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终于破案了!”
“谁能想到,这一只鸡里面竟然藏着这么多的曲折。”
“是啊,我一直纳闷阎解放为什么有恃无恐,原来他知道傻柱会想办法救他!”
“有恃无恐?现在事主找上门,傻柱也暴露了,我看阎解放怎么办?”
“能怎么办,乖乖掏钱赔偿呗!难道他真想进局子?”
“我怎么看他一脸无所谓,不像是要掏钱的样子啊?”
“硬着头皮装呗!现在不赶紧掏钱,有他后悔的时候。”
“咦,快看!”
“派出所来人了!”
“得!阎解放现在想破财免灾都没那么简单了......”
人群中,有眼尖的发现胡同口走来几道身影。
这条胡同并不长,也就百十来米,所以那几道身影很快来到近前。
共有三个人。
为首的,是大院里的毛头小子,正有说有笑的在前面带路。
在他后面,是一高一矮两位大檐帽。
高的那位约莫五十来岁,鬓角的头发已经花白。
帽檐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特别的亮。
是所里的周副所长。
矮的那位,看起来不到四十岁,身形偏矮但粗壮结实。
走起路来,噔噔作响......
是所里的张民警。
二人看到聚集在门口的人群,不由微微皱眉。
“聚在这里干什么?”
“都给我赶紧回家去。”
“该吃饭的吃饭,该睡觉的睡觉,瞎凑什么热闹?”
一番话。
吃瓜群众噤若寒蝉。
有几名幼童更是后退几步,将头缩进大人的怀抱。
在60、70年代,民警大部分是作战人员直接转业。
说话办事。
一个个雷厉风行。
别说是不法分子,就是平头百姓见着也犯怵......
“小张,注意态度!”
周副所长看了眼张民警,让他注意说话态度。
然后向易中海走去,想要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周所长,您看看!”
就在这时,许大茂挤到二人中间,晃着手里的鸡笼子。
“我养的老母鸡被人偷了。”
“喏,就是站在那边的两位,阎解放和傻柱!”
与此同时,贾张氏也凑了过来,伸手指向阎解放。
“所长同志,我也想报案。”
“那个混小子偷东西被我发现后,就打击报复。”
“你看我家大孙子的胳膊,都是被他打的。”
说着,没有理会不停眨眼示意的秦淮茹,一把将棒梗拽到身前。
棒梗眼珠子一转,哭声更加凄惨。
“呜呜呜,疼死我了,我的胳膊被打断了......”
偷鸡?
还行凶?
周副所长面色一沉。
严厉的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阎解放和傻柱身上。
作为片区的民警,他接到报案后,以为又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没成想。
竟是偷窃打人这种恶性事件!
“所长同志。”
贾张氏干笑一声,再次开口道:“那个,我想问问。”
“不法分子是我发现的。”
“有什么奖励吗?”
围观的老街坊轰然大笑,但贾张氏浑不在意。
“一毛两毛的,我不嫌少。”
“要不,不给钱也行,发点什么劳保啥的......”
周副所长眼角直抽。
佯装没听见,直接转过身,走到阎解放和傻柱身前。
他眯起眼睛,从阎解放和傻柱二人脸上来回扫过。
凭借多年的警察经验。
他一眼就从傻柱慌乱的眼神中看出,这个傻柱有问题。
只是那位名叫阎解放的青年......
他来来回回看了几遍。
静静的站在那里。
神色平静。
目光澄清。
一派云淡风轻!
怎么看,都和那些违法乱纪份子搭不上干系......
周副所长直视阎解放。
“鸡是你偷的?”
阎解放轻轻摇头:“不是。”
周副所长还没来及说话,围观的群众顿时不乐意了。
“啧啧,还不认呢!”
“民警同志,就是他。”
“赶紧招了吧,大家伙都给你破案了!”
“是啊,除了你还有谁?”
“......”
一时间。
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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