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的人走了,何雨柱的脸色难看的要死。
但在从他所在的院子走出来的时候,何雨柱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和不屑一顾,这是装出来的~其实他心里也紧张的要死。
好不容易盖起来的房子,如果再推翻重新盖,费劲吧咧的不说,面子都没了。
想拆房,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何雨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誓与新房共存亡。
易中海是提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至于公家的东西不公家的东西,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个,反正他们现在住着的,就是公家的地方,翻改的再大,也和公家脱不了干系不是?
就算是翻改咯,公家一句话把你赶走,你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
肯定、必然有其他原因。
至于是什么原因不知道,许大茂刚回来就来了这么一出,必然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而且闫埠贵、刘海中都有参与。
茶壶煮饺子,心里门清。
易中海稳坐钓鱼台,他不着急,只是对旁边的许大茂询问:“大茂,去喊小陈主人去了吗?”
陈阳一直没出来,这事也说不过去。
毕竟陈阳是院里官最大的,而且还是大学生,他是最应该来的。
“一大爷,陈主任还没回家呢。”
许大茂好好地一张国字脸,却笑的贼眉鼠眼,破坏了整体形象:“那,一大爷你说……我们是等傻柱过来了开会,还是等陈主任来了,我们再商量?”
“要我说,何必等他?”
刘海中率先站出来反驳,对许大茂说道:“他,他陈阳在厂里是领导,但这里是在家里,在咱们大杂院,他还是什么领导?他和我们一样,是群众。”
大学生就那么厉害?
大学生年纪轻轻的能当领导,他刘海中为什么不能?
陈阳来大杂院住了大概有两周的时间,刘海中一直没去见他,本身在心里就堵着气呢,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大学生就是厂领导了,一心想当官的刘海中怎么会服气?
易中海还没有发表意见,就被后面赶过来的何雨柱打断了:“谁啊?谁啊这是?我盖房子谁不让我盖?”
人未到,声音先到。
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火气,原本刚刚还对何雨柱翻改房子议论纷纷的邻居们,听到何雨柱的话以后,立刻闭嘴。
他们都害怕被傻里傻气的何雨柱怼到脸上,被他逮到那可丢人丢大了。
毕竟谁也不想被一个傻子欺负不是?
尤其是许大茂,更是离何雨柱远远地,他是提前和何雨柱说过不让他盖成房子的事,万一何雨柱盯着他,距离太近岂不是连脑浆子都会被打出来?
闫埠贵没想到,何雨柱刚过来就直接大声招呼,心中有些发虚,但刘海中却一点都不在乎,看着傻柱颐气指使道:“傻柱,你别在这里大声喧哗,我们在这讨论问题呢,你配合工作。”
“我配合个屁!”
何雨柱双手插兜,就站在院里三个大爷所坐的桌子前,一脸凶相:“来,我听听你们怎么说,你们怎么说!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你们等着~看我不去找厂长告你们的状!”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话,就当没有听到,淡定的很,闫埠贵本来就心虚,现在听到何雨柱说要去找厂长告状,更心虚的不说话了,刘海中则不在乎,他认为自己站在民意上,拍着桌子对何雨柱呵斥:“吼什么吼?你找谁告状,都不能违背咱们院群众的民意!”
“民意?什么民意?”
何雨柱直接找到刘海中,“来,你说说~怎么个民意!”
“傻柱,你住的地方,占了公家的地!”
刘海中一脸正气,看到何雨柱瞪眼睛,他不甘示弱的把眼睛瞪回去:“公家把房子给我们,是让我们住的,你后面的犄角旮旯,南边的空地,那都是公家的,是属于我们整个大杂院的公共财产,你占了那些地方,我们怎么办?”
何雨柱把房子加大,本来就有些色厉内荏,现在听到刘海中的话,气势上也弱了三分,他本能的认为刘海中说的话有问题,但具体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上来。
反应慢,不知道怎么反驳。
只能胡搅蛮缠,以更高的气势把刘海中怼回去:“你喊什么?喊什么?院里开大会,你就傻柱傻柱的喊?来来来~我们去找厂领导去讨论讨论,你们在院里开会,让你们喊我傻柱吗?”
“……”
围观的群众听到何雨柱的话,纷纷发出哄笑。
院子里谁不知道,傻柱就是何雨柱,现在何雨柱直接把话说出来,而且还是直接怼的院里大爷,他们哪能不开心?
刘海中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直接怼称呼上的事。
这都是小事,何雨柱是在色厉内荏!
因为这点小事去吵到厂领导面前,岂不是会让领导认为我能力不够?
“行,我喊错了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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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