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刚选择,直接出门。
哪怕如此,他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于莉的嬉笑声:“哎呀,这肉饼我家茂娣最爱吃了。”
于海棠也是立即道:“给我家小雪掰一块儿,小雪也正长身体呢。”
许大刚耸耸肩,直接选择往庭院里走,避而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他又看到了闫家闫埠贵那堆着笑脸,正往这边赶的身影了。内心立即再次暗骂起来,这闫家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来算计他家的东西了。
迎面撞见,他也不好躲闪,就看到闫埠贵堆笑着,凑近到他面前,苦着脸道:
“大刚啊,你看我现在也是在学校里扫卫生,我被斗倒了。这一家子,三兄弟都娶媳妇儿也都有孩子了。能借点细面吗?”
嗯,到底是有文化的读书人,不会死皮赖脸直接顺手拿,而是张口就是借。
许大刚往偏僻角落里走,搓起两根手指头,笑问:
“有这个吗?您老人家整天算计,不会没这个吧?”
闫埠贵苦着脸道:“我借您粮票、钱票,也不多,一百来块的应该就能度过到初春有野菜的时候了,三分息,成吗?”
许大刚笑着摇摇头,道:“不成。”
闫埠贵生气了,变了脸色,窝火道:
“许大刚,你家大业大的,隔壁两个四合院里都是你们许家人了,原先的老邻居都被你置换了房产置换到别的胡同去了。你这么有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轧钢厂厂长、副厂长等人身旁抽了多少油水!我给你算算,你若是不想让我告发你的话……”
许大刚直接打断他,道:
“你们老两口这么多年来,三儿子一女儿都舍不得花钱给他们,私藏的老棺材本,不知道有多少呢。屡屡来找我家雨水,我家雨水心软就借给你了。到我这里,知道我为啥不借你吗?”
闫埠贵楞了,问:“为啥?”
许大刚笑道:
“每次你们闫家儿女吵架,吵着分家之类的,你都会拿我们家做背黑锅的,口口声声我许大刚家里的,借你多少多少钱都是高利贷,说我是黄世仁剥削你杨白劳!我家雨水心善,每次都借给你,结果呢?我们家背地里不知多少次都被你们闫家传出去,是放高利贷了。啧啧啧,损人利己,好算计啊!”
闫埠贵尴尬地笑了起来,苦笑道:
“我也是没办法,谁料到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会算计,我每月吃喝用度花多少,都被他们盯在眼里。我跟老伴儿都愁死了,这不也只能从你们这里想办法了吗?”
许大刚冷笑道:
“再传我许家的坏名声,我拿你闫家没完。还有,这次,我直接给你三百钱票!我不要利息,把你家私藏起来的那三十多整版的猴年、鸡年邮票给我,别告诉我说你没藏在地窖里,我跟你三个儿子通通私下里都有借钱等交易,他们早就把你所有事情都卖光给我了!”
闫埠贵愕然吃惊地瞪大眼,片刻后气得脸红脖子粗,大骂畜生,都是畜生。
许大刚直接从口袋里取出一沓子,数出三十张拾元钱票来,笑道:“给我吧。”一边加一句冷声道:
“你不给我,哪天你儿子中的一个被逼急了告发你,你私藏的所有东东都保不住,信不信?别算计来算计去,把自己算计得倾家荡产!”
闫埠贵咬牙,抬起脸:“六百。行不?”
“三百五。”许大刚又数了五张。
“五百五。”闫埠贵还在僵持。
“四百,爱要不要。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你家去,二百块他们都愿意搜出来立即交给我!”许大刚又数了五张,没耐心了。
他感觉这怎么跟菜市场讨价还价似的,这闫埠贵不去卖菜还真的是亏了!
“唉,好吧,我去取……”闫埠贵叹息着,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一样。
不多时,从地窖里取出来了,许大刚威胁一句道:
“别想着某天告发我,告诉你,我藏得最严实!到时候同样告发你,我包得住,你可未必包得住!”
怀抱在怀里,装作一副拔腿就跑往往屋里藏东西的架势,溜到墙角后,直接怀里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
这时候。
许大刚突然听到前院里,传来许大茂的惊怒声:“傻柱,你丫的又偷了谁家的鸡?!”
许大刚立即闻声赶过去。
果然。
这大晚上九点多时间,何雨柱正猫着腰,怀里揣着某只被攥已经杀了的老母鸡,正往中院门口跑呢,根本不搭理背后朝他斥喝的许大茂。
许大刚总算明白了,为何秦淮茹虽然日子过得艰难,却也没见饿成多瘦的样子!原来,这深夜何雨柱又干起了老本行——偷鸡顺东西了!
他快步冲上去,腿一伸长,“噗嗵”一声正灿笑着扭脸朝许大茂高声喊:“生不出儿子的卑鄙小人,你抓不住我——哎呦!”在被绊倒时,已经直接惨痛地叫出声了。
“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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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