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刻刻帝.......似乎是自己家族谱上的曾曾曾曾......祖父的名字。
罗杨吃着牛杂，摇了摇头有些惋惜。
“大叔结婚了吗？”
刻晴打算换个话题，继续这个话题的话总觉得会听到什么不太妙的消息。
“没有，不过我有爱人了，虽然她们已经死了。”
刻晴本想安慰一下，但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你说，她们？”
罗杨点头，“对啊，一位盐神，一只麒麟，虽然都没有承认过，但我想我喜欢她们。”
“岩神？”
“嗯，盐神她很温柔，对她的子民很好。”
刻晴咽了一口唾沫肃然起敬，战术后仰，“岩神很温柔？对她的子民很好这一点我知道，但温柔这样的词语和岩神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吧。”
难道不是威严满满吗。
罗杨：“怎么不温柔，从一开始的什么都没有，慢慢的赞下了一座城市，在魔神战争中为了保护她的民众甚至愿意远离主战场。”
刻晴连忙摆手，“等等等等，你确定我们说的岩神是同一个人吗？”
罗杨眯了一下眼睛，“莫非......你说的是摩拉克斯？”
刻晴傻眼了，“难道不是吗？”
罗杨撇嘴，“他不配。”
刻晴：“.......虽然我也觉得人类不能只靠着帝君，但你这样说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他最起码也守住了璃月那么多年。”
罗杨喝酒，“曾经我和摩拉克斯的关系很好，他确实为了璃月做过很多的贡献，对你们璃月而言，他也确实配称得上你们的神灵，但对我而言.......你会觉得从小一起长大连他调皮捣蛋摔倒了还会哭的朋友当成神吗？”
刻晴：“.......这个，应该，大概是不会的吧。”
刻晴思考了一下，以她的思维来看，应该是不会对自己认识太久的人过于憧憬吧，除非是从小便尊敬的那种。
“我曾跨过山河大海，也曾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过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在了三千年前的魔神战争之中。”
半壶酒下肚，“那场战争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所以现在我只想安稳的守着我的女儿。”
刻晴：“你觉得什么样的女孩是好女孩。”
刻晴内心深处想扶额摇头，怎么话题又到了那么僵硬了啊，总觉得继续聊下去自己能知道连史书都不会记载的内容。
不会吧，他只是个酒鬼而已。
“什么是好女孩？美丽大方温柔体贴。”
简简单单，四个词语就可以概括了，起码对罗杨而言这四个词语就能概括他内心的好女孩了。
终于转到不是那么僵硬的话题了，刻晴松了一口气，微笑问道：“可否具体些？”
罗杨：“可软可御沉鱼落雁”
刻晴：“能否再具体？”
“我女儿。”
罗杨把牛杂吃完，付钱。
“你好像对自己的女儿感到很骄傲。”
“那不是骄傲，那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我能否知道名字？”
刻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和酒鬼聊天真麻烦啊。
罗杨：“甘雨。”
刻晴：“噗——。”
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刻晴捂着嘴巴重重咳嗽，一脸的惊愕，“谁？”
罗杨：“甘雨。”
甘雨？那不是璃月七星的秘书吗，刻晴和甘雨虽然说不上很熟悉，但也绝对认识很久了。
“我说大叔，换个名字吧，这个名字说出去你会挨揍的，虽然甘雨的脾气很好。”
罗杨：“我知道，谢谢你，李玉衡。”
李玉衡肯定是认为自己是吹牛皮了，只是还愿意提醒自己在璃月甘雨的地位，也算是个好人了。
这个世界好人说不上少，但也真说不上多，值得一谢。
罗杨离开了，刻晴坐在牛杂摊良久都没有坐起来，罗杨说的太真实了，主要是他的那种眼神和表情，完全让人看不出是在吹牛或者撒谎。
刻晴坐了足有十分钟之久，直到下一个客人招呼她才反应过来。
刻晴扫兴的摇了摇头，单手扶额，“我在想什么啊，只是一个酒鬼罢了，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事情啦。”
这般说着，客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询问别人对玉衡星的想法什么的，刻晴就是这样的，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坐到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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