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睡的好好的秦淮茹立刻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别的人发生什么事,秦淮茹或许可以不关心,可现在是棒梗出了事,不一样。
秦淮茹连忙披上衣服,直接就冲到了院子里头,四处搜寻着棒梗的身影。
不过这大晚上的,夜黑风高也不好找。
虽说大家为了看热闹,都点了灯,可这个年代都是煤油灯,一点都不亮堂。
看个大概还好说,想要照亮整个院子,那是完全没戏的。
秦淮茹找了半天,终于在陈言家门口找到了棒梗。
只不过这个时候,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披着外套,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棒梗。
“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你家棒梗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到陈言家门口来了?”
秦淮茹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啊,我是看着棒梗躺下睡觉了才睡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跑到这来......棒梗,棒梗?”
秦淮茹摇着棒梗的身体,试图把他弄醒,可是却没有用。
反倒是她感觉自己的裤子有些湿漉漉的。
秦淮茹一愣,朝着棒梗摸了一把。
湿漉漉,热乎乎的。
秦淮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立刻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也就是母不嫌子脏,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把棒梗给丢出去了。
“卧槽,这啥味儿啊?这么大?”
赶来看热闹的许大茂突然捏着鼻子喊道。
刚才秦淮茹摇晃棒梗,加上捏的那一把,让棒梗裤裆里的气味散出来了。
许大茂捏着鼻子,眼神落到了棒梗的裤裆上,看见那里湿的黄的一片,顿时怪叫道:“棒梗窜稀了?怪不得味道这么大!”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众人全都知道棒梗拉裤裆的事情,全都跟着捏了一把鼻子。
就连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也都捏起了鼻子。
秦淮茹见状,知道棒梗的脸算是丢光了。
她恶狠狠地看向许大茂:“你说什么说,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嘿嘿一笑,没说完,只是往人群后面躲,继续看热闹。
这个时候,许大茂还没有和娄晓娥结婚,还是扎扎实实的混子一个。
“别闹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棒梗弄醒,要是弄不醒,只能去医院了。”
易中海毕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他还是要站出来主持大局的。
他本来打算上前给棒梗捏一下人中,看看能不能把棒梗弄醒过来。
可是一想到棒梗拉的浑身都是,臭气熏天的,哪怕是他都不禁缩了回来。
“淮茹啊,你把棒梗的人中捏一下,看看能不能醒过来,不能的话就要赶紧送医院。”
“可惜老阎的自行车坏了,不然还能送棒梗一程。”
二大爷刘海中插话道。
他不是为了棒梗着想,只是为了提醒阎埠贵,他的自行车摔烂了,刺激一下他。
这整个大院,本来就阎埠贵有自行车,其他人都没有。
偏偏阎埠贵还是个爱嘚瑟的人,天天在院子里头嘚瑟,刘海中早就看他不爽了。
“要是用了三大爷的自行车,估计得好好洗一顿,然后再晾个几天才能没味儿!”
许大茂又在插科打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没他的事,他不着急。
阎埠贵被刘海中许大茂这么调侃,气不过,但一时半会也不好发作,毕竟这么多人在这呢。
突然,陈言的屋子门咯吱一声,开了。
众人就只见陈言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打哈欠,自然是陈言装的。
不过装,肯定就是要装的像一点。
只见他一脸困惑地看着院子里众人,问道:
“这大半夜的,你们都围在我家门口干嘛呢?”
说着,还装作震惊地看向秦淮茹怀里昏迷不醒的棒梗,“震惊”道:
“棒梗这是怎么了?怎么晕过去了?”
不得不说,陈言还是有点表演天赋的,在场众人全都被他给蒙了。
易中海:“我们也是听到棒梗的尖叫才出来的,只看见棒梗晕在你家门口,其它的都不知道了。”
许大茂:“棒梗还拉了一裤兜子,你没闻着味儿?”
秦淮茹怒道:“许大茂,你再提这件事,我撕烂你的嘴!”
一大妈:“淮茹啊,别和许大茂这种混子计较,赶紧看看棒梗能不能醒......”
秦淮茹连忙点头,伸手去按棒梗的人中。
一开始,还没什么作用。
秦淮茹的心里着急,又多按了几次。
结果还是没用。
秦淮茹眼睛立刻就红了,看样子马上就要哭了。
易中海见状,让一大妈去屋里拿了个盆,接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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