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夜的搜寻，郑百户等人一无所获。
这也在萧齐的意料之中。
那凶手狡猾无比，手段甚多，保命功夫一流。
只是萧齐已经对于此案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这两天萧齐等人作为郑无涯的下属，都不需要去拱卫司点卯报到。
孙寿年听说了昨夜的事情，也是对萧齐大加赞赏。
只是毕竟没有抓到凶手，所以孙寿年的心中还是有些烦躁。
“情况就是这样了，孙大人！”
郑无涯详细报告了夜里发生的情况，孙寿年眯眼听完。
他站起身来，用手轻抚过绣春刀道：“无涯啊，你也跟了我快十年了吧。”
郑无涯回道：“卑职已经跟随大人九年零八个月！这么多年来一直受大人提携，无涯一刻不敢忘记！”
孙寿年笑了笑：“这锦衣卫不同于别的地方，自打十九年前圣上一统天下，四海升平。随即创立拱卫司，将锦衣卫职能悉数改变后，我锦衣卫便是令朝中官员人人自危，令江湖人士畏惧如虎！”
孙寿年看着跟随自己近十年的下属，继续娓娓道来锦衣卫的历史：“后来几件震惊世人的大案，都由我锦衣卫督办，人头数万颗方积累起这威慑天下的名声！”
“铿”的一声，绣春刀出鞘！
孙寿年看着做工精良的绣春刀：“好一把国之利器！”
郑无涯平静的看着孙寿年，哪怕是孙寿年快速抽刀的那一下，他也并没有丝毫波动。
单是这份心性，就证明老郑也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
孙寿年沉默半晌，突然道：“只是如今却是有两只恶虎酣睡在侧，一刻不得消停啊......”
“大人说的是......两厂？”
郑无涯目光一凝，轻声道。
孙寿年淡淡道：“只是怀疑。”
顿了顿，孙寿年接着道：“若说当今天下，敢在皇城动我锦衣卫百户全家的，我实在不能不怀疑。”
“在这长安城中，能杀了包先逾一家，且不留痕迹，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疑点！”
“皇城处处巡防，若说是江湖隐世高手如黄老邪，萧峰之流，自然不难办到。大可事了拂衣去，一般人还真无法发现其踪迹。”
“但只是先天境，杀人后却没有任何明显的线索，周边百姓也提供不了一点情报，城门处巡防也并无异样，嘿嘿，难道这人遁入地下了不成？”
“若非有一股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凶手难道真就敢在皇城脚下，我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狂？”
......
萧齐此刻正在前往拱卫司的路上，郑无涯对于萧齐的表现甚是满意。
在所有人都毫无头绪时，萧齐先是发现凶手遗留的物品，又悍不畏死的追击，这给郑无涯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郑无涯今日召萧齐来拱卫司，除了让他在孙千户的面前露露脸，晋升他的职位，再就是想好好听听萧齐的分析。
片刻后。
“卑职萧齐，见过孙大人、郑大人！”
萧齐身板笔挺，不卑不亢拱手道。
孙寿年看了看眼前外貌气质俱佳的萧齐，也不禁暗赞一声：“好一个俊后生！”
“萧齐啊，不必多礼了！今日找你来，是想听听你对这案子的分析，你小子心细如发，而昨夜你又与凶手近距离接触过，有什么想法就当着孙大人的面说说吧！”
老郑看了眼萧齐，沉声道。
谁知萧齐的第一句话就让孙寿年和郑无涯一惊。
“卑职怀疑，这凶手乃是东厂中人！”
孙寿年和郑无涯相视一眼，随即道：“详细说说！”
萧齐道：“卑职嗅觉敏锐，首先第一个发现就是香囊！”
孙寿年点点头，萧齐有这项特殊的本领，郑无涯也是说过的。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具备一些特殊的本领不足为奇。
萧齐接着道：“通过嗅觉，卑职可以确定，那地上散落的两个香囊其中之一便是凶手所有！而我大夏王朝治下，男人绝无可能佩戴香囊！”
这个孙寿年和郑无涯也是表示认可。
大夏治下武风盛行，男人均已武艺高强为荣，这些女人的东西是不屑于佩戴的。
“而这个香囊本来可以诱导案件进展，一开始卑职也以为既然凶手遗落香囊，那很大可能便是女子！”
“但是昨夜卑职心血来潮，想再去包百户家中看看有没有什么思虑不周或是遗落的线索。”
听到此处，孙寿年满意的点点头，无论在哪里领导都会喜欢敬业的员工。
萧齐又道：“而昨夜凶手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然重回案发现场！卑职虽实力不济，但也无法眼见杀害同僚的凶手如此逃走！遂向城中巡防军士示警，在卑职目力所及之处可以确定必是男人的身形！”
“佩戴香囊，男人体型，不是有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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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