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几乎是被闻风赶来的生产大队人堆人群,轰赶出了村子。
许大刚是故意装作狼狈不堪跑路的样子,开着车载着丝毫不掩饰乐开花笑意的许大茂、安慰秦淮茹的秦京茹、哭得要死要活的秦淮茹,返回。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家人是绝对不会放棒梗回四合院的——
家里不但多了唯一的儿子,还多了一个挣工分的小劳动力,这种一穷二白的穷家庭,会放棒梗回去才怪呢。
不过,他内心偷着乐,跟偷吃了蜜一样甜。
啧啧啧,棒梗这恶狼,既然愿意宁可吃大锅饭的苦,都不愿意吃在四合院里受尽白眼受尽辱骂的苦,简直太棒了。
四合院的安宁指日可待!
也就剩下傻柱那一个祸害精,等着被他许大刚搞定后,他就应该可以彻底享受安宁平静的舒坦日子喽。
接下来,又是天天往复一日的,外面形式越来越严峻,几乎家家闭户场景。
许大刚继续在潘家园继续淘货。
他发现成版邮票也非常有收藏价值,猴年邮票之类的。然后再掏了张、齐、徐的字画,再弄和田玉、田黄石、鸡血石等玉石。
在这老京城里,几乎人手都有宝贝,太多人都不放在眼里,毕竟几十年后的超前眼光,谁有呢?
他许大刚有。
他还把几乎手里所有的钱票、肉票、粮票等,足足将近五百多张日积月累花剩下的,全都掏了出来。
还有娄晓娥临走前,将两万多拾元的钱票,装在一个包里塞给了他。
于是把现住四合院隔壁的左右两侧两个小四合院合起来近三十余户的房产产权,都通过隐秘的交涉购置了下来,以及东家胡同、西酒胡同、南门胡同附近三个胡同里,他也购置了合计五十多处屋宅。
他无比期待着,十年后他暗中积攒的财富能达到什么样的地步。
七月初。
他开车前往许家庄。
把许家的他父母许爱国、王芳兰接了过来,还有已经在他来来往往并留宿十几晚后怀孕的何雨水也接了回来。
又跑了数趟,把许家他大伯、小伯家的闲置人口——
他许家的还健在的奶奶许老太太,生病的大伯娘,同辈分的姐、妹以及其年幼儿女,哥、弟们的年幼儿女,反正就不是年轻力壮劳动力,只要是不赚工分的那种,能接来的都接来。
通通往隔壁左右两侧小四合院里安置下来。
至于为啥能接来?因为大串联已经开始了,虽然绝大部分是师生,但人口已经可以大规模流动了。
老京城里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密密麻麻。
这一个月来,许大茂都借机在各种旧货市场、小巷子里趁机又多收购了足足三百多件所谓的四旧,当然,都是被贱价偷偷摸摸拿来换吃的、喝的的。
多少人干粮都没带足,就带一个搪瓷茶缸,就都怀揣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来到老京城了。
七月底。
在许爱国、王芳兰的劝说下,许大茂总算是在真怀孕的秦淮茹与假怀孕的秦京茹两姐妹中,做出了抉择——
怀孕两个多月孕肚已经稍稍明显的秦淮茹。
加上秦淮茹能说会道,各种凄婉哭诉,各种人情世事来往,在三个四合院之间总给许家人来往不短,秦京茹那小心眼抠门性子,怎能抵得过秦淮茹这整个四合院里最最聪明的女人手段呢?
又怎么能抵得过现今拥有易中海那处屋子、贾家留下的那处屋子足足两处屋子,还有轧钢厂每月二十七块五工资,以及没有了贾张氏、三个孩子累赘的秦淮茹呢?
许大茂还翻白了眼睛,嘴上总是讲——“我结婚凭什么让他们高兴?”
许大刚和何雨水,也在劝许大茂,两兄弟婚事一起办,办起来也风光体面。
许家人成分就是贫农,何雨水的何家成分更好,祖上三代雇农成分,自然也不怕什么。
八月一号的这一天,日子选定以后,整个四合院里,都摆满了桌席。
许大刚平日里待整个四合院里的二十六户人家,都非常不错,逢年过节,小恩小惠的该给都给。
加上何雨水在整个四合院里风评也很不错,平日里也不招事也不惹事。
他们这一对,收到了无数祝福。
许大刚提前给何雨柱与于莉打了招呼,让何雨柱掌勺备婚宴。
何雨柱这些天原本是见到他这个把他妹妹肚子高大的许大刚,气都不打一处来,却被何雨水屡次三番规劝后,又在于莉的横眉瞪眼教训后,总算是拧不过,来给这边备婚宴了。
许大茂与秦淮茹那一边的桌席,特别是赶过来的秦家人亲朋一边,则是冷冷清清。
桌席上连预备的瓜子糖果也都没。
何雨柱似乎是故意要把抢了他女人的死对头许大茂晾在一边,于是宾客们最终都怨声沸道起来,还好何雨水临时出了主意,让宾客们都拼桌插着坐起来,才免了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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