮茹孤儿寡母的还存一丝怜悯,她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完全击碎何雨柱对她们一家的最后一点同情。
秦淮茹,你真是不配!
这已经不是谁困难,谁优越的问题,而是做人最起码的原则。
“秦淮茹,你可以闭嘴。今天的全院大会,非开不可。”何雨柱凉凉地看了眼犹自劝说许大茂的秦淮茹,出声打断她对自己的抹黑。
秦淮茹被何雨柱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噤声。
之前她老公还在的时候,何雨柱叫她嫂子,如今这么些年,何雨柱也一直叫她姐,从来没有这么直截了当地叫她名字。
秦淮茹不可置信地看着何雨柱,怀疑自己听错了。
“傻柱,你叫我什么?”心脏砰砰乱跳,秦淮茹感觉好像要有什么巨大的变故发生了。
“秦淮茹,你的名字。许大茂要抓偷鸡贼,就让他抓,这是正理,不是吗?”何雨柱看都没看一眼秦淮茹,转而对许大茂说道。
“哟,没想到,我丢一只鸡,倒拆散一对有情人啊!”许大茂见此情形,连丢了鸡的糟糕心情都变好了。
他老早就惦记一枝花的秦淮茹,但这小寡妇一门心思只看那个一根筋的傻柱。
他许大茂自问,自己哪里比不上这不解风情的憨子了!
今天看到两人闹矛盾,许大茂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奇怪的是,在原剧中,许大茂此时已经和娄晓娥结婚,只不过两人一直没有子女。
可何雨柱眼前这个许大茂,仍然和他一样,还是单身汉。
这就叫何雨柱多了几分心思。
如果,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俩人成了,是互相提携,还是互相折磨呢?
秦淮茹听着一旁许大茂起哄的声音,感觉天都塌了。
她扶着手边的墙,整个人摇摇欲坠。
到底是为什么呢?
傻柱好好地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了?
“许大茂,把你的臭嘴闭上。我和秦淮茹的关系,不用你来评判。”何雨柱见自己只是叫了秦淮茹的名字,就给她如此大的冲击,心头一动。
看来此时的秦淮茹还只是想吸自己的血,并没有被傻柱纵容得得寸进尺,应该还有一些试探的成分。
何雨柱已经打定主意,他是绝对要远离秦淮茹的,但对付女人,不能用直来直去的。
他故意在此时对着许大茂把自己跟秦淮茹的关系往暧昧了说,就是让秦淮茹不完全死心。
但如果秦淮茹还想更进一步,那何雨柱就会一笔账一笔账跟她算起。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何雨柱决不允许自己再在秦淮茹手里吃哑巴亏。
“得嘞,反正我是个外人,你们自己唠,但大会要开了,我肯定会让傻柱你赔我的鸡!”许大茂混不吝地吸吸鼻子,不得不说,傻柱炖的肉是真香啊!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凄楚的秦淮茹,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率先朝集会点走去。
“柱子,你跟姐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大茂一走,秦淮茹就朝何雨柱凑过来。
她双眼通红,语气中全然是跟何雨柱亲如一家的态度。
这位影后的意思就是,你直呼我名字,我可以不计前嫌,但往后我家的烂摊子,还是你的事情。
何雨柱也是真佩服她,真是沉得住气啊。
想来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坑傻柱,得了多少好处她秦淮茹又不会到处说,眼下不过被何雨柱叫两声名字,又不用花钱也不会掉肉。
“什么事也没有,反正许大茂问我要鸡,我没有拿。”何雨柱手一摊,不跟秦淮茹纠缠。
他关了火,把煮好的肉端上,率先朝前院开会集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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