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物资紧缺,这边配额又不足,自然也就有了采购岗位的空缺,这是在风口上,我也只是顺势而为。”何雨柱淡漠地解释道。
“那我回家和家人再商定一下,看看由哪个孩子担任这一职。”二大爷站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一件奇妙的事,道,“雨柱呀,你家的空气咋这么好闻呀,我这些天一直轻微感冒,来你家前身体摇摇欲坠,在你家这一坐,我发现身体完全好了。”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还真被您老给发现了,实话实说吧,上次路边遇到个风水大师,就让他进来看了看,然后就这样了,这屋子周围都被那风水大师用了法术,以后你要是有个什么小病,也可以搬个椅子来我家院子里坐一坐,喝个茶,散散心。”
他可不能把聚灵阵法的事情公之于众,只能这样塘塞。
“行,你这臭小子福气越来越好,气运越来越强。”说完,二大爷带着儿子们高兴地离开了。
送走二大爷父子,何大清就从他的房间内走出来了。
“雨柱,你有采购员助理的名额,怎么不紧着你文阿姨呢,她才三十出头,初中文化,这个采购员助理一职她担得起。”何大清愤愤不平地道。
他父亲再娶的女人叫文静,儿子叫田宗喜。
说是家乡遇洪灾,庄稼没有收成,生活无比凄惨,便来京都找活计干。
这些自然是他们的借口,他们可是为了大学名额而来的。
可是这些天过去了,听雨水说,这一家天天呆在家,也没见外出找活计。
“我不想以德报怨,咱们兄妹那么小,你就对我们不管不顾,还跟着外头的女人跑到外地,我手头就算有空缺的职位,紧着谁也不会紧着那个狐狸精。”何雨柱愤愤然说道。
“你阿姨有个工作的名额也能替你父亲减轻一些负担,我的负担减轻了,也是减轻你的负担,难道你敢对我不管了吗?”何大清反问道。
“你老早就抛弃了我们,就算我们不管你,也没有人说嫌话,毕竟父母不慈,子女自然不会爱。”何雨柱神色淡然地说道。
“雨柱呀,别听你父亲的,采购员助理的职位阿姨可能胜任不了,阿姨这些年也跟着你父亲学了些许厨艺,如果是后厨有什么活计,还需要人手的话,我可以试一试?”文静说道。
她来京都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儿子上大学。
她自己的职业规划倒是其次,也不是重中之重。
她可不能因为这个采购员助理的事情得罪了何雨柱。
毕竟他的背后还有个会赠送他大学名额的贵人。
一切以她儿子前途为重。
何雨柱轻佻了下眉尖,算这个女人识相。
也难怪把他父亲骗得团团转,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和秦寡妇有得一拼。
一家人不欢而散。
“还不快出来,偷听算什么本事!”何雨柱对着妹妹房间厉声呵斥。
他自然看到隔壁屋子被打开一个门缝,只露出一个圆脑袋的何雨水在偷听。
“哥哥,原来你这么厉害,怒怂渣爹,连后妈也把你没办法。”
“这只是就事论事,有理走遍天下。”
“那咱们是不是对秦寡妇一家过于残忍?毕竟在父亲走后的那段日子,她像个贴心姐姐一样对我关怀有加。”何雨水定定地望着何雨柱说道。
这些年他哥哥偏帮秦寡妇一家,她心里也是有怨气的。
但她还是不希望两家弄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她表面功夫确实做得不错,所以她在院子里面人缘不错,像个圣母一样,对谁都很友爱,可是她在咱们手头搜刮了多少东西你知不知道?”
“她光写欠条的就有375.9块,还有没写欠条的一部分不在少数,找不到证据只能算了,还不算这些年每天带回来的盒饭,把他们一家养得肥头猪耳,你看看你,再看看她,她年纪比你大一倍,保养得比你还年轻,这是可怜人过得日子吗?”
“这些年只要稍微有点价值的东西放在屋里,不会超过一天就会被棒梗给扒走,到底什么样的大人才会教唆小孩乱偷东西?”
“还有她搅黄了我多少次亲事?每次在家相看姑娘,就遇到她故意进门帮我洗内内,让姑娘看到这一幕,有谁还愿意嫁给我,一次是巧合,次数多了就是特意的,为什么怕我成家,不就是想捆绑我,继续做她一家的摇钱树!”
何雨水有些不确定:“哥哥,也许秦姐姐她是喜欢你呢,所以才做这些违背意愿的事情。”
闻言,何雨柱黑眸闪过一丝深思。
如果是原身,估计也是和何雨水一样的想法吧。
“是谁说凡事站在嫂嫂一头,怎么现在变卦了,替外人说好话?”何雨柱反问。
这丫头肯定被人唆使了,跟原身一样,太单纯。
他们兄妹从小没有父母跟在身边,很容易对外人产生依赖。
他必须策反何雨水,不能让她坏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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