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村社回来的这一天。
独门小栋的庭院里,住着一家三口,父亲:李定江、母亲:史淑云,还有女儿:李梦月。
“媳妇,你说梦月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李定江手里拿着今天的报纸,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放下报纸,忍不住对着史淑云谈论起女儿。知女莫若父,老父亲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儿,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呢!
“哪有,怕是你自己多想了吧!”
史淑云慢条斯理的收拾完厨房,切好一个橘子,端到李定江面前,出声安抚丈夫的情绪。
她现在是一个全职太太,赚钱养家的事情,自从怀了李梦月开始,就不用她操心。现在女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会有自己的人生,她也不想横加干涉,就是丈夫有点舍不得丢手。
“梦月最近几天魂不守舍的,不知道是在想哪家的小子?”
李定江脑海中回忆起女儿这几天的样子,大加揣测,如同孩童一般吃着醋。
“怎么?你堂堂大学教授,还吃女儿醋?”
史淑云看着李定江吃醋的模样,憋嘴一笑,老还小就是这样,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还舍不得丢手。
“大学教授就不可以吃女儿的醋了吗?我乐意!”
李定江坐在椅子上,扭了扭腰,两手叉着腰间,一副市井之气突然涌出,大有干上一架的模样。
史淑云捂嘴一笑,正是因为丈夫这般舍不得梦月,才导致梦月21岁了,相亲三年一无所获。所谓的家里急,其实是史淑云急了,再这样下去,女儿都熬成老姑娘了。
“咚咚!”
楼上传来李梦月下楼的脚步声,李定江拿上报纸,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阅读。
“梦月,你上哪去!”
女儿从楼上下来,史淑云倒是上前问上一句。
“我去制衣厂,有事!”
李梦月穿上一双黑色的小皮靴,急匆匆的出了门,只剩下声音在后面回荡。
“忙慌慌的,都不知道在忙什么。”
不需要继续装模作样的李定江,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望向女儿消失的背影。
李梦月一路急匆匆的去了小学,并没有去制衣厂,她是想去问表哥,有关何雨柱的事情。整整两天没见到何雨柱的人影,这可是她对象,她不关心谁关心起???
大摇大摆的走进表哥的办公室,都来过好几次,自然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表哥,都好几天了,怎么没见雨柱来找我?”
大手往办公桌上面一拍,质疑着她的表哥。
“李梦月,才几天不见就想他了?
史大胆放下手中批改作业的笔,没有因为李梦月的拍桌子而动容,而是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打趣着。
“你讨厌!表哥!人家处对象天天腻在一起,怎么到我这就几天不见人影。”
李梦月的手连续的在办公桌上拍了两下,羞愤的脸上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感。
“哈哈!看来是真想柱子了,缘分这个东西真是说不准。”
史大胆继续打趣着表妹,为自己的零时的起意而沾沾自喜,若不是他?如何能撮合到这样一对??
“你说不说!”
李梦月见表哥就是打趣她,只字不提何雨柱有关的事情,一只手提起了表哥的衣领,一副要动粗的模样。
“你得问啊!”
史大胆慌忙从坐着的凳子上起身,退后几步,理了理自己的衣领。惹不起啊!果然女人都是惹不起!
“雨柱上哪儿去了?”
李梦月收了收她动粗的心思,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这么粗鲁,一定是错觉!对!是错觉!朝着表哥问道。
“他陪他们四合院的壹大爷下乡看养女去了,算算时间也快回来了。”
李大胆说出了他知道的事情,是那天何雨柱来接何雨水的时候告诉他的,害怕表妹在做出什么,遭受无妄之灾。
“要不在学校等等,今天应该刚好回来接他的妹妹放学。”
小心翼翼的再补了一句,以安表妹之心。
“那我等等吧!”
李梦月一副淑女的模样,往凳子上一坐,占了表哥原本坐着的位置。
“你坐了我的位置,我怎么给学生批改作业?”
史大胆愕然的看着表妹,都是哪跟哪,位置还被占了去。
“你自己想办法。”
李梦月懒洋洋的说着,哪有让女士站着,男士坐着的道理,所以坐着就不打算让座了。
史大胆一阵腹诽的感叹:
“女人啊!果然不能轻易得罪。”
“你说什么?”
腹诽的话刚落下,李梦月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貌似她表哥说了什么与她有关的话。
“我……我说我站着改作业也很好。”
史大胆顿时如临大敌,吞吐的一改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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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