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必是听见了什么,才这么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还让苏晨快点放手。
放就放喽。
苏晨随即一撒手,小铝锅变得了单方向受力。
仨只白眼狼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齐唰唰地坐了个大屁蹲儿。
由于重心不稳,棒梗一急还把那口黢黑的小铝锅给甩了出去。
整整一大锅烧得沸滚滚的热汤,忽然从天而降,泼将下来。
不止是棒梗,就连小当和槐花也都没跑了。
他们身上的棉袄全都湿了不说,头上,身上还浮上了不少的香菜沫。
而那口小铝锅在半空中翻了两个最后掉下来时,还不偏不正地扣在了棒梗的脑袋上。
那画面真像植物大战僵尸中,头上扣个水桶的僵尸。
还好这是个铝锅,要是个铁锅,棒梗这脑袋今天非得开瓢不可!
这一锅汤刚刚还在沸腾,这一刻没有九十度至少也得有八十度。
小当和槐花皮肤嫩,整个小脸儿,还有手都被烫红了。
火辣辣的感觉,当场就放声大哭起来。
小当,“我疼!哥……”
槐花,“哥……快救救槐花……”
棒梗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她们。
因为他站在最前面,受泼面积肯定也最大,最严重。
最可悲的是,刚被泼完还立马又被锅给罩住了。
那股热气散不掉,拢在锅里一次次“袭击”棒梗的脸。
一阵带有回音的撕心裂肺哭嚎声,也从锅里传了出来。
傻柱懵圈了。
这这这发生什么了?
正当他傻眼呢,易中海也闯了进来。
看得出来,他内心是相当的焦急。
面对眼前的一片狼藉,易中海很恼火。
这仨孩子刚在他家待一天就搞成这样,可怎么向贾张氏和秦淮茹交待啊。
“这怎么了这是?怎么一个个都被烫成这样啊?”
“柱子,我不是让你进来看看,怎么还弄成这样?”
他这么一说,苏晨明白了,难怪傻柱来得这么及时呢。
原来是易中海叫他过来看看的。
这只虚伪的老狐狸,他把得罪人,里外不是人的活通通都留给傻柱了。
老家伙,办事简直也太狗了。
缺心眼的傻柱也是一根筋,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易中海给当枪了。
他看着这仨孩子哭得这么惨,心里乱得就跟一团麻绳似的。
他想来想去,这事的源头还得怪苏晨,他要是不撒手,孩子们能被烫么。
于是,傻柱质问苏晨。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小孩儿抢东西呢?”
“你瞧瞧把这仨孩子烫的,我告诉你啊,回头这医药费什么的,都得跟你这儿出。”
傻比。
还以为我是以前的苏晨呢,谁都能借机讹一把。
那你可就错了!
那样的事,截止到我穿越过来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了!
你傻我不傻,你贱我可不贱。
你乐意被吸血,我可不乐意。
本来今天没你啥事,你非要往里搅和,那就给你个小教训,以示警戒。
再敢哔哔哔,下一个就到你。
苏晨不慌不忙地坐回到板凳上。
“柱哥,你说得是人话么?”
“依你的意思,我家的东西随便抢呗?”
“而且出了事,我还得负责人家医药费,怎么啥好事都得可你们来呢?”
“再说了,小当和槐花先不提,就棒梗这个偷抢的毛病,是谁惯出来的?”
傻柱不吭声了。
因为棒梗的确是见天跑他家里,偷他碗柜里的好东西吃。
他总以为,小孩子嘛,吃不饱才会这样的,所以一直都没计较过。
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秦淮茹。
因为怕他骂了她的宝贝儿子,往后就更没机会摸摸她的手,搂搂她的腰了。
苏晨见他虽不说话,但一脸的不服气,便又怼了他几句。
“要论责任的话,这笔医药费,我看你最该出!”
“诶!你这说得是什么话,这里从头到尾都没我的事,我凭什么出医药费啊?”
“你要是不撒手,那锅能飞?那锅不飞,他们能被烫吗?”
听说要掏钱,傻柱不干了。
虽说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老哥一个花也花不完。
但要是给别人花的话,那得分给谁花。
给秦淮茹花可以,为的上勾个肩搭个背什么的。
就算勾不上,搭不上,那冲我笑一下,我这钱也算没白花。
给这仨兔崽子花算怎么回事,尤其是秦淮茹还不在的情况下,那不成了冤大头了。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