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不知道在蔡锷的压迫下丁修是怎么能笑的那么自然的。
但老祭酒的两句话确实有用,
半刻的沉默,
蔡锷突然收回了手,咧开大嘴憨厚的笑了起来。
“你看这孩子,经不起玩笑,长安啊,伯父逗你玩呢,别害怕哈”
赵长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变脸大师一样的憨厚壮汉,
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毛病。
“既然大祭酒发话了,那咱们怎么能勉强呢”
蔡锷貌似纯良的搓了搓手,对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说:
“甜甜啊,在学校好好听课,可不许惹老师生气”
“还有,和同学好好相处,有机会可以带同学来家里坐坐嘛”
“咱们北方人好客,知道不”
蔡甜甜很是乖巧的点点头,
看向赵长安的眼睛眨啊眨的。
把赵长安看的都直发毛。
“既然大祭酒不欢迎,那咱就走喽”
蔡锷披上一个超大号的皮大衣,拎着同样超大号的酒壶,
推门走了,
沉重的身体让他的每一步都好像重锤砸落一样振的地面轻轻颤动。
赵长安随着丁修走出“梧桐山庄”的时候,
稷下学宫的职工已经开来了一辆没有牌子的保姆车。
漆黑的车身极具低调与奢华。
丁修先上了车,叠着腿坐在保姆车中的沙发中,
红木的小酒桌上摆着简约的醒酒器与高脚杯,
里面红宝石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醉人香味。
看样子是老绅士的私人收藏。
赵长安跟上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南桥三只羊竟然也在。
三只鼻青脸肿的胖子换上了稷下制式的校服,
正眼观鼻,
鼻观心,
规规矩矩的坐在保姆车的最里面。
赵长安还有好的和他们招了招手,
吓得三个胖子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蔡甜甜倒是蹦蹦跳跳的,
一上车就瞧见了那三个货,
顿时惊喜的说道:
“咦,这不是三只羊么?怎么?被长安哥哥抓到了?”
“我还等着哪天拿你们在长安哥哥这里换笔零花钱呢”
三只羊苦着脸,全是悲伤的表情。
他们是“曦饭团”的活跃成员,
自然是和蔡甜甜相熟的。
而自动升级成“长安哥哥”的赵长安还在思索着蔡锷的事,
原本他以为前身也算清清白白,
现在看来“赵阀”也是死而不僵啊。
他从那位东北王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恶意,
反倒有种淡淡的亲切感。
也许可以找个机会去北方看看。
还有所谓的“凛冬城”,
蔡锷说拿回凛冬城才能有还账的资格,
丁修也说“他会去拿回凛冬城”,
这是不是说这个凛冬城原本就该是“他”的?
越来越有意思了。
车子不多时就转到了稷下学宫,
三月的天有点长了,
三只羊被扔在了校门口,
鼻青脸肿的样子吸引了好多学子注目围观。
有几分“面子”的蔡甜甜被放在了她自己宿舍的路口,
在蔡甜甜欢快的再见声中保姆车转向学宫深处,
停在了“琼林馆”的车-库里。
还是顶层会议室,
老祭酒正在青铜门后的茶台旁等他。
老绅士缓缓的关了门,
大祭酒等赵长安行完礼后示意他落座。
“见过蔡锷了?”
“见过了”
“赵家的事是赵家的事,你的事是你的事”
老祭酒用茶水润林润润嗓子,深邃的眼神中似乎装着无数的岁月。
“只要你一天还是学宫的学子,你的任务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好好学习”
“不要被其他事情乱了你的本心”
“在这期间,你要好好想清楚,你的剑应该为谁而出,知道么”
老祭酒充满深意的告诫,打消了赵长安问询的心思,
赵长安其实有些不以为意,
为谁出剑?
当然是为自己出剑!
老祭酒当然清楚赵长安的心思,他活了太多的年纪,
见过太多所谓的天之骄子。
所以他没有点破赵长安,反而问道:
“说罢,让南宫丫头约我是有什么事?”
赵长安赶紧来了精神,
把在暹罗破晓寺中发生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随后还不忘加上自己的猜想。
大祭酒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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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